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于劉偉峰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不過也確實讓他跟其他新人產生了隔閡。
后面那三個師兄又來了幾次。也確實又換到了不少的凝氣丹,直到有人發現這些食物真正的價格,以及宗門里的交易中心后,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但是他們也不敢說什么,畢竟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還要強,真打起來,還不一定打得過。
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沒什么意外了。一個月后,血玉米發芽成長了起來,劉偉峰也開始了抓野獸,用鮮血灌溉血玉米。
剛發芽的血玉米,通體都是白色的,但是在鮮血的灌溉下,血玉米的枝干上出現紅色的條紋。一段時間以后,這個條紋又消失了。
時間很快再次過去了半年,第一批血玉米即將成熟了。
這幾天,劉偉峰也沒有離開這里,而是開啟了防護陣后,就一直守著。因為他擔心會有人來搞事。
正如劉偉峰所想的,第一個半年的時候,除了劉偉峰以外,那些新人根本就沒幾個人能夠種滿兩百斤的血玉米。所以,為了不受懲罰,他們將目標打在了其他人(shēn)上。
而一開始就跟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劉偉峰,就成了他們首先下手的目標。而且從劉偉峰田里的長勢來看,他也是附近唯一一個有可能完成的人。
這天夜里,七八個人在那個白無衣的帶領下,來到了劉偉峰的院子外面。
白無衣對著其他人說道:“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完成任務,如果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雖然這里比較偏僻,但是出了事還是會引起宗門注意的。”
其他人紛紛表示,只要劉偉峰識相,他們也不會太過為難劉偉峰。
他們絲毫沒考慮過,如果自己不是劉偉峰的對手,根本打不過劉偉峰的話,會發生什么事(qíng)。在他們看來,大家都是剛剛加入的新弟子,一個個也都有凝氣二三層的實力了。最有天賦的白無衣,甚至都凝氣四層了,怎么可能會打不過劉偉峰。
一群人來到防護陣外后,白無衣上前喊道:“朋友,在不在。我們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劉偉峰慢慢走過來,隔著防護陣跟他們說道。
白無衣說道:“是這樣的。你看這不是上繳血玉米的時間快到了嘛。我們還差一些血玉米,所以厚著臉皮想找你討要一些。”
“沒有。”劉偉峰丟下一句,就準備回去了。但是白無衣繼續說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在這里守著,想來,你也無法一直看守這些血玉米的吧。”
劉偉峰轉過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我記住你們了。如果我的血玉米有問題,我就找你們算賬。”
“呵呵,你確定?”
劉偉峰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于是準備給他一個教訓。
他走出來,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道:“看來得先教育一下你們了。”
“連把靈氣都沒有,還敢說教育我?”白無衣也生氣了,拿出了一把巴掌大小的金色小劍,說道:“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說著,他左手捏動手訣,金色小劍開始顫顫巍巍的飛了起來。然后,金色小劍就被劉偉峰一拳打落在地,然后一腳踩住,而白無衣本人,則被劉偉峰扣住脖子抓了起來。
“看樣子(shēn)上還有不錯的東西啊。”劉偉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把你(shēn)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就放過你。不然就讓你嘗嘗拳頭的厲害。”
白無衣把雙手搭在劉偉峰的手臂上,想要掙脫。但是哪怕他爆發了全(shēn)的力量也掙脫不開。
雖然白無衣已經是凝氣四層,但是在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需要宗門貢獻的。而第一個任務就是種田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宗門貢獻,更不用說兌換什么法術了。這個金色小劍也是他好不容易從一具尸體上撿來的。
眼看自己承受不住了,白無衣終于投降,說道:“我認輸,我認輸,快放我下來。”
劉偉峰放下白無衣后,對其他人說道:“你們也是一樣,把(shēn)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吧。”
不過其他人當然不會真的給劉偉峰,一個自以為聰明的人果斷選擇了逃跑,然后說道:“有本事你就追過來啊。”
剛說完,他就被劉偉峰一拳打翻在地。然后劉偉峰自己動手,把對方(shēn)上的衣服也全都扒了下來。
“你們自己動手,衣服什么的我就不要了。我親自來的話,你們連衣服都不要留下來了。”
所有人都被劉偉峰的速度給嚇到了,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以后,他們也只好把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
因為不放心把東西留在自己的房子里,所以這些人把重要的東西,都是放在了自己(shēn)上。結果現在竟然反而還便宜了劉偉峰。
當然,劉偉峰也不是什么都要的。能夠上傳的那些東西,劉偉峰才要。別的,劉偉峰都還回去了。
不過所有人中,損失最大的,可以說是白無衣了,因為他的金色小劍也被劉偉峰拿走了。
這些人離開前,劉偉峰說道:“我已經記住你們了,如果我的血玉米出事了。我就找你們負責。”
他們遠離了劉偉峰的院子以后,就有人說道:“現在該怎么辦,說好的搶別人的,結果被別人給搶了。本來血玉米數量就不夠,我的凝氣丹還被搶走了。白無衣,你要怎么負責?”
沒錯,他直接把過錯全部丟給了白無衣,希望白無衣能夠補償他的損失。
白無衣沒好氣的說道:“負責?我的損失比你們加起來的都要大,憑什么讓我負責。”
“這件事(qíng)可以你帶頭的。”
“但是我有什么好處嗎?連拿到東西都是我們平分的。”
“這么說,你是不想給補償嘍。”
“是又怎么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一個人跟我們這么多人打?”
“當然不是一個人。我就不信沒人愿意站出來。”果然,剛說完,就有人從白無衣的隊伍里脫離,站到了對面。一個小團體很快就分成了兩批人。
不過他們終究還是沒打起來,因為宗門的巡邏隊剛好路過。他們也只能把這件事(qíng)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