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上行走的速度都比較快,都背著新的竹背簍,背簍還有些竹子的香味。
順利的抵達了目的地,兩個人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野獸。
山羊和兔子倒是遇到過幾只,但是沒有動手,中午他們沒打算煮東西吃,吃點熏肉更方便。
他們兩個人的挎包里,裝有兩個人吃三天的肉干。
上一次的經歷,讓他們習慣于準備多一點的肉干,以應對突發情況。
到了地方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割亞麻,然后打捆。
兩個人割了8捆,然后就準備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許易和陸可遇到一群野雞,兩個人果斷出手,射殺了三只野雞,兩個人就開心壞了。
野雞的味道,兩個人都很惦記。
回到營地,才一點多。
“許易,我們下午還出去嗎?”陸可放下了亞麻之后,問了許易一句。
“不出去了,在營地處理亞麻吧,我們需要弄點繩子,然后布置一些繩套。”說了一句,下午就算是出去的話,也去不了太遠了。
所以,他就沒有打算出去了。
在營地里,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比如,弄底層的圍欄,弄粘土來制作陶磚,也可以撕亞麻絲。
許易做好了決定,陸可覺得自己照著執行就可以了。
所以,她把亞麻解開,將麻絲從亞麻上面撕了下來。
許易和陸可一起,兩個人的手速都不慢。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撕掉了6捆的亞麻,余下兩捆晚上再花點時間就可以了。
所以,晚飯過后,許易就拿著工兵鏟開始挖水坑。
順利的話,晚上他們就可以把亞麻桿搗碎,然后浸泡起來。這樣,用不多久,他們就可以制作新的紙張了。
晚上八點多,陸可就和許易把所有的亞麻給剝好了絲。
于是,陸可拿著砍刀,把亞麻切成小段,許易負責把它們搗爛,然后扔到池里浸泡。
一個晚上是干不完的,所以兩個人也沒有急著趕工。
“許易,下雨了啊。”剛回到樓上準備睡覺的陸可聽到了下雨的聲音,不由的和許易說了一句。
“是啊,來的真不是時候。”許易無奈的看了一眼,然后將剛剛浸泡到水坑里的亞麻桿,然后用主背簍撈了起來。
“怎么了,不用浸泡了嗎?”陸可見許易把亞麻桿撈起來,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下雨了,我擔心下一夜,直接就把水坑給淹沒了,我們的心思就白費了。”許易說了一句,接著把沒有搗爛的裝到了另外的兩個背簍,畢竟還有一個之前用傘樹皮編織的還沒有扔掉,用來裝裝東西還是不錯的。
裝好之后,許易就把它們放到了吊腳樓的走廊外面。
裝不過的,也弄到了走廊上面。
畢竟也沒有什么風,許易也不擔心被吹跑了。
弄好這些東西,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了,好像天空被捅破了一樣。
還好,他們的屋頂經受住了考驗,并沒有出現漏水的情況。
“許易,外面的雨好大啊,我們這片從林不會被淹沒了吧?”陸可還沒有睡著,聽著外面雨聲很大,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那不至于,要把叢林淹沒,這樣的降雨量至少需要下上幾天幾夜。正常來說,這么大的雨,應該持續不了很久。”許易說了一句,往火堆里添加了一些柴火。
吊腳樓里還是有不少的柴火,真的要下上幾天幾夜的話,也是有柴火可以用的。
“嗯,希望一早起來,雨就已經停了。現在,我是真的不喜歡下雨天。”陸可說了一句,將目光從許易身上收了回來。
“是啊,一下雨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而且第二天要是陰天還好。要是晴天的話,就和蒸桑拿一樣,很不舒服。”許易說了一句,坐到了床上,然后趟了下來。
陸可有些意外,她以為許易會等到她睡著之后才躺下來的。
畢竟,這兩個月下來,許易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陸可原本以為自己會很緊張的,但是并沒有,她很平靜的看著許易。
許易并沒有轉過來,躺下之后就閉上了眼睛。
聽著外面的雨聲,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陸可倒是清醒了一段時間,然后才睡著。
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許易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暴雨的吵鬧聲。
陸可沒有在屋子里,但是坐在走廊外面。
“系統,打卡。”
許易完成了67天的打卡,然后就起床了。
“水已經這么深了啊。”許易走到門口看了一眼,發現積水已經很深了。
“是啊,估計都有半米多了,照這么下去,估計會更深。”陸可已經醒來有一會了,又不好繼續躺著,就出來看雨了。
“這么被浸泡一段時間,弄粘土倒是容易了一些。”許易看著天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之前弄的那些陶磚還好你昨天晚上都搬上來了,不然就泡散掉了。”陸可十分慶幸的說了一句,還好昨天許易把東西都搬到走廊來了,不然損失可不小。
“雖然我覺得底下會積水,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這樣的話,我們的土窯還真不好弄,這樣的暴雨一來就泡爛掉了。”許易忽然覺得,自己的選擇在這片叢林建立新的營地,并不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這片大森林的排水能力實在是太差了一點,一夜的雨就這樣了,要是多下幾頁,不是的積水到兩米深?
這樣的話,森林里的絕大多數動物不都得淹死?
想到這里,許易不由的搖了搖頭,之前有持續下雨多天的情況發生。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這片叢林應該沒有那么多動物才對。
他覺得,這片森林應該有地勢相對高一些的地方。
比如,小溪的上游地區。
不然,怎么解釋叢林里那些動物的數量呢?
半米深,兔子老鼠之類的,肯定是淹死,凍死了啊。
難不成,他和陸可又得遷移?
許易搖了搖頭,重新遷移的話,就太浪費時間了。
這樣的暴雨,畢竟是少數的,不可能經常發生。
正想著,陸可突然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