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容貌,王牧很有自信。
雖然不是決定性的因素,但外表確實是提督考核的項目,優秀的外貌無疑更能博得艦娘的好感。
現役提督里,除極個別特別優秀的,基本上都是男的帥氣女的漂亮。
這一點,毋庸置疑。
歪頭看了看眼前的手掌,美少女黑葡萄般的眸子里露出一絲疑惑。
對此,王牧也不見怪。
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愈發的火熱。
這是一個絕美的少女,又長又直的黑頭發猶如一道瀑布直落進王牧的內心,黑色的瞳孔水靈靈的,黑寶石般散發出迷人光輝。
精致的五官線條柔和,東方女性那特有的柔美在她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特別是頭頂兩個尖尖的耳朵,不到沒有任何違和感,更是給其平添一份嫵媚。
“這個艦娘,我要定了!”
看著少女身上的和服,王牧再次在心里吶喊了一聲。
“我叫王牧,是一名提督,鎮守府就在附近,如果你不嫌棄,我想請你去我鎮守府家做客。”
手臂微微向上一揚,王牧看著對方的眼睛一臉認真。
“提督?!”
眨了眨眼睛,少女疑惑地看著這位不請自來的提督。
“不信你問她,她是我的艦娘。”
見少女似乎不相信,王牧急忙把身后斜靠在車上,留著紫色長發,紅瞳的艦娘拉過來作證。
該艦娘穿著甚是奇特,雙手只有左手臂套著袖子,袒露著右肩和胸前的繃帶,腰間掛著兩把武士刀。
“你好,我是輕航空母艦祥鳳。”
眉頭一挑,祥鳳挑釁般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正規航空母艦-赤城!”
眨了眨眼睛,赤城露出狡黠的笑容握住祥鳳伸出來的手。
祥鳳身體一哆嗦,臉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吊兒郎當的站姿也很快調整過來,站得筆直筆直。
“前輩,你好!”
手忙腳亂地整理下衣服,祥鳳雙手放在大腿兩側,恭恭敬敬地鞠上一躬。
王牧不由愣了愣神。
自家祥鳳是什么樣的秉性他一清二楚,說句難聽點的話,活脫脫的一位不良少女,自己可沒少吃苦頭。
見祥鳳如此恭敬,王牧內心的渴望愈發高漲。
大和撫子般的赤城真的挺適合當秘書艦,以及自己的婚艦,更別說她還是一位正規航空母艦,戰斗力頗為不俗。
“嘿…嘿嘿!”
想著和赤誠甜蜜的婚后生活,王牧嘴巴一咧,哈喇子直流。
“不用叫我前輩,我們又不是一個鎮守府的艦娘,舊時代的經歷就讓它過去吧。”
無所謂地揮揮手,赤城優雅地朝兩人彎下腰,如水的目光在哈喇子直流的王牧身上一轉,這才繞開兩人離開面館。
“提督,提督!”
目送赤城離開后,祥鳳看了看沉浸在臆想中的的王牧一眼,忍不住扯住其耳朵叫了幾聲。
滋溜~!
狠狠吸上一口,王牧用手背擦拭下嘴巴,這才回過神來。
“人呢?!”
尋不見赤城的身影,他下意識地看向祥鳳。
“早走啦。”
指著赤城離開的方向,祥鳳沒好氣地答道。
“走了?!”表情一凝,王牧忍不住跳起來:“你怎么不攔著她啊?”
“我攔人家干嘛!”
手指輕輕點著刀柄,祥鳳皮笑肉不笑。
好久了,她已經好久沒聽到提督這么大聲地吼自己。
“那啥。”注意到祥鳳的手掌已握住刀柄,王牧咽了口唾沫,瞬間低聲下氣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今天過來的目的。”
語氣一頓,他低下頭,委屈巴巴地嘟囔起來:“我這也是想增強鎮守府的實力,現在鎮守府就你在,什么事你都要親自操勞,我跟心疼的。”
祥鳳下意識松開握住刀柄的手。
擠了擠眉頭,王牧眉頭一揚,差點笑出聲來。
“祥鳳,我不想你這么辛苦,所以我真的想把赤城撈起來分擔你肩上的重任,再說那是一航戰的前輩,你難道就不想和她共事嗎?”狠狠咬了下嘴唇,王牧將手搭在祥鳳的肩上,一臉誠懇。
看著自家提督的眸子,祥鳳的表情逐漸緩和,甚至還有一絲感動。
“嘿嘿,任你再不良也是艦娘,提督我可是把你吃得死死噠!”注意到祥鳳的表情變化,王牧得意地在心里吐槽了一聲。
嘶~!
深吸口氣,祥鳳很快平靜下來。
看了看右肩上的手掌,她平靜地說道:“提督,你想撈船就明說,用不著扯這么多冠冕堂皇的話,而且…!”
嘴角一翹,祥鳳的手再次握在刀柄上:“你想摸到什么時候?”
聞言,王牧搭在祥鳳右肩上的手掌一頓。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迅速縮回雙手,王牧右手摸著后腦勺尬笑起來,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擦著,似乎在回味剛才那美妙的觸感。
“哼!”
瞪了提督的左手一眼,祥鳳轉身坐上汽車。
“提督,你不想撈船了嗎?”見王牧任然站在車外傻笑,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誒,馬上,馬上!”
王牧爬上汽車,在祥鳳的指示下追了上去,見沒有熱鬧可看,圍觀群眾也一哄而散。
“加賀,你說赤城會不會已經離開那里了。”雙手背在身后,李然在狹小的船艙里來回走動。
“提督,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不下十遍。”將手上的書放下,加賀好笑地看著自家提督道:“我敢確定,赤城絕對還在約定的地點等我。”
“真的嗎?!”停下腳步,李然一屁股坐在加賀對面:“可是你在混亂之城耽擱了那么久,赤城會不會等不及先行離開了,她會不會就在去混亂之城的船上,我們會不會這樣錯開?”
“提督,你也太杞人憂天了,赤城我很了解,她現在一定在某家餐館大朵快頤。”翻了個白眼,加賀還是第一次看到李然患得患失的樣子。
“可是,可是!”
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李然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加賀的動作打斷。
“提督既然這么煩惱,不如來喝點酒吧。”將酒壺取下來放在桌上,加賀甚是豪邁:“提督的故鄉有句古話說得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說罷,她拔開塞子,濃濃的酒香飄出來,充斥著整個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