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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羨和張沖哪里想到秦銘這么會裝逼,更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些百姓居然還都如此追捧秦銘。
不過那又如何?再他們倆看來,秦銘根本就是在說廢話,那鼠疫,豈是他可以治的?
他們不信,城外街的幾萬百姓相信啊。
于是秦銘再次開口:“現在,有明顯感覺不適,比如發熱,畏寒,頭疼,四肢無力,酸痛的人,都出來,接受治療。”
人們是非常害怕傳染到鼠疫的,因為那是致命的。
因此聽到秦銘的話,大家都感覺自我感覺。
接著,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站到了前面。
秦銘大概看了眼,不多,也就幾十個人。
于是他繼續開口:“還有嗎?如果有這些癥狀,務必第一時間站出來,現在我可以治,如果現在不站出來,到時候晚了,就只有死了。”
沒有人不怕死,所以,又有一些人走了出來。
但凡有點不舒服的,總之都站出來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秦銘又問了幾次,確定沒人后,他才放心。
于是拿出醫療箱,對這一百多人進行了逐個詢問和排查。
最后,大部分都只是感冒,秦銘只確定了十幾個人,可能是感染了鼠疫病毒。
他打開醫療箱,開始找里面的各種藥的說明書,最后發現,四環素和氯霉素是可以治療鼠疫且比較有用的。
另外也有針藥,但挨個兒打針,不太現實。
于是,秦銘每個人都分了一些藥,告訴他們兩種藥一天三次該怎么吃之類的。
接著,在他的安排下,這十幾個人,被他帶到一個空著的屋子一起住下。
外面還有幾萬人,所以必須隔絕。
好在,從癥狀上看,這十幾個人,也只是剛剛染了鼠疫,屬于初期,只要注意衛生,按時吃藥,幾天就好了。
于是,秦銘給他們每人一些消毒水,讓他們用來泡熱水澡,進行全身消毒,避免身上病毒擴散。
接著,他又出去,從醫療箱里拿出大量的四環素和氯霉素,把這些藥傳下去,每個人分到手各十顆,都吃兩三天,預防一下。
不僅如此,他還從醫療箱拿出無數的消毒水,也是大量發下去,讓大家回家都好好的用熱水洗澡,每天全身洗澡消毒,并且注意飲食和排便。
另外,多喝熱水!
這些全部安排妥當,足足掛了一下午的時間。
好在,大家都相信秦銘,也都聽秦銘的,所以很是配合,都按照秦銘說的做。
如此,秦銘隔離了可能染病的,進行治療,也讓所有人開始預防。
基本上,可以控制住病毒散播!
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到源頭!
于是他問那十幾個可能染了鼠疫的人,問他們之前去了哪兒,干了什么,接觸了什么人。
通過十幾個人提供的線索,秦銘最后鎖定目標,他們事先都在一口井旁邊,且之前都打了井水喝。
秦銘立馬去了他們說的井,仔細看了看,看不清下面,但是聞了下,有點臭。
秦銘敢肯定,源頭就在井水里。
這玩意兒,空氣呼吸都沒傳播,何況喝了水?
好在秦銘百毒不侵,否則剛剛這么吸了一口臭氣,就可能通過呼吸道傳染上病毒。
于是,秦銘當機立斷,拿出不少消毒水倒在井水里,那股子臭氣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接著秦銘親自動手,用土直接把這口井給填了起來。
井水被病毒污染,周圍幾十米都不能再挖水井用水了。
不過,這么點小地方沒了個水井無關經要。而且時間一久,病毒也就不會就聽傳播了。
做完了這一切,秦銘松了口氣,隔離病人,預防傳染,解決源頭,基本上,還沒發生的鼠疫,就這樣被秦銘扼殺在搖籃里了。
但是,慕羨和張沖可不這樣認為,在他們看來,那可是鼠疫啊,哪怕是一個人傳染,周圍的人都會完蛋,并且立馬大規模傳染。
所以在他們看來,城外街這幾萬人,基本上一兩天后,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了。
治?不可能的!
所以對于秦銘一天下來的奔波勞累,他們只是當做笑話看。
天黑了,慕羨百姓們都各自回家了。
城門樓上,慕羨冷笑一聲開口說:“看他怎么折騰,反正,明天就要開始死人了。”
“就是,他到時候也染上,死了才好!”張沖也冷笑。
慕羨眼神陰冷,說:“我可不止想讓他死,我要病毒擴散,帝都內外,能死多少,就死多少。
到時候,幫助麗國攻破楚國,我們,就是封侯拜相。我要讓楚皇后悔,讓大公主這個奸ren后悔………”
張沖點頭:“我也要二公主后悔,可惡……”
他們在這里滿懷期待的等著明天看好戲的時候,皇宮里,皇帝一臉愁容。
清心殿,站著十幾個大臣,都一臉擔憂。
“劉太醫,可有法子了?”皇帝問。
太醫院太醫出列:“陛下,鼠疫乃是無治的啊,臣等只能盡力配藥,盡量的抑制……”
“難道城外的百姓,就不管了!”皇帝震怒。
“陛下……”太醫跪下:“治療鼠疫的藥沒有配制出來前,甚至都不能接觸城外的人,一旦傳染,一座城死啊……”
皇帝用力揉著額頭,嘆了口氣說:“城外情況如何?”
戶部尚書嘆氣:“陛下,與城外隔絕,無人能進出,實在不知城外情況。”
“秦銘呢?”皇帝心里最擔心的,還是秦銘。
“回陛下,秦侯爺……似乎在安排城外的百姓,好像在組織治療!”戶部尚書說道。
皇帝說:“不能讓他進城?”
“萬萬不能啊陛下,現在城外的人身上都可能攜帶病毒,一旦進城,兩三天擴散,就完了。”太醫開口。
皇帝頭疼,怒道:“那還不趕緊去尋找辦法?朕告訴你,如果這次鼠疫嚴重,朕把你太醫院這些廢物全砍了!”
太醫們嚇得瑟瑟發抖,趕緊離開。
戶部尚書說:“陛下,您擔心秦侯爺,要不要派人悄悄出城把他接進來,進行治療?”
皇帝很糾結,最終還是搖頭:“他醫術也不差,說不得,這次真有什么法子……”
“不太樂觀,每次鼠疫一開始都是幾個人,幾天后,卻死了幾萬……”戶部尚書無奈。
這一晚,有人憂愁有人歡喜。
直到第二天一早,慕羨和張沖就迫不及待的到了城門樓上,要看看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