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本田仁美的加入,女生們當中的氣氛開始發生了轉變。
齋藤飛鳥之前說過她像瀧一告白多次被拒絕,并且導致很傷心的事情,但突然出現在這里,每個人的臉上都多多少少存在一絲古怪。
有人好奇,有人不懷好意,唯獨sana歡喜的自認為找到了說話的對象。
卻在沒開口說幾句被momo用方法支開,只剩下她與金智秀兩人。
“我暫時想不出反駁的話。”
金智秀偏著頭回應道,這里的人深受瀧一的影響,或許多多少少懂一些韓語。
但本田仁美的出色卻開始打破這種平衡,她不僅說著與nako一樣一口流利的韓語,還懂得一些生澀的詞匯。
她說自己喜歡kpop文化,而在與瀧一相識之后,自己的韓語水準突飛猛進。
致使兩人在交流的時候,她可以不再依賴sana這位大阪少女擔任翻譯官。
盡管有些詞匯連她自己都需要花費一點時間來理解。
“就是在去年的時候,我和nako醬是同時進入aks的。
在轉入夏至的時候,taki桑在法學系學習法律,偶爾會捧著一本《六法全書》來到aks看望老師。
他的其中一個兼職做鋼琴家家教的學生家住在池袋,每日會先搭乘地鐵到澀谷區,在那里和某人進行會面,之后再去學校學習。”
從本田仁美的嘴中,金智秀聽說了更多不一樣的事實。
每個人的視角里所知道的各不相同,但出奇的是她們對待瀧一的觀感,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欽佩與戀慕。
“taki桑在大學的時候也做過私人家教講師,老實說他什么科目都接,只要能夠賺錢。”
本田仁美拿起噴霧器對著植物的葉子進行噴水。
沙沙的很好聽,那些葉子在被水浸濕全身后顏色更加艷麗了不少。
本田仁美說,那個時候瀧一短暫在培訓班里工作過一段時間,班上的女學生很想跟他戀愛,或者來一場夜談,然而不久之后他便辭去了那份工作。
據說是有一份東京企業大家單獨聘請他作為家教,日薪二十萬日元。
之后,那位企業大家的孩子成功考入帝國大學。在家教界瀧一一戰成名。
“那你和taki桑是怎么認識的?”金智秀關切的問道。
“在一次演出后的聚會上,那個時候老師把我和nako醬帶到酒店里向前輩們引薦,就是在那次的時候...”
在酒店聚餐與瀧一邂逅的一瞬間,她就非常清楚這個男生不同尋常。
源于他不同尋常的自我介紹方式,源于他出眾讓前輩們都不愿移開視線的外貌身材,以及談吐。
因為瀧一可以輕而易舉的理解,迄今為止根深蒂固寄存于akb48這些偶像女生身上的從未被人理解的某一部分。
當他首次進入這些女生的視野時,本田仁美的心中立即刮起了一陣龍卷風。
他的身上有著與木村拓哉相同的氣質,這正是他吸引她們的根本因素。
她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他人的體內,有部位幾乎都在旋轉著風暴。
而使得自身資源來到瀧一的身前,在每當與瀧一對上視線的時刻,積蓄在體內的全部嗓音被撕裂的一干二凈。
緊接著,意識被誘導至風暴中心的無風地帶。
在這其中本田仁美自覺自己如同核心般的追尋著光不斷的前行,并企圖與他接觸。
金智秀對于她所謂的直覺與口述深有同感。
直至此刻,在一邊聆聽著一邊回味著過去與那個人呆在一起的時刻,對瀧一抱以何種的心情,她是心知肚明的。
她想著本田仁美應當也感受到了她這樣的心情,不過相對于momo對待的排斥,隱隱存在的敵意。
sana的勇于靠近,毫不關心她對瀧一心生好感這件事。
以及橋本環奈與nako在與之聊天時偶爾會出現試探的意味,這個被她人親切成為hitomi醬的女生,則更顯得成熟許多?
眼前的本田仁美,或許正是在準備著,此生只能邂逅一回的只為自己準備的另一半。
這是這期間,金智秀從她的言談舉止中體會到最強烈的東西。
為何櫻花國的女生,即使年紀不大,卻總能凸顯出接近成年人的感性與成熟。
金智秀想著,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大概只想著購買東方神起的周邊。
去看東方神起的演唱會。
以及房間里貼滿了沈昌珉的海報,每日感嘆“好帥”之類的話,僅此而已。
(《認識的哥哥》,blak特輯,金智秀吐露中學時期喜歡東方神起沈昌珉,后來收到了s..m的星探邀請,但那個時候已經去了yg。)
本田仁美這樣堅信著,或許那些曾經向瀧一表達戀慕之意的女生也是這般堅信。
“就像漂流者某天尋到了淡水資源一樣,taki桑在那之后的時間里,一直滋潤著我所渴望的部分。
即使他的心中只有sakura,他所認為自己存在世間的意義,在拋棄對家人的那部分,剩下的皆是為sakura而努力存在的。”
本田仁美很是羨慕的撫摸著翠綠的不知名植物葉片。
“知道嗎?真正喜歡的兩個人,當他們無法見面時,彼此都會因為太過于思念對方,而心顫手抖,單戀的人也是如此。對我來說,這種顫抖,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金智秀啞然,未去反駁。
倘若自己也像她這樣,每日思想著某人,卻始終見不到對方。
那種空蕩蕩的渴望感應當會折磨全身,雖自己未曾到本田仁美這種強烈的地步,但這成為了她理解對方的原因所在。
這屋里的太多人,可以感受到她們是如此強烈的追尋著那個人。
而且她們也非常清楚自己對待那個人的渴求是何等的癲狂。
“知道他和sakura分開之后,我來了...sakura像一把無法挪動的鑰匙,死死的封上了通往taki桑內心世界的大門。
在無法扭開那串鑰匙之前,我們只能偶然或一直在門的外面始終徘徊。
除了去觸摸那扇門的溫度之外,別無他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智秀醬。”
本田仁美淺笑道,眼眸里閃爍著一道光。
“以前他們兩個是如此的相濡以沫,就像古人一樣溫馨,對于對方的感受及其想法,幾乎沒有無法揣摩無法理解的時候。
聽老師說,他們在很小的時候便像影子一樣的守護著對方,一直到分開之前,無論我們在與不在,他們都在享受著彼此創造出來的世界。”
然而,就像是計算過一樣,人與人之間的相互理解與愛戀也是存在等級差異。
即使相處在對等的界面上,也會因為腳下所占的區域不同,腳掌的大小,向前前行的步伐節奏出現微弱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