對于劍晨答應得這么痛快,羅華也是有些意外。
畢竟,從劍晨剛剛的語氣來看,他似乎對二品煉丹師考核并沒有興趣。
可是他自然不會去深究這個問題,劍晨能答應,比什么都好。
羅華笑著說道:
“好!說起來這算是我們赤陽城煉丹師工會請你幫忙,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能滿足的,我都盡量滿足。”
“要求嗎?暫時沒有,如果需要的時候,我會說的。”劍晨搖了搖頭。
他很清楚,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很多時候,一旦拿了別人的好處,再想著輕松自在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羅華見此,并沒有強求,接著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也不會勉強。對了,你這段時間可以住在煉丹師工會,也可以多多增進一下你的煉丹水平。”
劍晨又再一次拒絕了羅華的好意。
“不用了,我還有一個同伴就在一家酒樓呢。前輩只要告訴我什么時候來匯合,在一起前往京城就可以了。”
羅華笑了笑,開口說道:
“沒關系的,你的同伴也可以住進煉丹師工會,這一點兒權利我還是有的。
而且,你現在是煉丹師,住在我們煉丹師工會是完全合理的。
至于去參加二品煉丹師考核的時間,由于路上會耽擱一些時間,我們往往都會提前出發。
預計也就是十天以后吧。畢竟,從這兒前往京城還是挺遠的。
你住在煉丹師工會,假如真的有什么變故,也可以更及時通知你。
你放心,煉丹師工會是不會限制你的自由的。你就把這兒的房間當成酒樓的房間就好了。”
聽了羅華的話,劍晨也仔細思量了一下,也認為住在煉丹師工會會少很多麻煩。
而且,正好可以讓這兒的煉丹師幫忙一起看看秦霜的情況,是否有辦法能夠讓他提前清醒過來?
雖然說他們的煉丹術不見得多么高明,可也有可能某人恰好就會這方面的病癥也不一定。
想到這些,劍晨便也答應了下來。
在那之后,劍晨便去酒樓把秦霜接到了煉丹師工會。
也請煉丹師工會里面的很多煉丹師看了看秦霜的情況,可是結果都是搖搖頭,束手無策。
就連副會長羅華,也是毫無辦法。
這時,劍晨才深刻的知道,擎蒼那話說得沒有錯,只有他的蘊神蓮才能夠救秦霜。
就算他買的那些滋養神魂的藥材,也只不過是稍微提升蘊神蓮的效用,使秦霜能夠早一點兒恢復罷了。
要是單獨使用這些靈藥,是不可能有什么作用的。
接下來,劍晨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治療秦霜以及煉制滋養神魂的丹藥上。
在他這樣的不懈努力之下,除了秦霜的恢復速度加快之外,他的煉丹術更是獲得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甚至,他都已經可以非常輕松地煉制出三品丹藥了。
這也是胡云在之前一直想煉制的丹藥。
只是,這件事情,劍晨并沒有公布出去。
三品丹藥的煉制,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真是算不上多么困難的事情。
時間很快而過。
劍晨在煉丹師工會也沒有再遇到其他什么麻煩。
眾人都很明白,副會長羅華很看重劍晨,自然不會閑得無趣去招惹劍晨。
就連之前與劍晨有過節的胡云,也總是閉門不出,似乎準備要長期閉關一樣。
就在這一天,消失很久的赤陽城煉丹師工會的會長肖克大師終于回來。
會長的回來,并沒有引起多么大的轟動。
因為,他的離開與回來都是一種常態了。對于煉丹師工會的人來說,并不是多么罕見的事情。
頂多就是碰到了之后,躬身打個招呼而已,與副會長羅華并沒有什么不一樣。
第二天,穿著一身素白衣服的肖克出現在劍晨面前。
這也是他們二人的第一次見面。
肖克看上去五六十歲,可是臉上卻總帶著一分年輕人般的微笑:
“劍晨,聽老羅說,你的煉丹術十分了得,小小年紀就能煉制出上品回真丹,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吶。”
“肖會長夸贊了,晚輩微末技藝,不值一提。”劍晨隨便開口謙虛了一句。
肖克微微摸了一下他的胡須,笑著說道:
“呵呵……年紀輕輕,就能做到不驕不躁,很好,很好啊!
說實話,這連續幾屆的二品煉丹師考核,我們赤陽城煉丹師工會都只是去當看客的,根本就沒有一個通過,尷尬啊!”
說到最后,肖克也微微嘆了一口氣。
“咳咳……”
后面的羅華咳嗽了兩聲,提醒肖克這樣的話點到為止,不要說得太多了。
畢竟,這事兒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劍晨聽了以后,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或許是羅華的提醒起了作用,肖克并沒有再繼續傳播“負能量”,反而拍了拍劍晨的肩膀,笑著說道:
“小伙子,我看好你,居然讓我家的青青丫頭都甘拜下風,了不起。”
“運氣而已,一次的煉丹結果,做不得數。”劍晨隨即謙虛了一句。
之后,他又問道:
“請問肖會長,是不是準備今天就要啟程前往京城?”
“嗯,是的。怎么?你有什么事兒嗎?”肖克看著劍晨點點頭。
劍晨斟酌了一下措辭,這才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肖會長,我有一個同伴,我要帶他一起上路,不知道可否方便?”
“就是那個神魂受傷的年輕人?”肖克立即反問。
很顯然,他也是知道秦霜的存在的。
而且他還親自去看過,只是也是毫無辦法。
“對,就是他。”劍晨點點頭。
聽到劍晨這么說,肖克有些疑惑道:
“怎么?你是擔心他的安全嗎?你放心,只要他留在我們煉丹師工會之中之中,安全絕對無疑。
以他的狀態,跟著我們一起上路前往京城,恐怕對于他來說并不太好。對于他的傷勢也沒有任何好處,甚至還會惡化也不一定。”
劍晨自然是不會明說會在路上一直給秦霜治傷。
畢竟,蘊神蓮的事情,事關重大,他也不可能說出來。
便只得堅持的說道:
“我們兩是同伴,是兄弟,我是不會拋下他的。我去哪兒,他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