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誠意滿滿的簡轟,王羽點頭答應了。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了解一下這邊的修煉功法,也不是什么壞事。
“好,我是金剛寺的俗家弟子,所修煉的也是正宗佛門功法,對于煉體一道,最注重底子與天賦。”
簡轟咬牙道:“原本本門功法是不能隨意外傳的,但你值得我破例。”
“這可真是受寵若驚了。”
王羽不知道該說什么,便隨便敷衍了一句。
只見簡轟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冊子,將其遞了過來,“這里面有三十六個動作,等你能完全做出來后,我們在開始下一階段的修煉。”
王羽接過來看了看,發現是一些伸筋拔骨的東西,配合特定的呼吸節奏,能夠很有效的鍛煉身體強度。
“那就多謝簡先生了。”
“不用客氣,你先回去吧,記住,我給你的期限是七天,七天之內,你必須要完成一半的動作才行,只要超過這個時間,你以后就不用來找我了。”
簡轟說完直接離開。
王羽又翻了翻冊子,這東西要七天不是看一遍就會嗎 將東西放進懷里,他離開了別院,溫玉早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見王羽出來,連忙湊了過來,臉上紅紅的巴掌印現在還沒消去。
“你良心痛嗎”
“不痛。”
“我的臉很痛。”
“呃,揉揉”
“不,我想讓你姐姐給我揉。”
“她會打死你的。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我不怕。”
王羽給他一個大拇指,兩人一起往城主府走去。
郭紅雨站在一家賣燒雞的鋪子前,猶豫了很久,一咬牙,直接走了進去。
花光了身上不多的錢,買了半只烤雞,他一路小跑著往家里跑。
小姑娘在正院子里劈柴,身邊還有個更小的丫頭,大概三四歲的樣子。
她叫紫陽,妹妹沒有大名,平時以丫蛋稱呼。
“阿紫,你看我帶了什么回來”
郭紅雨是個孤兒,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便沒了,只留下一間房子給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這些年他除了去別院,還要去找零活,重的干不了,就給人跑腿送東西,好在別院收費不高,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直待著。
在接受了紫陽后,郭紅雨已經打算上完今年最后的課,就離開這個讓他曾經充滿希望的地方。
“燒雞紅雨你又浪費錢了,咱們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平時你去干活賺的,正好夠開銷,但存不下,咱們如果不做防備的話,出事就抓瞎啦。”
小小年紀的紫陽已經有了管家婆的架勢,嘴里一邊數落著,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將燒雞接過,直接去了廚房。
郭紅雨傻傻笑著,心里覺得很踏實。
他接過紫陽沒有干完的活,坐在凳子上劈柴,丫蛋在旁邊咿咿呀呀的說著什么,踉蹌著走來走去。
不大的房子里,卻是兩個身世凄涼的孩子最溫暖的地方。
他們就像干涸的湖水中,那兩條相濡以沫的魚,從彼此身上找到溫暖。
但兩人不知道的是,一個頭帶著高冠的男子,正盯著這里,神情無比激動的喃喃著什么。
如果湊的近了,便能聽到他說得是:“紅雨紫陽,終于讓我找到了,教主,我終于找到你的轉世了,這么多年,那些人欠我們的,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高冠男人決然轉頭,紅雨需要紫陽來獻祭,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就如同只有在最真實的善良中,才能盛開極惡之花。
另一邊,因為王羽的話,馬苦明一直睡不安穩,每天晚上必須有人守著,才能合眼。
但就算是這樣,也依舊噩夢不斷,這讓他憔悴了很多。
馬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郎中神婆,和尚道士,他通通都找了,卻沒有絲毫作用。
“老爺,老爺,有個自稱太虛子的道人找上門,說他能解決少爺的事情。”
管家匆忙跑了進來,正在寫字的馬庸手中狼毫一歪,整張紙都被破壞了。
“太虛子沒聽說過啊,你去請他進來。”
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心態,他愿意見一下這個人。
不一會兒,管家便帶著高冠男子走了進來。
“本座太虛子,路經此地時發現你這出宅子怨氣沖天,所以特來一探究竟。”
“唉,我馬家一向與人為善,怎么會有怨氣一說,不過我兒最近的確被噩夢纏身,你要是能解決這個問題,當然有厚禮奉上。”
馬庸抱著試一下的心態,準備看看這個傲的不行的家伙到底有沒有本事。
太虛子卻搖頭道:“修行人積累外功,不需要你報答什么,帶我去見你兒子吧。”
馬庸一聽,心里頓時多了幾分信心,也不糾纏報酬的事,但打定主意,要是這人真的解決了自己兒子的病痛,他一定要準備一份大禮。
帶著太虛子來到馬苦明的臥房,里面幾個丫鬟正在不停說話,他兒子閉目躺在床上,眼珠不斷轉動,顯得極為不安。
“這便是我兒,不知高人可有良方”馬庸強忍住心里的焦急問道。
太虛子走上前,在床前轉了幾下,伸手不斷在虛空中點動。
察覺到有人接近,馬苦明正要睜眼,卻被一下點住身上昏穴,人直接暈了過去,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馬庸不知道發生什么,看到兒子神情安定,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上前道:“大師,我兒到底怎么了”
“令公子是被邪祟纏身,我如今已經暫時壓住,但隨時都可能會復發,所以咱們必須找到源頭才行。”
“那源頭在哪里”
“令公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比較晦氣的事情”
此言一出,馬庸神情一怔,他兒子最近一直在家里,沒有遇到什么事啊。
此時守在外面的一個仆人忽然道:“老爺,那天我和公子出去,他碰上了一個àishēn葬父的小丫頭,本來都成了,卻被一個臭小子破壞了。”
太虛子一聽,頓時便道:“就是這個,女子本就陰氣重,加上新喪,她父親怨氣未散,你家少爺又是個業障纏身的人,頓時就如干柴碰到烈火,直接纏上來了。”
“啊,那該怎么辦”馬庸慌了,他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太虛子神情猶豫,最終咬牙道:“也罷,告訴你也無妨,但具體怎么做,我是不會插手的。”
說完他壓低聲音,沖馬庸說道:“一命換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