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輪到孫叔選了,孫叔連進去都沒有進去,就對趙軒和張凡說道:“剩下的,我就不選了,是實話,這次我也沒出什么力,得了件雍正粉彩膽瓶我也是賺到了,剩下的那張方桌,就留給張老板了,正好他可以湊成一套桌椅,至于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就給趙軒你吧!”
葉輝總算又學了一招,不說這鑒定和眼力,就說這處理人際關系上,孫叔就甩了葉輝好幾條街。
看到這幫騙子有這么多的好東西,葉輝都有點迷失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張凡臉色的變化,孫叔不僅發現了,而且很好的處理了這些潛在的矛盾。
趙軒趕緊說道:“那怎么行?我和老張一口唾沫一個釘,怎么可以要你們東西。”
葉輝連忙補充道:“給你們,你就拿著,要不然那件照壁可就不給你了。”
張凡還想要說什么,但是孫叔打斷他說:“張總再說就有點看不起我和葉輝了,雖然我們不是什么巨富,但是這點東西還不一定入得我倆的眼睛,還是那句話,東西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張凡也就客氣了兩句,算是收下了剩下的物品。
葉輝看他們收下了,就對孫叔說道:“孫叔,我認輸,姜還是老的辣,我要跟您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孫叔帶著疑問的口氣說:“難道不是你讓著我?看到這么好的膽瓶你不選,我還以為你故意不選的來?
還是說你小子故意的藏掖,是不是得了什么好的字帖,怕我們討要呀!對,你小子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趕緊打開來看看。”
葉輝無奈的打開劉墉的字帖說道:“不是我藏掖,而是我有點大意了!實在是沒想到,這幫家伙會有一件真的官窯粉彩膽瓶,我只看了一個就沒有上手,那件火光太盛了,再加上燈光的緣故,都映到另一個瓶子上去了。”
孫叔一聽,忍不住笑道:“你呀!還是經驗太少了,知道什么是“偷天換日”?倒是你能夠從那一堆碗碟里面選一件盤子,令我刮目相看呀!”
原來聽孫叔解釋說,他也看過那些碗碟了,對于葉輝選的那件酷似“空白期”的盤子也是有點拿捏不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一個明朝時期的老物件。
趙軒和張凡聽道葉輝和孫老的討論,也是激動的不行,“空白期”時候的官窯呀!這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的東西,那時候的瓷器存世量實在是太少了,甚至都有專家認為那個時期就沒有官窯的存在。
孫叔倒是為大家解答了疑惑:“其實根據歷史記載,這段時期并非沒有官窯瓷器的生產,而是由于當時的皇位之爭,導致官窯的生產不便書寫年號,因此我們沒有辦法判斷出具體哪些瓷器來自于官窯。
同時,這段時期的統治者對于瓷器的生產也是采取了相應的限制手段,從原先的制定的允許燒制13.3萬下降到8萬的數量。”
“那如何鑒定“空白期”時期的瓷器那?”張凡忍不住問道。
孫叔就像一個老師傅帶徒弟一樣又為大家解釋說:“總的說來,此期器型主要還是瓶、罐、碗、杯、盤等幾類。所用青料仍有部分是“蘇青”。青花發色有的濃艷,與宣德器相近似,有的淡雅,與成化器較接近。釉面多泛灰。胎體較厚重。底足修削不細膩,有敦厚感;多見淺寬平砂底,有的有粘砂現象,有的見火石紅。
正統時的瓶、罐器口為直頸形,與宣德器一致;天順時的則是象梯形的上窄下闊形,與成化時相近。瓶、罐的身體均是豐肩、圓腹、下收、足稍外撇;梅瓶的器身較宣德的修長。紋飾以一筆點劃為主,有人物、花卉、龍鳳、孔雀等。人物的背景多畫大片云氣紋。瓶、罐邊飾喜畫海水紋或蕉葉紋,其蕉葉中梗留白,葉面較寬大,像小樹一般。款識正統的是福字款;景泰開始款識從器心移到器底,除福字外,還有“太平年造”、“太平”、“大明年造”等;天順有紀年款、梵文款等。實筆點畫到天順就結束了,另外,龜背紋非常喜歡裝飾在正統、景泰、天順這一時期。”
聽孫叔解釋完了,趙軒就打過大家來到客廳里面,趙軒的妻子為大家泡好茶水后,也坐在一邊聽大家說話。
這時候孫叔又再次打量起葉輝所選擇的劉墉的字帖,看了一會說道“葉輝你選這幅字帖,看樣子是很有把我的認為這是劉墉的真跡了,我可告訴你劉墉的三個小妾模仿劉墉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難說我了,就是那些大拿也是經常的吃藥。
這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僅僅是現在的造假分子喜歡制造劉墉的字帖,就是在當時有幾個的技術也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聽說就是劉墉去別人家里做客,看到別人一些他的字帖,都是要考慮一下自己寫的送給誰了,又或者說是哪位小妾的代筆。最終聽說是別人臨摹的,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葉輝聽完孫叔說的,也是帶著疑惑說:“說實話,我也不怎么敢確定就是劉墉的字帖,只是出于賭徒心理打算搏一把而已,我打算帶給周老,讓他幫我再鑒定一下,如果是真品我就讓他在這字帖上蓋個私章。”
這話說的把趙軒羨慕壞了,什么叫如果是真的,就讓周老給蓋個私章。這話是一般關系能說的?恐怕有些人就是想見周老一面都很難!而且反觀葉孤說的是那么自然,沒有一點為難。
趙軒越發覺得葉輝哥周老之間有什么關系,就忍不住問道:“葉輝,周老收你做關門弟子了?”
孫叔好像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忍不住投來好奇的目光,那張凡就更不用說了,滿臉的震驚,周老的大名在行里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周老每年都來琴島療養。
葉輝讓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解釋說:“沒有,沒有,我只是在他那里看書,只是看書。”
可能是怕大家不相信,最后又強調了一遍“只是看書”。
就是看書也把張凡羨慕的不得了,周老那里看書那不是徒弟也是勝似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