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進制女巫效果發動!!”playmaker喊道,“當這張卡有兩只以上相互連接的怪獸時,可以選擇自己場上兩只怪獸,其中一只攻擊力變為一半,另一只攻擊力上升那個數值!”
“我選擇二進制女巫自身以及……轉碼語者!”
只要轉碼語者的攻擊力超過雙穹之騎士的攻擊力,那么就能對雙穹之騎士進行攻擊。
在電腦網優化的效果下,直到傷害結束步驟都不能發動魔法卡、陷阱卡和怪獸效果,那么這場決斗,至少能扳回一點劣勢。
“紺碧之機界騎士的效果發動!”就在這時,稻草人那冷漠無情的聲音再度傳來。
“一回合一次,選擇自己場上一只機界騎士怪獸,那只怪獸的所在位置改變。”
手持圓環的念動力生命體身上亮起了一道光芒,身體像是國際象棋一樣變為了雕塑,伴隨著隆隆的聲響,從原本所在位置緩緩開始移動,最終停在了中間的二進制女巫面前。
一道鎖鏈從二進制女巫的體內爆發,變為了鎖鏈將她困住。
“什么!?”playmaker和艾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直接無效一列啊!而且還能移動,這家伙的卡組,是某種棋牌游戲嗎!?”艾捶了下掌心。
只差一點點!
草薙也坐回了椅子上。
“震驚得也差不多了,”稻草人說道,“好了,又輪到你。”
看著playmaker沒有動靜,稻草人又繼續說道,“怎么了?繼續你的回合啊?”
“那么……戰斗!”playmaker下達了攻擊宣言,“用轉碼語者對紺碧之機界騎士……”
就在這時,異變再度發生。
轉碼語者原本對準紺碧之機界騎士的炮口緩緩轉向,從一側到另一側,仿佛老舊生銹的齒輪一般,轉換了方向,然后對準了雙穹之騎士。
“怎么回事!?”
“只要連接召喚的雙穹之騎士在場,對方不能選擇其他怪獸作為攻擊對象。”
“什么!?”
“連封鎖攻擊的效果都有啊!?”艾簡直難以置信。
“你可以選擇攻擊,”稻草人的視線在攻擊力2800的轉碼語者和3000的雙穹之騎士身上轉了轉,“攻擊宣言還沒有發動,當然也可以選擇放棄。”
我有的選嗎?
Playmaker在心中說道。
“戰斗階段結束!”playmaker隨后說道,“這個回合結束!!”
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只要發動防火龍的效果的話……只要發動那個效果,那么無論是雙穹還是紺碧,都會離開原來的位置,那就是最后的機會……
精神錯亂了嗎?
就算是能發動防火龍的效果又能怎樣,彈誰?對于機界騎士而言,彈誰都不虧,讓你在后場貼了兩張貼紙呢。
“想看我操作失誤嗎?”稻草人說道,“不存在的哦。”
說著,稻草人從卡組抽出了一張卡,“這是我的回合。”
來了!
“這個瞬間!防火龍的效果發動!”游作喊道,“根據這張卡的效果,以雙方場上、墓地與這張卡相互連接數量的怪獸為對象,那些怪獸返回持有者手卡!”
“與防火龍相互連接的怪獸只有二進制女巫!因此將……場上的防火龍自身返回手卡!”
“嗯?”
愕然了一陣,隨后稻草人了然。
想跑?
“晚了。”
防火龍沒動,很快,它的體內也跟著爆出一團鎖鏈,將它捆住。
“什么……”
“看看場上的情況吧!”稻草人說道。
Playmaker抬起頭,愕然的發現,全身閃耀著閃亮紫色光芒的機界騎士已經出現在了防火龍頭頂。
“紫宵之機界騎士的效果,”稻草人說道,“被自身效果除外的這張卡會在準備階段回到場上。”
三只機界騎士,對應著playmaker場上的三只相互連接怪獸所在位置,將效果鎖得死死的。
“playmaker……”艾看向playmaker,他知道永遠失去自由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抱歉,艾……”playmaker嘆了口氣,看向了手上的AI。
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并肩作戰了。
“嗚嗚嗚……”算算傷害值,剛好1000點,這下子,真的完蛋了。
“用最輝煌的方式,給你們的決斗畫上休止符吧,”稻草人說道,“戰斗!用雙穹之機界騎士,對防火龍攻擊!”
星光勇者高舉起長劍,他的盾牌上烙印出防火龍的形象,隨后盾牌化作光芒,融入了長劍中。
星光閃爍,光芒從四面八方襲來,光芒越來越強烈,似乎變為了劍延伸出來的一部分一般。
“雙穹之騎士效果發動!這張卡與特殊召喚的怪獸進行傷害計算時,攻擊力上升那只對方怪獸的攻擊力數值!”
