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雷神身后,來到星巴克門口的臟辮青年心情無比忐忑,很怕巫師拿出魔法杖直接杖斃了自己,就算沒有如此,僅僅給自己下幾個巫術魔法,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啊!
“店長,你們回來了。”門口處,一名服務生為他們打開了房門,向薇薇安笑著說道。
“回來了。”薇薇安點了點頭,率先走進咖啡廳,帶著兩人來到了蘇瑾面前。
“我讓你去和他們聊聊,你怎么把人給我帶回來了?”蘇瑾一臉茫然地向雷神問道。
“是他自己想要過來給你賠禮道歉,我總不能攔著吧?”雷神攤了攤手。
“沒錯,巫師先生,是我自己要求過來的。我們事先并不知道這家星巴克是您的產業,所以可能做出了一些冒犯的事情,請您見諒。”臟辮青年鞠躬說道。
蘇瑾頓了一下,抬目望向雷神,目光詢問說:“你打他了?”
雷神搖了搖頭,同樣以眼神回復:“與我無關。”
“沒關系,不知者不罪,要來一杯咖啡嗎?”蘇瑾笑著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如果您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告辭了。”臟辮青年道。
等他走后,雷神不解地問道:“這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呢?他們也太……”
“他們是最懂生存智慧的一類人,同行之中,優勝劣汰,不太懂的那一批尸體已經沉江了。”蘇瑾說道。
“默雷先生,您是來收取安全維護費的嗎?”隔壁門口,正在卸貨的丹尼爾斯看到臟辮青年,熱情洋溢地問道。
臟辮青年搖了搖頭,說:“他家以后不用交維護費了。”
“為什么?”丹尼爾斯一愣,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你們突然間要提升維護費也就算了,可是憑什么我們都需要繳納,但是他們卻不需要?
哪怕同樣是被欺負,也要劃分出三六九等嗎?
“別問那么多,這事兒和你沒關系。”臟辮青年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汽車。
丹尼爾斯目光陰翳地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星巴克的牌,轉身向另外幾家店面走去。
當日晚,蘇瑾和雷神一起返回出租屋時,在門前撞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房東索菲亞。
“你站在這里干嘛呢?”蘇瑾疑惑問道。
“等你啊!”索菲亞無奈地說:“你上次不是警告我說,不許隨意開你們的房門嗎?所以我只能站在這里等著。”
蘇瑾微微一笑,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你晚上有空嗎?我父親想要見你一面。”索菲亞道。
蘇瑾愕然道:“這個時候,你父親見我做什么?難道還要進行什么面試考核?”
“不是,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見你,他打算明天就去黑暗島。”索菲娜道。
蘇瑾想了想,說:“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提前認識一下也好。”
隨后兩人告別雷神,乘坐電梯下個樓,索菲亞帶著蘇瑾來到了一輛剪刀門的藍色跑車前,向上提開車門道:“上車吧。”
“這車很酷啊!”蘇瑾坐到了副駕駛,看著閃爍著各種光芒的儀表臺說道。
“你喜歡,送給你了。”索菲亞跨步進入主駕駛,在發動機轟鳴聲中啟動了跑車,風馳電掣般竄行而去。
“白送嗎?”
“陪我睡一覺。”
“你們美利堅人民真開放。”
索菲亞沒好氣地說:“不要地域黑,這都2019年了,哪個國家不開放?”
蘇瑾聳了聳肩,沒再說話,微涼的夜風吹拂起他華麗的巫師袍,一股獨特的氣質由內而外散發出來,令一旁的索菲亞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宛若小鹿亂撞。
不多時,索菲亞開車到了郊區,停在一座頗為古樸的莊園前。
“小姐。”兩排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腰間鼓鼓囊囊的保鏢站在莊園門口,同時鞠躬行禮。
索菲亞將車鑰匙丟給其中的一人,對蘇瑾道:“有沒有一種身處電影中的感覺。”
蘇瑾老老實實地搖頭說:“沒有。比起這些保鏢,雷神他們更能令我產生那種感覺。”
索菲亞:“……”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房子前,一名穿著黑色格子衫,手中拿著一桿高爾夫球棒的老人站立在大門口,向蘇瑾說道:“巫師先生,久聞大名了。”
“父親。”索菲亞乖巧地來到老人身旁,輕聲開口。
“看來聲名在外還是有很多種好處的,最起碼不會出現什么無腦打臉情節。”蘇瑾笑著說道。
老人微微愣了一下,開懷大笑說:“是,有你大戰哥斯拉的視頻在,我也不用額外再考驗你什么。這一次請先生過來,是想要提前和你溝通一下,順便再詳細聊一聊這次的聚會,我覺得先生或許能夠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
蘇瑾擺了擺手,說:“不用這么客氣,直接叫我巫師吧,該怎么稱呼你呢?”
“你可以稱呼我為弗里曼。”老人笑著說道。
“好的弗里曼先生。”
“請隨我來,我已經準備好了豐盛晚餐。”弗里曼笑著轉身,帶著兩人來到了宛若宮殿一般的房間內,相互落座后,開始吩咐管家上菜。
“這世道現在太亂,怪獸,惡魔,兇徒,黑幫,各種混亂層出不窮,為了自己的安全,同樣也為了家族的平靜,最近多半年來我一直深居淺出,可是環亞集團的總裁前兩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破解了生命密碼,找到了打開基因鎖的鑰匙。想必巫師你也能理解,到了我的這種地位,除了家族的延續之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哪怕他們故意夸大其詞,僅僅是研發出了能夠延年益壽的藥物,對我來說都是上帝的恩賜,縱然是這藥物賣到了天價,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購買。這也是……我無法拒絕他邀請的主要原因。”坐在主位上面,弗里曼仿若閑聊一般,輕聲說道:“我現在就想要聽聽,巫師你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蘇瑾道:“不去。”
弗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