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正常的三個特效,也足以堪比玄級中品功法。唯一特性更有些BUG,駕馭萬法的能力一般來說根本不是玄級功法所能擁有的。
三個特殊技能則是黑龍戰典、玄天盾典和射日戰典的技能融合進化而來。
前兩個技能大大加強了陳牧之的生存能力,配合浴血戰體的效果簡直酸爽,放在這個世界可能同境界就是所向無敵。
如果說前兩個技能是加強了陳牧之的防御的話,那么第三個技能就讓他成為了輸出變態。
一旦他晉升后天,那么瞬間射出三十只純陽之箭。三十之純陽之箭化作群星墜落,每一顆星辰撞擊在地上都爆發出劇烈的范圍傷害。而三十顆加一起,那么估計法爺也得跪下喊爺爺了。
而同時掌握雷、火、木、土、純陽、混沌六種屬性,代表證陳牧之底蘊和實力都將遠超單屬性武者。
一旦進階后天,那么實力將遠遠不是普通武者能媲美的。
“這樣的功法,縱然跟鎮北王府這些諸侯的嫡傳功法相比,都不弱分毫了吧?”
閉關了兩天,將這門功法徹底掌握之后,陳牧之感受著暴漲的力量,忍不住想到。
這個世界曾經很輝煌,萬年前出過堪比化神圣尊的太虛境武圣,堪比元嬰境界的道胎天人更是數不勝數。
地階功法是化神圣尊都夢寐以求的絕世至寶,擎蒼界不可能會有。但是要說大齊皇室和諸侯們沒有掌握玄階功法的話,打死他也不信。
突破了功法,陳牧之找到林舞陽告別。
這段時間以來林舞陽忙著整頓黑山域,也沒有空余時間來理會陳牧之。就連答應的銀兩和靈石,都是讓屬下給陳牧之送過來的。
黑山域有百萬散修,一旦吸收整合完畢,林舞陽就能夠組建一支不弱的力量。
難得找到了忙碌的林舞陽,陳牧之和她相對而坐。
“此次來,我是來向郡主殿下告別的。”
“哦,你不說我還以為你要在我這過年呢。”
兩次合作之后,他們已經很熟了,林舞陽表現得有些隨意,兩人之間更像好友之間的關系。
開過玩笑,她嘆息一聲,有些不舍的道:
“走了也好,我也沒空招待你,就是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能見面。”
“想見我?”陳牧之略微調笑道:“清河縣到黑山不遠,不如我每周來跟你私會一次?”
“呵?”
眼看陳牧之調戲她,林舞陽嗤笑出聲,抬頭正欲反駁他。
卻猛地怔住,那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眼前的男子。他看起年紀不大,但是自有一番難以言喻的風骨。
等她回過神,卻發現他正在揶揄的笑,不由面色微微一紅,低下頭來哼哼道。
“要不是看在你幫了我大忙,就憑你今天調戲我,我就得給你趕出去。”
“說吧,除了告別之外,你還有什么事。”感覺到面上發燙,她趕緊轉移話題。
聽她這么說,陳牧之面上露出正色,他要在黑山域駐兵這不是小事,還需跟林舞陽溝通,以免誤會。
“我準備在黑山域留一支兵馬,作為……”
“你說這個?”
不等他說完,林舞陽笑著打斷他:“我還以為你不好意思說出口,要我跟你說呢。”
“你早就知道了?”陳牧之驚異。
“當然知道。”
“大齊有規定,像清河縣這樣的小縣,最多只能有一萬兵馬,一旦私自擴編就是謀反之罪。”
“你將一萬俘虜編入軍中,若是帶入清河縣的話,短時間還好,但是不可能瞞太久時間。”
她簡單分析了一遍,然后總結道:“所以你只可能將人馬留在黑山域。”
“這樣也好,我的人馬暫時還不夠,讓你的人幫我撐撐場面,還是不錯的。”
駐兵黑山域這件事情就這么達成了,輕松的出乎陳牧之的預料。
本來按他的想法,自己可能要付出一定代價才能讓自己的人馬駐兵,甚至大出血都有可能。
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們酣睡?
沒想到,林舞陽竟然不在意,反而如此輕松答應,沒有一絲一毫的為難他。
不過不管如何,既然目標已經達成,陳牧之也就不再多打擾她了。
“這次離開清河縣已經有五天時間,再待下去恐怕王幕就要生疑了,我也不再多留。”
“恩,去吧去吧。”
她坐在椅子上,揮手示意陳牧之離去。
等到他走了,屏風后走出來一個青衣文士。他看了林舞陽一眼,突然開口道。
“既然你有意,為何不表明?”
“哈哈。”林舞陽咧嘴一笑,略有一絲可愛:“我可是立志要征戰沙場,做一個威風的女將軍,要什么兒女情長。”
青衣文士黑著臉:“說人話。”
她頓了頓,面色黯然:“父王大仇未報,舞陽有何面目談及愛恨情仇。”
“報仇……你可知你將要面對的是什么?”青衣文士聽著她的話,有些面色不好看:“那不僅僅是腐朽的大齊,也不是蒼洲諸世家。那是千百年來,腐朽的秩序,那是整個天下。”
“你拿什么報仇?憑什么報仇?你活下來就很不容易了,不要再想……”
“夠了!”
她突然打斷他的話,青衣文士望去,只見她一襲鎏金戰甲,走出屋外,持著黃金戰矛登上了城樓。
微風卷起她的披風,陽光灑在她的戰甲上,折射著夢幻般的光彩。
“你說的我都知道。”
“但是,你可記得龍川崖埋葬的三百萬蒼州忠魂!可記得隨父王一起赴死的數萬學宮弟子?”
“世家早已骯臟無比,國度早已危若積卵,秩序腐朽不堪。這腐朽的天下,這些都該破滅。”
“若蒼天不公,那么我也要試著將它打碎,換一個全新的天下。”
“縱然這條路九死一生,哪怕粉身碎骨,化為灰燼,我也要拼命刺它一矛。”
“仇恨是一顆種子……你知道嗎?”
等到林舞陽離去很久,青衣文士才回過神來,他喃喃自語。
“郡主,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威嚴華麗的鎏金戰甲,所籠罩的,是一顆倔強而不甘的心靈。充斥熱血和殺戮的黃金戰矛,所武裝的,亦是那帶刺的玫瑰。”
“那個俏皮可愛,始終帶著笑容,喜歡玩鬧的小郡主,再也回不來了。”
回到營寨之中,簡單收拾了一番,最后囑咐交代了一下林宇,陳牧之帶著兵馬回轉清河縣。
一路上行軍了兩個時辰,剛剛走出黑山域的范圍不遠,一個騎著駿馬的騎士突然從背后趕了上來。
那人被黑甲鐵騎攔了下來,面色焦急無比的大喊。
“我有特等緊急情報,陳大人在哪,帶我去見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