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上。
邦桑迪飄在托納提烏身邊，老巨魔插著手，和托納提烏一起俯視祖托納。
“太美麗了。陛下，它真的太美麗了。生機勃勃，蓬勃向上，比起衰敗的祖達薩，老邦桑迪覺得您的城市要強一萬倍！”
巨魔死神贊嘆著說。
“難怪您會不要祖爾法拉克。和那座沙漠廢墟相比，您的城市才是真正的城市。”
“感謝你的夸獎。”托納提烏平淡的說道。“邦桑迪陛下，說吧，您的來意。”
“哎……”
老巨魔居然重重地嘆了口氣。
“每次您暫時不需要我的時候，都是這樣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真讓邦桑迪傷心。只有需要我時，您才會和藹一些，老邦桑迪多么希望您落難。那樣，您才會知道邦桑迪的好啊。”
“你這是在詛咒我嗎？”
“啊？邦桑迪怎么敢？這只是老邦桑迪的妄想，我想它會一直都是妄想的，對吧？”
“哈……”
托納提烏笑笑不說話。
“好吧好吧。”邦桑迪一副傷心的樣子。
“那我們就來說說公事……”
“陛下，還記得我們的交易嗎？老邦桑迪切了一個手指給您，這件事情您不會忘記吧？！”
“怎么？”托納提烏說。“你需要我還一個給你嗎？自己挑吧，6根手指，你選一個。”
托納提烏對著祂擺著自己的手，上面是六根粗大靈活的手指。
邦桑迪愣了愣，無聲的張了張嘴，居然有點心動的樣子。
切一根手指，對巨魔來說算不了什么。別說殘疾了，連重傷都算不上。
別說是區區一根手指，就算是把大腿切掉了。有足夠的食物，有一定的時間來養傷，也能夠恢復如初，也許可能更好也不一定。
不是沒有巨魔把自己的四肢切掉，就是為了長出新的更好的四肢來著……
艾澤拉斯其他種族，有一個冷笑話：有一天一個巨魔流落到荒島上，島上除了淡水以外什么都沒有。巨魔身上只有一把刀……請問，巨魔是怎么在海島上孤獨的生活了好幾年還沒死？
巨魔的生命力和恢復力都能拿來開玩笑，由此可見他們在這方面的強大。
倒是神性存在和生神性物不一樣。
祂們的身體，其實已經是世界的某種法則具現化。
祂切掉身體的一部分，雖然也能長出來，但付出的就不止區區一點血肉。
而是祂們的一部分存在。
托納提烏的一根手指，如果能夠獲得他的那種不講理的魔免能力，邦桑迪愿意拿很多東西來換。
看著托納提烏似笑非笑的表情，老巨魔還是明智的搖搖頭：“老邦桑迪不是那種巨魔，您不要這樣看著我。”
托納提烏收回手指，笑著道：“我也覺得你不會做這種事。”
“……”邦桑迪無奈看了看他，這才重新說。“我給您帶來了希里克的消息。”
托納提烏知道祂上門一定有事，而且一定和蝙蝠洛阿有關，現在果然如此。
“我用了50個人類的頭骨，從沙德拉那里，換到了一個消息——沒巨魔知道，為什么那頭母蜘蛛會那么迷戀人類頭骨！明明巨魔的頭骨更漂亮啊！”
邦桑迪評價著蜘蛛洛阿神的愛好，卻看到托納提烏叉著手看著自己。
“好吧。好吧。言歸正傳，邦桑迪老了，說話總喜歡跑題。”
“沙德拉說。希里克最近可能來西大陸。原因據說是在這邊，有一個種族都祭祀可能瞎了眼，想信仰祂。蝙蝠陛下最近在巨魔這里遭遇了信仰危機，祂對此可能十分有興趣。”
“你準備怎么做？”托納提烏毫不廢話的問道。
希里克和自己有仇，自己還干掉祂一個神靈分身。雖說好像是自己主動搞事，但對于敵人，當然是死掉的敵人更讓自己放心。
對于和邦桑迪一起謀劃希里克，托納提烏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真正的圣母，除非有超級后臺可以依靠，不然是無法成為領袖的。
“有個計劃！”
邦桑迪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等祂真的來了西大陸。我們去把祂干掉怎么樣？最少逼祂把“黑夜”或者“黑暗”給交出來！”
“這是我答應你的。當然沒有問題，你想怎么做？”托納提烏問道。
干掉希里克還好說，游戲里面，蝙蝠洛阿就是被玩家們干掉了。
可是拿掉祂“黑暗”和“黑夜”的神性，卻不殺死祂的話。
沒有了“黑暗”或者“黑夜”屬性的蝙蝠洛阿，那還能叫蝙蝠嘛？
可以出現在白天的蝙蝠，希里克又不是布魯斯·韋恩。
“您愿意就好啦！”邦桑迪愉快的說道。“沒有您。邦桑迪也許可以烤蝙蝠。但想拿到蝙蝠的神性，可實在沒什么好辦法。”
“問題是要怎么埋伏希里克？祂來這邊會去哪里？除了巨魔，又有哪個種族會信仰祂？難道是這邊的巨魔部族？”托納提烏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不是巨魔。”邦桑迪慢慢的搖頭。“沙德拉說的是一個可憐的種族。它們由荒野半神的血液誕生，可卻沒有主人可以依靠。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愚昧和野蠻中。”
“什么種族？”托納提烏好奇問道。
卡利姆多這邊的智慧種族數量不少，卡多雷、巨魔、半人馬、鷹身女妖、野……
“它們有著豬的樣子，豬的鼻子，但是是兩腳走路的。可以把它們當成豬。”邦桑迪不在意的說道。
“野豬人？！”
“啊？！沒錯，好像就是這個名字。”邦桑迪說。
“野豬人信仰希里克？”托納提烏皺了皺眉。
他記得游戲里好像沒這出啊。
“這有什么問題嗎？”邦桑迪反問。
“沒有問題。”
確實沒有問題，這畢竟是真實的艾澤拉斯。游戲里安戈洛環形山幾分鐘就可以逛一圈，現實里……
托納提烏騎著魯魯，飛一天一夜都飛不完！
“那你慢慢設計吧。這是你的強項，等到需要我出手時，再來通知我，我欠你一份人情。”托納提烏說。
“好的。”
邦桑迪笑瞇瞇的。
一老一小兩個巨魔，就這樣決定了一位洛阿的可憐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