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劉偉峰這里,隨著戰斗的進行,劉偉峰發現怪物的數量始終沒有變少。雖然他的攻擊很少有群攻的,但是單憑沖心拳,一拳打死五六只怪物還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很顯然,血玫瑰的召喚獸繁衍的速度更快。劉偉峰解決一批,這里就重新誕生一批新的。
劉偉峰也知道這也繼續下去可不行,在糾纏下去,劇(情qíng)都要結束了。于是他開始朝著那些通道前進。
怪物都是從這些通道出來的,那么深處一定會有怪物的誕生源頭。道具也好,召喚獸也好,雖然不可能會是血玫瑰本體,但是如果能夠事先解決掉一些的話,也能降低這些怪物誕生的速度。
只可惜血玫瑰召喚的這些怪物死后不會留下尸體,也沒有什么掉落和收獲,不然的話,倒是一個很好的刷怪的地方。
血玫瑰也在暗自吐槽,眼前這個家伙真的是玩家嗎?雖然她知道有些玩家走的是防御流,一個個硬的不像話,根本就打不動。但是攻擊和速度總會慢一點吧。
又不是什么小說主角,還會開掛,修煉一年抵人家百八十年的那種。大家都是玩家,弄得這么變態,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血玫瑰收到了一個消息。她的船長退出這個世界了。
血玫瑰終于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煩,不過既然船長都退出了,那么也不用跟這個家伙糾纏下去了。
于是,血玫瑰把所有召喚獸都收了起來。當然,那些由召喚獸衍生的就沒辦法了。
然后對劉偉峰說道:“喂,那個瘋歌是嗎?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船長被淘汰了,所以我們也不算是敵人了。雖然不知道他們那里發生了什么,但是很明顯,幫助沙鱷魚的這個任務是完成不了了。那么,我們也沒必要戰斗下去了。”
“那你把這些怪物收回去,順便把我帶上去啊。”
“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他們只是我的召喚獸的衍生。我只能控制它們攻擊,但是不能控制它們消失或者停手。不過源頭已經沒了,剩下的你隨便玩。至于帶你出去,抱歉,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不是敵人。真不想跟你這種防御流的玩家打架,根本打不動啊。”
說完,血玫瑰的聲音就消失了。劉偉峰也發現了確實沒有新的怪物出現了。
把剩下的怪物都解決了以后,劉偉峰也開始考慮怎么上去的問題了。最后,他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慢慢爬上去。幸好這點高度還摔不死他,也不存在綁安全繩之類的東西。
好不容易爬回地面后,劉偉峰也受到了墨染的消息。
“你在哪?遇到什么事了嗎?我怎么就看到了路飛,你人呢?”
“沒事,遇到了一個玩家,被他的召喚獸給攔住了,召喚獸的數量有點多。不過后來他說他船長淘汰了,所以就離開了。應該是你們那邊做的吧。”
“是,我遇到俠骨柔(情qíng)了,應該是他。對了,你遇到的是召喚師?”
“好吧,還是個老熟人。我遇到那個玩家叫做血玫瑰,你有印象嗎?”
“沒有。這游戲玩家那么多,又沒有什么天下第一比武大會之類的東西。在副本世界里的事(情qíng),誰知道啊。”
“也對。那我先過來,記得把那個炮彈給解決了。我記得是在廣場附近的那個大鐘上面的。”
“知道了。”
這邊劉偉峰趕緊趕過去,另一邊墨染知道了炸彈的存在后,也按照劉偉峰說的,去搶炸彈了。當然,這個炸彈雖然也有人看守,但是根本就不是墨染等人的對手。
至于那個炸彈本(身shēn)是定時的,這也簡單。那個原劇(情qíng)里,叫做貝爾的隼果實能力者,直接變(身shēn)后把那個炸彈帶到了遠處的無人的區給丟掉了,保證爆炸不會炸傷任何人。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該如何阻止下面的戰斗。因為沙鱷魚的計劃,所以四方人馬現在打的是不可開交。除了王宮軍和叛亂軍,還有沙鱷魚的手下和海軍這兩方勢力。
最后,墨染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就行了。別殺人,只要讓他們失去戰斗能力,混亂自然就停止了。”
可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會霸王色霸氣的。不然霸氣一開,所有的人都暈了,那么事(情qíng)自然也都解決了。
而這個時候,劉偉峰也趕到了王宮。當然是王宮,廣場那里有墨染等人就夠了,真正的oss沙鱷魚可是還在王宮等著呢。
不過還沒來到王宮,劉偉峰就看到了一群倒在地上的海軍,還有正在問路的路飛。
路飛說道:“沙鱷魚和那個女人,帶走國王去王家墓地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后面確實是跑到王家墓地來著。幸好沒有跑到王宮才想起這件事(情qíng)。
達斯琪看著路飛和劉偉峰說道:“草帽小子,還有不知名的海賊,他們往那個方向過去了。”
劉偉峰說道:“路飛,你的(身shēn)體還受得了嗎?要不你先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qíng)交給我就行了。”
“不行,我一定會打倒沙鱷魚的。”
原劇(情qíng)里要不是你開掛,后面怎么可能打得到沙鱷魚。而且,剛跑了沒多久,路飛的(身shēn)體就因為受不了而倒下了。
劉偉峰把路飛放到一個角落后,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就行了。”
王家的墓地附近有一個向下的樓梯,劉偉峰走下去以后,看到了三個人。站著的沙鱷魚,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應該是阿拉巴斯坦的國王,以及倒在地上重傷的妮可羅賓。
沙鱷魚看到劉偉峰后,說道:“又是你。想不到你竟然還是追過來了。”
劉偉峰笑道:“怎么樣,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不過應該沒有吧。阿拉巴斯坦作為天龍人中的叛徒,怎么可能會有三王的(情qíng)報。如果真的有的話,早就被處理掉了。還輪得到你?”
“等等,你說什么?”沙鱷魚一副希望自己聽錯了的樣子。畢竟天龍人他還是知道的,對于天龍人動手的下場,他也清楚。
劉偉峰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拿出了裹上海樓石的拳(套tào),說道:“那么,今天準備好留在這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