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鐘老封神，金仙起步？”
張貴駭然。
“一個名字就能安穩人心的人物，你以為功德會少？”
呂洞賓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這就很牛批了，要知道雅典娜那么牛批閃閃的大神，如今也只是這個等級而已。
“神位只是神位，神祗的實力不止于神位。”
雅典娜表示老娘依然牛批閃閃的。
“嘖，雖然這么說，但是李白只是封號神位，現在貌似實力不下于你啊。”
織女乜斜了雅典娜一眼，對于這位鄉下非主流主神，織女姐姐還是看不太上眼。
“咳，那是老家太窮了，所以俺出來見見世面！”
雅典娜干咳一聲，打不過一個地仙級的封號神明，貌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別說李白了，人家好歹是封號神，你連武曌都打不過，她才楊小玉那檔的雜號神。”
呂洞賓毫不猶豫補刀。
“咳咳咳，起碼老娘比楊小玉能打！”
雅典娜被懟得非主流發型都塌了。
“我香火都快斷了，你好意思和我比？”
藥香鄙夷地看了雅典娜一眼，蠻夷就是蠻夷。
雅典娜：“……”
老娘就隨便插句嘴，用得著懟得這么用力？
惹不起躲得起，雅典娜窩角落里刷抖乃去了。
“這么說來，同樣的神位也有強弱？”
張貴愣了愣，雅典娜童鞋好歹是個主神，這么弱雞的嗎？
“對，你看雅典娜是個主神，大致就是大圣一級的神位，不過修煉不得法，對于愿力的使用過于粗糙，只能發揮出大約金仙后期的水平。”
呂洞賓解釋一下，躺槍的雅典娜完全不吭聲。
“像武曌吧，雖然神位低，但是作為唯一的女帝，愿力幾乎源源不絕，而且本身得過人皇果位，這些年修為漲勢驚人。”
呂洞賓繼續說道。
“人皇果位？聽起來好吊，是像人皇爺那種嗎？是不是做過皇帝都有？”
張貴聽到個關鍵詞。
“那個差遠了，我的人皇是天道果位，其后只是凡間界果位，武曌之后幾無人皇。”
溫西西喝著冰闊落。
“呃……還是不太清楚。”
張貴撓撓頭，這些都是知識盲區啊。
“天道果位是對實力有加持的，而一界果位只是榮譽，有一定的好處，但是不會太強。這么說吧，天道果位相當于實職，而一界果位大概就類似于虛銜。”
溫西西給張貴科普了一波。
“武曌之后無人皇是什么意思？”
張貴秉承不懂就問的態度。
“人皇代表皇道，四夷賓服，矗立于天下之巔，方可稱為人皇。武曌之后，也就一個朱重八了。”
溫西西攤攤手，人皇不是那么好當的，首先國要強，要讓人服氣，沒有人敢炸刺，那才叫人皇。
不然外強中干，即便稱為大國，到處都是炸刺的，也算不得皇道。
張貴琢磨了一下，初唐萬國來朝，到了武曌還能鎮壓一世，之后無論是號稱中興明君的李隆基還是更后面的大慫，也沒有那種強勢，難怪不得人皇果位。
至于朱重八，那就真是當世沒有一個敢炸刺的，炸刺的都打死了。
老朱就是這么霸氣，不服氣，打到服氣。
不過老朱那是霸道吧？
張貴不解地問問人皇爺。
“霸道？不，順應人心，就是皇道。”
溫西西放下闊落罐子，微微一笑，這位皇者其實深得人皇爺歡心。
“嗯，就跟三弟當年一樣，被東夷九黎欺負久了，人心思戰，直到三弟掃平四野，才一舉成就人皇果位。”
神農爺說的話溫西西點頭認同。
“當時也是大部分人被少數人欺負得夠嗆，朱重八帶兵一路把作威作福的少數人打得哭爹喊娘，自然能得到人心認可，成就人皇果位。人心即天心，所以小孟說‘得人心者得天下’，絕不是無的放矢。”
溫西西把闊落喝完。
“這么說來，國強，民心歸附，才是成就人皇果位的必要條件？”
張貴有所悟。
“悟性還不錯。”
溫西西點點頭，又去拿了聽闊落。
“哎呀，相公你要果位嗎？我給你整幾個？”
胡乃貞看著張貴饒有興致，插句嘴。
“呃，算了，不用了。”
張貴咧咧嘴，現在按部就班就能成仙，軟飯吃得太明顯不太好吧？
“掌柜的不要，我要啊，不要幾個，一個就行。”
呂洞賓觍著臉湊過來。
“滾！”
胡主任一jio把丫踢到九霄云外。
“嚶嚶嚶……掌柜的我嫉妒你！”
呂洞賓帶著對軟飯強烈的渴望飛遠了。
接下來兩天張奎帶著夫人到處瞎逛，反正神仙不怕環狀病毒，休假當然到處散散心。
現在張貴修為變強，坐標輻射范圍一千公里，可以去的地方很多了。
而且作為灶君，有灶頭的地方都能瞬間到達，這對夫婦去玩可方便了。
眨眼已經是大大，張貴和張奎商量了一下，灶王爺同意了出手做頓大飯。
“兢業福有沒有？”
呂洞賓懟了一下正在看灶王爺做飯的張貴。
“有好幾個呢，你還沒弄齊？”
張貴撇撇嘴，萬能福俺都有幾個。
“嘿嘿，這不等著你嗎。給我來一個！”
呂洞賓對張貴勾肩搭背。
“姓呂的你干什么？”
胡主任一聲斷喝，過來就是一jio。
“兢業福記得！我馬上回來……”
呂洞賓瞬間飛遠了，只留下聲音傳來。
“就一塊幾毛錢，要不要這么拼？”
張貴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給老呂發了張萬能福。
“慢腳視頻的紅包搶了沒？”
雅典娜又湊過來了。
“啥玩意？”
張貴懵了懵。
“哎呀，快點我群里發的。”
張貴打開威鑫，點了點雅典娜發的。
“已領取0.66元。”
張貴：“……”
大神不要面子的？幾毛錢搶個雞毛？
沒多會兒，灶王爺把大飯弄好了，張貴招呼大家入座。
“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