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默不作聲,走向小莊提著的一名匪徒。
除了駕駛艙那個被干掉之外,其余的匪徒只是被打暈了。
啪啪!
張陸抽了對方幾個耳光,將對方抽醒。
哈哈哈哈。
中年匪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瘋狂大笑。
耿繼輝幾個都被中年匪徒肆意的大笑激怒,想要動手要對方老實點。
但張陸擺了擺手,不作理會,面含冷笑看著大笑的中年匪徒。
“笑夠了沒有?沒夠繼續!”
中年匪徒停下了大笑,眼神怨毒看著每一個人,冷冷說道:“沒有想到飛機還有執法人員。但是結果是一樣的,你們都要陪葬!”
“我們反英雄聯盟經過這一次襲擊,一定會名揚四海,讓世人都知道我們的存在。”
“看著我的眼!”張陸突然一聲暴喝。
只見在張陸的瞳孔閃亮著七彩之色,如同一個萬花筒,璀璨奪目。
中年匪徒的目光,一接觸到了張陸的七彩瞳孔,感覺進入了一個渦旋之中,心神都被吸入了進去。
不稍多時,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東西在哪里?”張陸淡漠問道。
“東西就是……”被七色花催眠的中年匪徒,將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這就是催眠的可怕。
像中年匪徒這樣意志力不強的家伙,張陸一個眼神就能催眠。
“帶我們過去。”
張陸單手提著匪徒,走向了行李艙。
而耿繼輝等人,面面相覷之后,瞳孔都是一片驚詫。
剛才,張陸暴喝的時候,他們也不由自足看向了張陸的眼睛。
接著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張陸的瞳孔變成七彩之色,然后浮現一個漩渦。
在那短暫的片刻,他們感覺自己如同睡覺了吧。
直到張陸出聲詢問中年匪徒,他們才清醒過來。
這就是催眠?
可這樣的催眠是不是太可怕了點?
一個眼神就能催眠一個人!
幸好張陸是自己人,如果是敵人的話,一旦交手都不用打,催眠他們,自己掏槍轟掉了自己的腦袋。
想想都不寒而栗。
“不行,事情結束以后,一定要問組長怎么抵擋催眠!”一個個跟在張陸身后,走向行李艙的鬼影眾人暗想著。
在行李艙里,張陸等人找到了一個巨型炸彈。
差不多有一個行李箱那么大。
張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爆炸裝置。
難怪危機預警都察覺到。
炸彈的中心,那是紅色的液體。
非常先進的制作工藝,跟目前主流的爆炸工藝不同。
張陸一時間也看不透這個爆炸裝置。
而耿繼輝等人,一個個看之色變。
他們連看都看不懂,哪怕都學過爆破知識,就算是鄭三炮也面容嚴肅看著,但是眼神卻是一片茫然,無從下手。
雖然還是二十多分鐘,但是看都看不明白,怎么拆彈?
完了!
一個個心頭沉入了谷底。
這個時候,唯一的做的,那就是準備降落傘,讓乘客跳機。
但張陸卻是冰冷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反物質炸彈?”
“這就是我們反英雄聯盟最新研制的爆炸裝置,只要飛機飛到了海港城,炸彈爆炸,整個海港城都會變成一片廢墟。”
什么?!
一個城市都化為烏有?
這可是媲美原子彈的武力了。
耿繼輝他們都被嚇到了,臉色劇變。
“菜鳥,我們現在該怎么做?”耿繼輝驚悚問道。
“慌什么!”
張陸冷喝一聲,雙目盯著眼前的反物質炸彈。
視野一陣如水的波動。
彼岸之瞳看穿外殼,清晰看到炸彈的內部結構。
非常巧妙。
但再怎么巧妙,也不可能天衣無縫。
張陸看到了至少三處連接點。
不過棘手的是,就算破壞了三處連接點,也還不足以關掉計時器。
看了一眼時間,還有25分鐘。
時間還夠!
張陸直接掏出了匕首,一刀就扎入了爆炸裝置,暴力撬開了外殼。
臥槽!
大哥,你這是拆彈嗎?
耿繼輝他們都嚇得瞳孔都瞪圓了。
這樣爆炸拆彈,不爆炸的嗎?
爆破手鄭三炮都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那個爆破手在拆彈的時候,不是小心翼翼的。
菜鳥倒好,匕首一揚,一個猛子就扎進去。
這會死人的!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心臟上涌到嗓子眼的時候,隨著張陸的暴力拆彈。
這一刻,飛機瞬間失控。
一陣劇烈的抖動。
被催眠的中年匪徒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耿繼輝幾個人都趴了下來。
只有張陸一個人,能穩住身形。
他的雙腿,如同種子扎根在大地,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張陸清楚,這是反物質干擾信號。
而飛行自動駕駛靠的就是電子設備,一旦電子設備出現故障,自然就無法飛行。
要快!
否則電子設備燒毀了,那就麻煩了。
張陸出手,用力扯斷了全部的線路。
中年匪徒倒在地上,也驚醒了過來,看到張陸拆除了他們的反物質炸彈,一臉驚駭,難以置信看著張陸。
博士可是說了,這個世界上,無論是最厲害的爆破專家,都無法拆除他最新研制的反物質炸彈。
“不可能,不可能……”中年匪徒狀若瘋狂,不斷的念叨著。
“聒噪!”提著對方的小莊,一個手刀直接將對方砍暈。
“走吧。”
張陸拍了拍手,帶著眾人走向了駕駛艙。
鴕鳥低聲問了一句鄭三炮:“爆炸大師,是不是都這樣拆彈的?”
“你想找死就這樣拆!我保證你毛都不剩下一根。”鄭三炮一字一頓說道。
來到了駕駛艙,張陸就朝里面喊話道:“危機解除了,我會讓你們所有人安全抵達海港城。”
然而乘務長打開了駕駛艙門之后,眼神帶著絕望道:“完了,機場受傷了,副機長也是,他們已經無法正常駕駛。”
“剛才我們是開啟自動駕駛,可是自動駕駛的一些電子設備出現了故障。”
“你們做好跳傘的準備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我去通知乘客。”
“等等!”
張陸攔住了乘務長,淡聲道:“放心,戰機我都開過,我懂得駕駛!”。
“這不同的,哪怕你是戰斗機飛行員,也不能馬上駕駛民航飛機,會出大問題的!”
“我們一些機長也曾是戰斗機飛行員,但他們說過,連操縱桿兒都不一樣,除了飛行理論等一些共有的原理相同以外,兩種飛機的駕駛感覺、方法和操作完全是不一樣的。”乘務長搖頭,她不敢讓張陸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