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三者的問題,是不能夠上了蘇醒的當,他這么做什么意思呀?明明有了對象,高中那會兒就和童望君在一起了,卻還對別的女生那么好,就不知道保持距離嗎?”陽以歆對蘇醒的這一點很看不慣,提醒向婉,“真相只有一個,分明就是想要讓別的女生對他產生好感,甚至愛上他,卻又只能夠看著他和童望君在一起,他隨時都準備偷腥!渣男一個,也就童望君脾氣好,不計較他這一點,要是換了我,非得要他好看。”
“你怎么要他好看,打他一頓?”向婉想要知道陽以歆會怎么做。
“打他一頓那算是便宜他了,等他晚上睡著的時候我就拿把刀,給他做點手術,讓他以后再也不能夠害人。”陽以歆霸氣的很。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掛了電話。
雨半夜的時候停了。
蘇醒第2天一早就開車送向婉回去。
“你和舒雅現在還有聯系嗎?”向婉坐在后排,問蘇醒。
“還有聯系,她現在是大明星了,出場費從最開始的幾千塊錢都漲到十幾萬,你不也知道嗎?我名下的幾家公司都要找她代言產品,飲料二廠的飲料,酒水,再有扣扣以及手機品牌,她都是代言人。”蘇醒點頭,“不過沒有以前那么頻繁了。”
事情比較多,明星想要維持形象,不只需要宣傳,自己本身的功夫也要過硬,無論是唱歌,演戲,還是身材等等方面,這些都需要花費時間去維持和培養。
許多明星能夠成功上位靠的是人際關系,自身某個親戚就是這個圈子里,能夠利用手上的資源帶一把,但僅僅有關系還不夠,畢竟明星的作品是要放到公眾面前,只有得到公眾的認可最終才有可能大火,否則只是一個花瓶,短時間內能夠火,可長時間來看,只會被觀眾鄙視。
舒雅是藝術特長生,在唱歌跳舞方面比普通學生,特別是蘇醒這樣五音不全的人強太多,但跟專業的人一比其實還有一定的差距。
到了大學之后,她有在相關的方面加強過鍛煉,也得到傳媒公司的專業培訓。
不過這些還不夠,藝術這條路非常艱辛,很多東西都需要時間的積累,最后才能夠醞釀成一壇美酒。
“她知道你要結婚嗎?”向婉問道。
“知道這個事情,我跟王斌說了,當時她也在邊上。”蘇醒點頭,有點奇怪向婉為什么突然問到舒雅,回頭瞅了一眼向婉,“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事情?”
“沒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么多女生喜歡你,她們要是知道你結婚,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向婉說道,“我之前看過關于舒雅的報道,有人采訪過她,問她的感情狀況。”
舒雅是公眾人物,公眾人物會被媒體用放大鏡觀察,私生活和公眾活動很難區分的清楚,感情也是媒體會特別關注的一點。
舒雅是怎么說的,蘇醒還真沒關注這方面的事情。
如今舒在蘇醒自己的傳媒公司,一切都能夠得到最大的保障,蘇醒也沒再時刻關注舒雅的成長,只是偶爾刷新聞的時候會瞧見。
“她說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非常佩服那個人,她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也是那個人幫助了她,她不會再喜歡上別的男人,那個人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哪怕她結婚了,有了孩子,她也會一直默默的關注他,看著他,這樣她就滿足了。”向婉說。
“呵呵。”蘇醒訕笑了兩聲,他知道舒雅說的應該就是他。
高中那會兒,蘇醒通過操作,讓舒雅在元旦晚會的時候出了一把名氣,后面又參加其它的節目更是名氣大增。
這一切的確是源于蘇醒的幫助,否則單憑舒雅自己想要取得如今的成就,不說沒有可能,但付出肯定是一般人承受不住的。
一路上蘇醒和向婉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到了人大校門口的時候,蘇醒放下向婉,開車走了。
從后視鏡里,蘇醒瞧見向婉并沒有馬上回學校,而是站在門口,一直注視著他的車遠去。
“哎……”蘇醒嘆了口氣,有抽煙的沖動。
開車到家的時候,蘇醒訝異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個人。
這人腳邊放著一個塑料箱子,手里還提著彩色編織袋。
“爸。”蘇醒停下車,開車門走了過去,“家里出事了?”
站在院子外面的不是別人,是蘇昌民。
蘇醒連個電話都沒有收到,看到蘇昌民突然出現在門口,蘇醒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白襯衣,西服褲子,還穿著皮靴,頭發也特意打理過了。
“家里很好,沒什么事,我給你帶了些東西過來,門打開吧,放屋里去。”蘇昌民抱起邊上的塑料箱子。
看樣子還有些沉。
蘇昌民有點勾著腰。
小的那會,蘇昌民騎著二八大杠,后面帶著蘇醒,前面坐著蘇然,完全不吃力。
打開門,接過蘇昌民手上的塑料箱子。
有點冰。
“這里面是什么?”蘇醒問道。
“從家里帶過來的土雞,都是放養的,不是用飼料堆出來的,給小君補補身子。”蘇昌民說,“還有一些蔬菜和水果,都是沒有打農藥的,吃了健康。”
打開塑料箱子,蘇醒發現里面放了不少冰塊,化了不少。
還有6只已經宰殺好的土雞,很肥。
“火車上不讓帶活的家禽,這天有點熱,我就把土雞宰殺好了,弄了些冰塊放到塑料箱里面一起帶過來,趕緊放到冰箱里面去吧,這幾天就燉湯吃了,時間長了不好,影響口味。”蘇昌民將東西放下,“還有這蔬菜和水果怎么放?”
四合院蘇昌民來過,也住過些時間,但再次來,哪怕童望君不在,蘇昌民也顯得有些拘束,屋里的東西從不動。
兒子長大成人,馬上就要結婚了,哪怕是父子,可這四合院不是蘇昌民的家,老家的房子才是他的根。
在老房子那蘇昌民是一家之主,可到了四合院他就不是了。
蘇醒早就看出蘇昌民的拘促,說了好幾次,讓他想吃什么去冰箱拿,想喝什么自己倒,可每次蘇昌民都不動屋里的東西。
放在茶幾上,拿出來的東西,他吃,其他地方的不吃,四合院的主臥,蘇昌民就沒進去過,包括老家,蘇醒的主臥,蘇昌民也從來沒進去過,甚至很少到樓上。
“就放冰箱吧,你昨天晚上坐的火車?”蘇醒把東西放冰箱里,放不下的拿到廚房,準備等會做菜,“你坐會,我做飯,童望君到她媽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