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當日可是親眼目睹李道長觀雨頓悟!您有再大的進步,我都能欣然接受!”,趙雨石笑笑道。
“一副字竟然能讓人聽到雷聲?”,周小嫻整個人都震驚得有點呆滯。
“你把這幅字帶走吧!”,李天然將凝聚了浩然正氣的字交給周小嫻。
“好!”,周小嫻木訥地接過來,但仍然有點不放心,可這幅‘雷’字,和上次的山水畫,有極大的差距,有點擔心地問道,“這幅字能有上次那副畫的效果嗎?”
“當然!其實重點不在于我畫了或者寫了啥,而是要是我親手寫的!”
李天然明白周小嫻的擔心,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很自信地道。
“謝謝李道長!我會按照上次的方式給你支付的!”
周小嫻剛又見識到了李天然的字,很確定李天然真是位有本事的高人,對李天然的態度就極其的尊敬了。
“此外必須要從根源上杜絕,否則這次治好了,再過一段時間,還會出現相同的癥狀!”
李天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又提醒著周小嫻道。
“從根源上杜絕?哪根源在那里?”,周小嫻若有所思地道。
“必須見到本人才能知曉!”
李天然搖搖頭,他靠的是通天神眼,必須在他眼前方可。
“小嫻,你從他這買畫真是為了給親人治病?生病了就應該去醫院找醫生啊,你找他一個道士買畫干啥?”
趙成毅之前就懷疑周小嫻的舉動,剛又聽了一遍兩人的談話,很確定周小嫻買畫的目的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
周小嫻可是親眼見證了,李天然用一副畫治好了奶奶的,但許多事情不好對外透露,瞥了趙成毅一眼道。
“哼,李道長是世外高人,他的手段是你能揣測的?”
趙雨石對此同樣有些疑惑,但他相信李天然并非招搖撞騙的人,只是驚訝于李天然手段的神奇。
“爸……”,趙成毅還想反駁。
“你忘了剛才的雷聲了嗎?”,趙雨石冷冷地道。
“李道長,我先下山了!等我家人醒過來,再帶他來見您!”
周小嫻達成了此行的目的,又很牽掛周定文的身體狀況,沒有心情在天柱山逗留下去。
“嗯!去吧!”
李天然點點頭,無論他是否愿意,他都已經卷入到漩渦中了,那就只能去面對了。
趙雨石盡管沒有陶美味集團那般巨大的資產,但在溪中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和陶美味集團的陶碧云也算認識。
他通過李天然和周小嫻談話的細節,大概能猜測出所發生的事,想必是周小嫻的家人出現了某種奇怪的癥狀。
醫院的正常手段沒有作用,只有李天然的畫才能起到效果,那就有可能涉及到方外世界了。
這位家人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陶碧云本人,一種是周定文。
陶碧云的情況他是知道的,聽說是經常頭疼手腳麻痹,后來還因病退出了董事會,把手中的權利轉交給了兩個兒子。
看樣子是之前李天然已經治好了陶碧云的癥狀,不過周定文卻出現了同樣的癥狀。
所以周小嫻才來到天柱山,求購一副和上次之前一樣的畫。
趙雨石的確是聰明之人,幾個轉念之間,憑借著知曉的一些細節,竟然把整件事推理得七七八八。
“小嫻……”,趙成毅想跟著周小嫻一起走,卻被趙雨石給喝住了。
“李道長,周定武可非是易與之人啊!”,趙雨石感嘆道。
“周定武?”
“李道長,您不知道周定武?”
“嗯!”,李天然只是見過陶碧云一面而已,對他們家的情況還真是不了解。
“周定武是陶碧云女士的二兒子,親手開創了碧云房地產集團,縣里包括碧云大酒店、碧云山水花園、碧云水上樂園等產業都是他建立的,還有一些礦產,單論資產而言,碧云房地產幾乎已經超過了陶美味集團在風味產品行業的產出了!”
“相較而言,陶碧云女士的大兒子則一直把重心放在家族的風味產品上,這幾十年來,研發了幾十款升級產品,在市場上賣得不錯,更受陶碧云女士的喜愛一點!自從陶碧云女士退出董事會,不再擔任任何職務后,陶美味集團的董事長就由周定文接任了!”
“碧云房地產集團是周定武一手開創的,但他做得再大,碧云房地產始終都只是陶美味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而且周定武在碧云房地產公司發展的過程中,使用了很多血腥見不得光明的手段,陶碧云一直又不喜歡周定武的這種做事風格,所以周定文就成了陶美味集團的董事長!但周定武是個梟雄人物,覺得大哥不如自己,這是兩兄弟間的矛盾所在!”
這些事是趙雨石之前就知道的,慢慢地講給李天然聽。
“謝謝趙老指點了!”
李天然盡管知道了這些事,依然沒法做出太大的改變,但總比兩眼一抹黑強多了。
“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罷了!李道長若是想知道,也很容易打聽清楚!”,趙雨石笑笑道。
“趙老,你來山上,可是為了令公子的事?”
李天然沒想那么多,變強才硬道理,轉而問起趙雨石的事。
“我的確是想讓他拜在李道長門下學習國畫書法!”,趙雨石點點頭道。
“呵呵,首先呢,我暫時沒有收徒的打算,其次,令公子也是不情愿拜在我門下的,這種事可強求不來!不過若是日后緣分到了,我再將令公子收入門下也未嘗不可!”
李天然沒有完全拒絕趙雨石,畢竟趙雨石將他引薦給了圓通和尚,他才有機會從圓通和尚手里獲得方外遺錄,獲得方外遺錄他有機緣得到了青松劍法,解了他的燃眉之急,算是對他有知遇之恩。
“也只能這樣了!”,趙雨石望著像頭倔驢一樣的趙成毅無奈地道。
李天然又和趙雨石交流了下國畫藝術,在趙成毅的不斷催促下,趙雨石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天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