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晚上我一定能戰勝北宅!”用力一揮手臂,深海宅難得振奮起來。
倒吸口冷氣,深海貓高舉手臂,然后重重落下。
“姐,你別打我的臉,免得晚上北宅笑我。”深海宅雙手抱住腦袋哀嚎起來。
“你…!”
深海貓手臂一頓,隨即揮舞地愈發急促,在空中拉出無數殘影。
晚飯時,李然忽然發現少了幾個人。
“提子和深海宅怎么沒來,你們沒叫她們嗎?”先數了數食堂里的人數,李然不由看向俾斯麥和深海貓兩人。
俾斯麥嘆了口氣,說:“北宅,她還沒有起床。”
“深海宅呢,別告訴我她也沒起床。”李然又將目光投向深海貓。
抿了抿嘴唇,深海貓先看了俾斯麥一眼,這才點點頭說道:“妹妹她確實還沒起床。”
俾斯麥抬起頭和深海貓交換了下眼神,然后不可察覺地點點頭。
“她們兩個還真是形影不離!”李然不由摸著下巴感慨了一句。
這下,北方的孤獨女王不再孤獨了。
“還行吧。”拿出一個飯盒,俾斯麥一邊往里面夾菜一邊說道:“提子雖然懶惰,但每天的例行訓練還是有的。”
深海貓也掏出一個飯盒說道:“其實我每天也有在督促家妹訓練。”
俾斯麥和深海貓抬起頭朝對方看去,夾菜的動作卻沒見停頓。
“你們兩個干嘛呢?”
看著兩人的動作,李然好奇地問道。
“帶飯!”
微微一額首,俾斯麥和深海貓異口同聲地答道。
“你們,還真是好姐姐啊!”癟了癟嘴巴,李然聳了聳肩膀。
只是帶飯就帶飯,干嘛把架勢弄那么大。
“姐姐,要是加加沒來食堂,你會給我帶飯嗎?”
看著這一幕,薩拉托加眼珠子一轉,挽住列克星敦的胳膊搖晃起來。
“這還用說嘛,肯定不會給你帶的。”抱住列克星敦的另一條胳膊,星座笑嘻嘻地答道:“姐姐只會給我帶飯。”
“你說什么?!”
眉頭一挑,薩拉托加朝星座怒目而視。
“我說姐姐不但會給我帶飯,還會親手喂我吃飯。”將腦袋靠在列克星敦肩上,星座露出得意的笑容。
“臭不要臉的,姐姐只有我一個妹妹,帶飯也只會給我一個人帶。”仿佛炸毛的貓咪,薩拉托加的喉嚨不斷蠕動著發出威脅的嗓音:“你快把手給我放開!”
“憑什么,要放也是你放,你才沒有資格!”星座齜牙咧嘴著回懟回去。
“哎!”
聽著耳邊的吵鬧,列克星敦一臉無奈。
這是薩拉托加和星座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爭吵。
“你們兩個先別吵了,我都不能吃飯了。”當著眾人的面太太不好說什么,只能這么勸道。
“姐姐別急,我來喂你!”星座眼珠子一轉,盛起一勺飯朝列克星敦遞過去。
“姐姐別吃她的,吃我的。”薩拉托加氣急敗壞地叫了一嗓子,然后有樣學樣地將湯勺遞過去。
“這…!”
看著都快杵到臉上的勺子,列克星敦嘆了口氣,張嘴將兩個勺子全部含住。
“這下,兩個妹妹總不會吵架了吧。”咀嚼著食物,列克星敦如實想到。
驕傲地仰起頭,薩拉托加斜視了星座一眼,說:“你看到沒有,姐姐先吃的是我這份。”
“呸!”
朝地上啐了一口,星座憤怒地看著薩拉托加:“明明先吃的是我這份。”
“我這份!”
“我這份!”
兩個小姨子頓時在食堂里破口大罵起來,大有相互毆打的趨勢。
“哎!”
列克星敦只覺得一陣心累。
“加加姐,上啊!”
“星座姐姐,不要慫!”
只見卡米契亞跳上椅子,揮舞著拳頭慫恿起來。
“卡米契亞,這不好吧。”拉了拉小天使的衣服,阿維埃爾怯怯地說道。
嘴巴一張,維內托剛想說點什么,但是一想到桑提答應自己的事,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胸膛暗自竊笑,也沒有去管卡米契亞和阿維埃爾。
“嘿嘿,開盤開盤,買星座的…!”
內華達話還沒說完,華盛頓手一揮,就將一把白色斧頭拍在桌上。
“嘖!”
目光從鋒利的斧刃上收回,內華達咂了咂嘴,嘴唇瘋狂蠕動著,卻絕口不再提下注一事。
“哎,看看人家列克◇零零看書網00ksw◆星敦的妹妹,再看看你們三人的表現。”把玩著自己的頭發,衣阿華幽幽說道:“你們不覺得你們不稱職嗎?”
“哎,看看人家列克星敦,入的廳堂下得廚房,再看看我們的姐姐,只會抱怨這個抱怨那個,連蛐蛐提督都拿不下來,真是可笑可笑!”和秘書李、威斯康星對視一眼,新澤西學著衣阿華的語氣反駁道。
“新澤西,你什么意思!”
拍了拍桌子,衣阿華對其怒目而視:“你去問問秘書李和威斯康星,你離家出走的那段日子我哪天不是在擔憂中度過的。”
“好啦,好啦,大家少說兩句!”
見衣阿華真的生氣了,威斯康星急忙站出來。
“啊咧,食堂怎么鬧哄哄的?”赤誠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四周,疑惑地問道。
嗅著芬芳的酒香,加賀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可能蘇聯她又喝了伏特加吧。”
“哦!”
點點頭,赤誠急忙低下頭,繼續對付食物。
“哼,還真是不優雅!”看著吵鬧的眾人,威爾士親王晃了晃高腳杯,舉起手臂朝對面的黎塞留示意了一下。
“請!”
黎塞留也舉起高腳杯,和威爾士親王隔空相碰,然后優雅地抿了一口。
“逸仙,大家都有酒喝,憑什么我沒有!”蘇聯跟在逸仙身后絮絮叨叨的。
捋了捋頭發,逸仙很無奈地說道:“提督說了,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給你伏特加。”
“憑什么!”
微微提高語氣,蘇聯扭頭就想找李然理論理論。
憑什么威爾士親王、黎塞留和加賀有酒喝,自己卻沒有酒喝。
“你也可以喝紅酒喝清酒啊!”拉住蘇聯,逸仙好言相勸著。
癟癟嘴,蘇聯不情愿地嘟囔起來:“不干,我才不要喝那種酒,一點都不烈。”
“其實我做了一點女兒紅,你要不要嘗嘗?”
“烈嗎?”
“還可以吧,至少比紅酒要烈得多,當然比不上你最愛的生命之水。”
“那行,我就嘗嘗吧!”
舔了舔嘴唇,蘇聯勉為其難地答道。
看著熱熱鬧鬧的食堂,李然欣慰地點了點頭,開始憧憬把大家都找回來后鎮守府又會有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