雙穹之騎士阿斯特拉姆atk:3000→5500
星之勇者,舉劍匯聚光明,斬除巨大黑暗。
輝煌的光芒,開辟出一條通天大道,在一瞬間淹沒了防火龍的身軀,乃至其嘶吼。
阻擋在阿斯特拉姆面前的一切,都在這一劍之下灰飛煙滅,在光芒中,playmaker和艾的身影被高高的拋起,朝著遠方飛去。
“啊啊啊啊啊!!”×2
等到光芒散去之后,灼熱的高溫還留在地面上,一捏就碎的泥土伴隨著青煙裊裊升起。
稻草人一步一步朝前方走著,腳步顯得有些沉重,抬起頭,找到了被壓在廢墟下面的playmaker。
“死了嗎?”
“唔……”playmaker的手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稻草人。
艾縮回了決斗盤中,不敢說話,也許是不敢面對playmaker輸掉決斗的現實。
一陣痛苦的記憶傳入了腦海,自從十年前的lost事件之后,再沒有輸過一場決斗的playmaker那種被電擊的痛苦。
處于幼年時過早接觸殘酷現實的痛苦、絕望、饑餓與悲傷。
本來以為只要一直贏下去就可以了,但是在輸掉的那一刻,那些悲傷的記憶再次涌上了心頭。
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忘記,只是將那些記憶掩埋在勝利之下,以為用勝利的花朵就能掩蓋泥土下已經腐朽的痛苦尸體。
“我輸了……”說著,playmaker顫抖的抬起手,“按照約定,這個AI,你拿走吧。”
“鏘鏘鏘——艾大人出來了哦!”
黑色的AI小人從決斗盤中跳出來了。
“很高心認識您,尊敬的稻草人先生,總今天開始,我會成為您私人的AI,讓我們一起努力奮戰,一起取得勝利吧!”
“艾這個名字,還是你給我取的呢,playmaker大人……”說完,艾低下頭,“那么……再見了,playmaker大人……”
稻草人沒有動,風帽似乎能七百二十度遮住上半張臉,游作沒能看到稻草人的真容。
“好了,”playmaker雙眼無神,“將他拿走吧……”
“漢諾塔分內外兩個部分。”
“!?”playmaker猛地抬起頭。
就在這時,一段資料自動傳入了他的決斗盤中。
“中間的部分,是自地下刪除程序中衍生出來的‘主干’,是整個漢諾塔的中心。”
“外部分,就是你看到的星環,一層一層向上堆疊,從整個linkvrains世界收集到的破碎數據會被儲存到其中,有序重組,變為數據核彈。”
“而在中間部分和外部分的交點區域,也就是最后一層所在的位置,那里就是漢諾塔的置換中心,所有的數據都會經由那里從刪除程序的主干轉移到星環上。”
“為什么告訴我這個?”playmaker難以理解的皺緊眉頭緊盯著稻草人。
“哦——playmaker大人,稻草人把漢諾塔的數據發過來了!”
“什么?”playmaker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在決斗輸掉的現在,稻草人似乎沒有理由欺騙自己。
“自漢諾塔的種子誕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吸收這個世界龐大的數據,”稻草人說道,“現在,那里面已經儲存了足以摧毀這個VR世界的龐大數據。”
Playmaker推開廢墟的碎片,站了起來。
“那么,不聯網不就行了嗎?”艾說道。
“漢諾騎士自創立至今已經過去了八年的時間,”稻草人說道,“我在SOL的資料庫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曾經在SOL公司工作的一些工作者和設計師,曾經因為被查出與漢諾騎士有所勾結而被開除甚至送進了監獄。”
“這些設計師,負責設計的就是第一代和第二代的決斗盤,”稻草人看向艾,“那些決斗盤里面有一個多余的零件,設計師宣稱那是一種大容量的電池,但是只要拆開就能知道,那些零件全部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脈沖炸彈。”
“什么!?”
“一旦條件允許,那些脈沖炸彈就會啟動,炸毀附近的一切電子設施,但是卻對人類完全無害。”
“真過分!!”
“所以,漢諾塔一旦爆炸,毀滅的是包括這個linkvrains世界在內的所有電子零件設備,足以將人類從信息時代打回蒸汽時代,以達到徹底毀滅你們的目的。”
“從那么早就開始布局了嗎?”游作看著手中的決斗盤,緊咬牙關。
“那個AI留給你,playmaker。”稻草人說道。
“誒?”艾大驚失色,“表錯情了!平白告白了這么半天,原來是對牛彈琴啊,你這家伙,痛改前非了嗎?”
稻草人轉身離去,沒有理會艾的瘋言瘋語,“資料已經留給你了,解決的辦法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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