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璞玉電話打完了,也不知道說的啥,反正是打完電話后這家伙就不出頭了,也在那等著看戲。
沒一會遠處那輛商務車就開了過來,下車的不僅是劉永和,還有晏如意的死對頭蘇世杰。
葉輝看著這倆人頓時明白了,感情這倆家伙是雙“賤”合璧啊,怪不得璞玉這么硬氣。
倒是那個丁少見到蘇世杰和劉永和在一起并沒有多少意外,反而調笑道“難道司機大哥不下車露露臉嗎?”
葉輝這才注意到,這開車的居然是周凱。
行了,這下妥了,自己在京都有矛盾的全都到場了,這是就等著自己離京才算賬來。
璞玉見正主都來了直接開口說“既然點子扎手我就不參與了,但是說好的訂金是不退的。”說完就退到一邊不說話了。
就這功夫,晏如龍、晏如意也都下車了,就連晏茹韻也走到葉輝身邊。
本來劉永和還想跟丁少逼逼兩句,話都到嘴邊了,見到晏茹韻走了過來立馬把槍口對準葉輝講“姓葉的,今天弄不死你我就不姓劉!”
還不等葉輝還嘴,夏鏘上完廁所回來說“那你打算姓什么?”
看到夏鏘走了過來,劉永和微微皺眉。
他早就打聽清楚葉輝和周鑫的關系了,本來以為周鑫是迫于他家老頭子的壓力才收留葉輝的,只是沒想到,周鑫居然會派夏鏘來送行。
“夏廳長我們這是處理私人恩怨,按咱們京都圈里的規矩……”
劉永和雖然沒說完,但意思是很明顯了,這是要安圈里規矩辦事,無關乎政治。
他所謂圈里規矩就是“插架”,劉永和這是拿上次趙老爺子大壽時候的事情說事來。
上次劉永和吃了大虧,按理說這次想要找回來確實是按規矩辦事。
“劉大公子的意思就是想要插架唄!沒事,我就是路過,過來送個朋友。”夏鏘也知道上次劉永和挨揍的事情,只要別整些上不來臺面的事他也不會管,要是傳出去他京都第一大秘盡管這小孩子打架的事,那也不是周鑫想要看到的。
就算是周鑫知道了這事,估計也不會讓他出面,哪里只有自己打別人沒事,人家找回場子自己就叫家長的說法。
而且他相信就算是真的“插架”葉輝他們也不吃虧,再怎么說還有小張和梟來。
見夏鏘不管這事,劉永和也不提“勝利杯”的事,大有一副先把葉輝打服了再談的架勢。
“你們打架的事我不管,我就想問問這葉兄弟打不打算出手‘勝利杯’,要是打算出手有些事情其實是可以避免的!”
丁少這是話里有話,要是葉輝把“勝利杯”賣給他,或許這架就打不起來了。
劉永和抬頭看了看璞玉帶來的人,頓時感覺又底氣了,不客氣的對丁少講“丁小蟲你以為你是誰?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要是你皮癢了,順便把你也收拾了。”
“哎呀來,你可別嚇唬我。”丁少一臉夸張的說完之后還朝著自己車的方向喊道“韜子,有人要約咱們插架……”
車里隱約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就是一個司機,誰會和我插架?”
丁少看著劉永和越發嚴肅的神情,佯裝恐懼的說“不是掐架,看樣子是打算橫推咱們。”
還不等車里的人說話,劉永和就趕緊解釋說“文少,別聽丁小蟲挑撥,我不知道您在車上。”
葉輝明白了,感情丁少這家伙車里還藏著一個大殺器來,看劉永和他們嚴肅的神情就知道這車里的人不簡單。
這時候車里的人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老丁,我只是打賭輸給你,當你一天司機,可不是給你撐場面來的。”
見到車里走下來的人,葉輝終于知道丁少所謂的面熟因為什么了。
感情自己跟著和叫文韜的青年確實有幾分神似,兩個人不同時出現倒是不會令別人聯想到兩人長得像。
但是兩個人擺在一起,模樣還就真的有那么點相像。
就連在一旁看熱鬧的夏鏘看到兩人都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我就說看著這葉兄弟面熟嘛!感情是確有其事啊!”也就是這丁少和這名叫文韜的青年混的久了,才發現這么一點端倪。
只是這丁少說完以后,似乎看出點什么,直接閉嘴不說話了。
文韜自說完話后眼睛就沒離開過葉輝,直接走到了葉輝的身前細細的打量著葉輝。
葉輝也在觀察這名叫文韜的青年,眉宇之間真的跟自己很像,只是這年紀并沒有跟他說話般那么老成,應該還比自己小那么兩三歲。
葉輝看到他仿佛看到了兩三年前的自己,只是這氣質判若云泥。
單從外表來看兩人像是親兄弟,但是看氣質,這文韜一看就是大家風范,而葉輝則是不拘形跡。
“不知朋友貴姓?”這文韜說話并不像其他人一樣稱兄道弟的,倒是有一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免貴姓葉——葉輝,琴島人!”
葉輝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把“葉”和“琴島”三個字說的特別重,好像要撇清什么一樣。
文韜聽了葉輝的話微微皺眉,再次開口道“葉輝是吧,不知道你在京都有沒有什么親戚啊!”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來京都,我確定沒有!”
“那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不方便!”還不等文韜說完,葉輝就直接打斷了文韜的話。
“葉輝你話那!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劉永和總算逮著機會討好一下文韜。
只是沒想到,文韜直接對他講“滾……”
文韜現在心情也不好,這葉輝跟他父親年輕的時候長的太像了,要說自己跟年輕時候的父親有三分相像,那葉輝就有六分,所以這由不得他多想。
劉永和被文韜罵的有點不明所以,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但是他又不敢反駁,只好給旁邊的蘇世杰使眼色。
蘇世杰就是再傻也看出這文韜心情不咋地了,假裝沒看見劉永和的眼神,在那裝作想事情的樣子。
現場似乎是陷入了詭異的氣氛,沒有人說話,更不要說什么“勝利杯”的事情了。
葉輝和文韜相對而立,相互注視著對方,而其他人也不吱聲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