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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又要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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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縣令的一聲令下,秦銘被幾個差人拉了出去,走上了大堂。

  期間,圍觀百姓們紛紛開口議論。

  “這人膽子真大,在周縣令面前,還敢說這話,打板子都是輕得了。”

  “就是,也就看圍觀百姓太多,否則的話肯定把這小子打的斷手斷腳。”

  “噓,小聲點,被聽到了當心挨打,”

  接著,就有兩個拿著水火棍的差人上前,準備打秦銘的板子。

  也就是這時,秦銘淡淡的開口:“青陽縣縣令,你確定要打我的板子?”

  青陽縣縣令沒看秦銘,聞言喝了一樓茶,說:“打你板子怎么了?擾亂公堂,打死你都活該。”

  “呵,看來這青陽縣的縣衙,威風當真是大啊,連我的板子,都敢打了。”

  聽到秦銘的話那縣令笑了:“你以為你是誰?本縣還不敢打……”

  話沒說話,這位縣令大人,直接呆住了。

  因為此刻,他看向了秦銘,也看清了秦銘的模樣。

  一瞬間,手中杯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摔碎了。

  下一刻,他呆滯的緩緩站了起來,臉色慘白。

  這時,下方的一個青衣的典史官開口對秦銘說:

  “大但你個刁民,氣的縣令大人杯子都摔了,你該當何罪?再多加十大板!”

  秦銘沒理這個典史,而是看著上方的縣令。

  那周縣令咽了口唾沫,趕緊屁顛屁顛跑了下來。

  一旁的典史見狀趕緊上去:“大人,您別激動,下官讓皂吏打他就是了,您……”

  他話還沒說完,那縣令一巴掌呼在典史臉上,罵到:

  “我打死你個混賬東西,狗東西,你還敢讓人打秦大人?你不想活了?”

  說著,在典史一臉懵逼的目光下,周縣令走到秦銘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下……下官青陽縣……縣令,見過……見過府尹大人……”

  這話從他那哆哆嗦嗦的嘴里說出,真是夠嗆。

  而此刻,不僅是那典史官,就是滿堂的皂吏師爺以及被告冤告和外面的所有百姓,都呆住了。

  縣令可是一縣之長,居然也跪別人?

  等等,府尹?

  一般的州府最高長官是知府,或者知州。

  而府尹,乃是一國首都所管轄的州府范圍的官員名稱。

  官位如同知府,但稱為府尹。

  而帝都名號為順天,帝都府衙也就是順天府。

  所以…………

  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是帝都順天府尹?

  登時,眾人再次震驚!

  秦銘垂著眼睛盯著跪在地上的青陽縣縣令,說道:“你好大的官威啊,不是要杖責我嗎?來吧,別客氣。”

  青陽縣縣令擦了擦額頭冷汗:“下官不知是大人,下官該死……”

  秦銘哼了一聲,說:“也就是說,換個人,你還是要打?”

  “這……下官知錯,下官此舉,也是為了公堂之威嚴!”青陽縣令說道。

  秦銘哼了一聲:“此事我先不與你計較,我就問你,她一個孕婦,你如此行刑,是不是未免有些想屈打成招的意思?”

  “大人,現在證據確鑿,這孕婦顯然就是兇手,但不認罪,下官只得用刑啊!”青陽縣令說道。

  秦銘冷笑:“似你這般武斷,能判案?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你屈打成招的吧?”

  “這……下官冤枉啊!”青陽縣令低頭。

  秦銘一揮袖子,說:“脫下你的官服!”

  “啊?”青陽縣令有些懵逼。

  “快!”秦銘瞪了他一眼。

  無奈,青陽縣令只得脫下了官袍,里面的衣服雖然穿的也多,但脫了官服,在這大冷天的,多少是有些冷。

  可是他不敢說啥,脫下官服,哆嗦的站著。

  秦銘接過官服,直接套在身上,隨即把官帽戴上,然后冷聲說:

  “一旁站著,好好學!”

  “是……”

  平日里官威十足的青陽縣令此刻慫的一批,規規矩矩站在一旁,話都不敢多說。

  在場的別人不知道秦銘的厲害,但是他青陽縣令能不知道?

  要知道,上次秦銘剛做府尹,當著他們二十個縣令的面,就把首都前三的富豪家馮公子給辦了。

  當天還差點把胡推官給撤了職。

  所以,二十個縣令都對秦銘這個新上任的頂頭上司很害怕。

  此刻,秦銘在這里,他只能唯唯諾諾的站著,哪怕再冷,也不敢說啥。

  秦銘上堂坐下后,小公主笑嘻嘻的站在人群前面,說道:“秦銘哥哥又要裝逼了。”

  “現在,案件由本官代為審理,事情前因,給本官說一下。”秦銘看向縣令。

  縣令躬身:“大人,是這樣的,一早啊,這王家就來辦案,說王家少爺死了。王家少爺才二十三四,年紀輕輕怎么就死了?于是,下官馬上派人調查。

  可調查結果是,王家大少爺的屋子,門窗都沒有歹人進入的痕跡。所以不可能有兇手進屋。而王家人也說大少爺沒啥病。那么一夜無故死在床上,除了他妻子王劉氏,其他人都無嫌疑。

  而且有傳聞,王劉氏似乎在外面有漢子,王家下人昨夜曾聽到了王大少爺質問王劉氏偷漢子,發生爭吵。而今天早上,王大少爺就死了!”

  秦銘點頭,說:“聽起來,似乎王劉氏確實嫌疑很大。”

  秦銘剛說道這里,就聽孕婦王劉氏哭到:“大人,小人冤枉……”

  看了下孕婦,秦銘繼續說:“本官想問問在彼此的。在場的眾人,一個孕婦,孩子即將出生,她為何要殺了自己丈夫?”

  “大人,只有一個可能,她真的……偷漢子,奸情被發現,所以在安撫下丈夫后,晚上,還是偷偷下了毒手。”一旁的縣令開口。

  秦銘笑了笑:“所以說,是否有這么個奸夫,很重要。那么,周縣令,你剛剛為何不找奸夫,而是對孕婦用刑?”

  周縣令一愣:“這……這…大人贖罪,下官……沒想到。”

  “是沒想到,還是想屈打成招?”秦銘皺眉瞇眼。

  周縣令額頭上冷汗浮現,不斷的咽口水。

  他是真怕秦銘啊,幾句話問的他啞口無言,冷汗直流。。

  秦銘:“無論是你屈打成招,還是你辦案無能,稍后都會給你個罪!”

  周縣令跪下:“下官……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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