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入密道,李堯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很快,他領著楊逍等人,來到了一處甬道,卻發現這處甬道被兩塊巨石堵了起來。
李堯心中一動,難道張無忌和小昭就被困在這里面?
在原著中,張無忌修煉了乾坤大挪移,才挪動了甬道另一邊重逾千鈞的石門,得以脫身。
可如今,乾坤大挪移被李堯捷足先登,張無忌哪還有力氣挪動石門。
楊逍等人看見了有兩塊巨石堵住甬道,便疑惑地道:“這兩塊巨石似乎是有人刻意堵在此處?”
說著,他們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李堯。
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問這兩塊巨石是不是李堯堵在這里的。
李堯剛要開口說話,只聽見巨石的背后,傳來了一陣鐵鏈的響聲。
同時,有人在巨石背后喊道:“是老爺嗎?我們被困在里面了。”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顯然,就是小昭。
“小昭?!”
楊逍和楊不悔對視了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小昭怎么被困在這里。
殷天正等人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人。
楊不悔立刻叫道:“小昭,你竟敢私入明教禁地,你還說不是六大派派來的奸細?”
小昭連忙解釋道:“我不是……”
“不悔妹妹,小昭不是壞人!”
里面又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顯然,這男子就是張無忌。
楊不悔雙眼一亮,忙道:“無忌哥哥,你怎么也在這里?”
無忌?
殷天正心中一動,難道是他的外孫張無忌嗎?
張無忌道:“我和小昭是追蹤成昆到這里來的,后來成昆用巨石堵住了甬道,我們被困在這里,出不去了。”
楊不悔立刻轉頭看向李堯,道:“教主,你快點想辦法,救無忌哥哥出來吧。”
這時,周顛、說不得、彭瑩玉等人走到了巨石前,幾人合力搬動巨石。
可是,巨石卻紋絲不動。
周顛喘著氣,搖頭道:“教主,這塊巨石太沉了,我們搬不動。”
冷謙言簡意賅地說道:“火藥,炸!”
此人性格冷靜,從來不說半句廢話。
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用火藥炸開巨石。
殷天正連忙搖頭道:“不行,萬一把密道炸塌了,里面的二人豈不是葬身于此處。”
李堯道:“不用那么麻煩,直接搬走就是。”
周顛連忙道:“教主,這塊巨石沉得很,我與說不得、彭和尚幾人合力都搬不動。”
李堯卻沒有理會周顛,直接走到巨石前,打量了一下巨石,看看如何下手去搬。
楊逍等人紛紛搖頭,均是不信教主能夠搬動巨石。
可是,他們很快就瞪圓了眼睛,驚訝得合不攏嘴。
只見李堯抱住巨石,雙手一抬,巨石被搬了起來。
這……教主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李堯將這塊巨石放在一邊,然后又搬走了另一塊巨石。
隨后,眾人便看見了衣衫襤褸的張無忌,以及手腳上鎖著鐵鏈的小昭。
“無忌哥哥,真的是你!”
楊不悔欣喜地沖了過去。
“無忌?你真是無忌?”
殷天正看著張無忌,雙眼不禁濕潤了起來。
眼前的張無忌,與當年的張翠山,長得極為相像。
是以,殷天正一眼就認出了張無忌。
殷天正與張無忌相認,其中的喜悅,自不必多說。
隨后,李堯一行人來到了陽頂天的遺骸前。
楊逍等人早已從成昆的口中,得知了陽頂天死亡的真相。
如今,他們看到陽頂天夫婦的遺骸,不禁一陣感嘆。
沒想到陽頂天身為一教之主,竟然因為夫婦之情而喪命于此,真是可嘆。
楊逍等人將陽頂天夫婦的遺骸收殮了以后,便隨著李堯一起離開了密道。
出了密道,一行人來到議事大廳,韋一笑突然面目變得猙獰可怖了起來,身形一閃,帶起一陣風,抓住一個倒茶的童兒,張口就咬向童兒的喉嚨。
與此同時,另一道身影閃過,一只手牢牢地扼住韋一笑的下巴,厲聲喝道:“你要干什么?”
這道身影自然是李堯。
楊逍、殷天正等人見此情形,均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周顛連忙解釋道:“教主,你有所不知,這吸血蝙蝠修煉寒冰綿掌,體內淤積了寒毒,一旦寒毒發作,必須吸人血,才能抑制。”
張無忌聽了,一陣毛骨悚然。
李堯當然知道此事,他將韋一笑提溜了起來,扔到一邊,對那已經嚇傻的童兒道:“還不退下。”
韋一笑此刻寒毒發作,蜷縮成一團,渾身直打顫,臉上都出現了一層白霜。
李堯二話不說,盤旋而坐,雙手推掌,緩緩地按在了韋一笑的胸口。
頓時,一股暖暖的大道真氣,緩緩地渡入韋一笑的體內。
很快,韋一笑臉上的白霜漸漸消失,蒼白的臉,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他睜眼一看,看見教主正在給他療傷,立刻一陣受寵若驚。
李堯微笑道:“別分神,將我渡給你的真氣,在奇經八脈中運轉一周。”
韋一笑立刻點點頭,按照李堯的意思運轉真氣。
片刻之后,他便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身上的寒毒似乎已經消失不見了。
李堯使用至陽至剛的大道真氣,將韋一笑體內的寒毒盡數化解。
同時,他發現韋一笑身上居然掉落了一個綠色光球。
他竟然意外地得到了武技‘寒冰綿掌’。
他的大道真氣可以陰陽互轉,寒冰綿掌自然也能夠修煉。
隨后,他站了起來,對韋一笑說道:“你的寒毒已經被我化解,以后你就不要再修煉寒冰綿掌了,有空我將少林的龍爪手傳授給你,配合你高超的輕功,絕對厲害。”
韋一笑大喜,連忙躬身道:“多謝教主。”
周顛豎起大拇指道:“還是教主厲害,此前這吸血蝙蝠寒毒發作,我出手救他,差點沒賠上我周顛的一條老命。”
說不得道:“就憑你那一點道行,居然還敢跟教主相比。”
周顛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地道:“不錯不錯,我周顛很少服人,如今我只服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