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旭哥我約會去了,拜拜!”
采訪結束,李旭囂張的和隊友打聲招呼就準備溜號了。
面對李旭離開時六親不認的步伐,一眾瓜皮既酸溜溜的,又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至少單身狗暫時不用受到迫害了。
明天skt沒有比賽,李旭特意跟金正勛請了一天假,金正勛也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反正也沒有訓練賽要打,只要李旭比賽不拉胯,金正勛對他還是很寬容的。
事實上,李旭這家伙經常拿教練開玩笑,金正勛好幾次都想找機會拉下臉來樹立一下教練的威嚴。
奈何,隊伍的戰績實在太好,金正勛都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來發揮了。
怎么打都是贏,他能怎么辦嘛?
借題發揮,也要有題可借啊。
現在金正勛感覺自己只要bp不拖后腿,skt在場上想輸都難。
球迷們曾經這樣調侃巔峰時期的巴薩:在教練席栓條狗都可以奪冠。
金正勛最近突然有點擔心skt的粉絲有一天也會開始調侃栓狗冠了。
李旭急匆匆的趕到一樓大廳,林語青和金珍熙一人手里端著一杯果汁,正悠然的坐在大廳角落的椅子上面聊著天。
李旭湊過去一屁股坐到旁邊,“你們在喝什么?我也要。”
林語青把自己手里的果汁塞了過去,“你喝吧,我只喝了一點。”
正好口有點渴了,李旭接過來就是一大口灌下去。
“嘶這玩意怎么有點上頭?”李旭有點懷疑的看著手里黃澄澄的果汁。
“這是用小麥啤酒和果汁調的,有酒精的。”
“哦,難怪。”
咂咂嘴,李旭轉頭略帶得瑟:“你們看到我今天的表現了沒?是不是很帥?”
金珍熙嘴角噙著笑,“很帥,現場的氣氛就像是演唱會一樣。”
她聽林語青說了李旭剛剛打上職業時候的遭遇,當時被全場狂噓的李旭恐怕很難想象今天他會在歐洲得到這么多的歡呼。
“還不錯,繼續加油。”
盡管有心想打擊一下他的得意,林語青還是沒忍心潑冷水。
得到表揚,李旭美滋滋的,又湊到林語青身邊賊兮兮瞄了一眼她風衣下擺下露出修長勻稱的小腿。
“我一定會拿到冠軍的,還等著你的禮物呢。”
“喂!”
看到李旭猥瑣的眼神,林語青就知道他準沒想什么好事,趕緊一把推開李旭,拉著金珍熙站起身,“快走了,我們先去柏林墻。”
李旭撇撇嘴,“柏林墻啊,那里我已經去過了,沒什么意思。”
“誰讓你玩了?不想去就算了。”
“別啊,別丟下我,我去還不行嗎?”
金珍熙有點好奇的轉頭看著李旭,“你剛剛說的禮物是什么意思?”
李旭嘿嘿一笑,“林語青說奪冠了有禮物給我,珍熙姐你要不要考慮下也給我個驚喜?”
旁邊林語青冷哼一聲,轉頭剜了他一眼。
李旭一下子回過神來了,趕緊作勢手扶著額頭,狠狠地喝了一口手里的果汁。
“林語青,你買的這個玩意真滴上頭,我都開始說胡話了。”
東區畫廊。
林語青和金珍熙興致勃勃的打量著那副‘兄弟之吻’涂鴉。
墻面上,兩個中年男人閉著眼睛忘情的嘴對嘴激吻在一起。
這幅看起來很辣眼睛的畫的起源追根究底還是源于前蘇聯領導人勃列日涅夫的致命‘三重吻’禮節。
原本俄羅斯人的親吻禮節‘三記吻’是在左、右、左的面頰分別親吻三次。
在赫魯曉夫下臺之后,米高揚到赫魯曉夫的家中傳達了一系列關于待遇的決定,分別的時候兩人擁抱告別,互相親吻臉頰,似乎這還不夠表達情感,兩人又情不自禁的嘴對嘴親在了一起。
這就是重口味版本的‘三重吻’。
勃列日涅夫極其喜歡這種禮節,在他上臺之后,為了展現個人的外交魅力,勃列日涅夫強行將他的親吻禮帶到了國際舞臺。
左邊臉頰親一下,然后是右邊臉頰,最后就是窒息的嘴對嘴一記長吻。
盡管很可能被勃涅日涅夫強吻的各國領導人內心是痛苦的,不過誰叫當時的蘇聯牛逼呢。
而柏林墻上的‘兄弟之吻’就來自于勃日涅列夫與東德領導人昂納克在東德建立三十周年慶典上的激吻留下的照片,象征了前蘇聯和東德的戰略合作關系。
據說這幅涂鴉的創作人弗魯貝爾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都感覺到相當惡心。
至于后面克服自己心魔完成創作的這段心路歷程,估計只有弗魯貝爾自己清楚。
看到旁邊不少人都在‘兄弟之吻’的畫前留下同款姿勢親吻的合影,林語青突然提議:“咱們也來照張相紀念一下吧。”
李旭登時激動了,這個提議好哇,無論是和誰照相我都占便宜了。
“好啊,很有意思。”金珍熙欣然同意。
“哎!那你們誰先來?哈哈!哈”
差點笑出聲的李旭趕緊捂住了嘴,不能笑,不能笑,冷靜。
林語青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李旭你退后兩步,你負責照相。”
李旭一臉懵逼,“你的意思是····你們倆來?”
“你那是什么表情?”
林語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拉著金珍熙站到墻壁下面,兩人做出了和涂鴉中兩個男人一樣的姿勢,不過嘴唇并沒有碰在一起。
林語青一身輕薄駝色風衣將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起來,半身裙下露出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小腿,搭配黑色的高跟裸靴,讓她顯得優雅而迷人。
金珍熙則是金色長發披散,素色針織衫搭配淺灰色百褶裙為她增添了幾分活潑。
這兩人在墻下做出隔空親吻的姿勢,遠遠比墻上那辣眼睛的畫面要養眼得多。
“快點照相,別看了。”
“哦。”
李旭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舉起手機隨手按下拍攝鍵。
盡管眼前的畫面很美,但是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他現在心情有點不美麗。
剛剛白期待了,我原來就是個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