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斜對面的咖啡廳。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此時,正坐在透明的窗前,目送那個身穿校服的女生,消失在他們視線里。
“你剛剛為什么要拍這個小姑娘啊?”
剃著寸頭的男人,看了對面人好半天,都不理解他剛剛為什么要拍一個,看起來一點用都沒有的小姑娘。
“為什么”那人放下手機,眼神看著還未離開的秦玉,嗤笑道:“你沒看見剛剛秦四和這個小姑娘說話嗎?”
“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我就說那會兒怎么那么巧,我們剛把秦四按住,這小姑娘就闖進來了”
“我看他們倆十有八九是商量好的”那人說的頭頭是道,頓了一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之后,又繼續解釋道:“看秦四今天的反應,估計是很難告訴我們夫人的去向”
秦氏家大業大,早些年的時候,根基就極深。秦玉父親接手秦氏的之后,家族更是發展達到了讓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步。
直至今天,幾乎是在各個領域都有發展,人脈廣泛,勢力龐大,安陽有臉面再有臉面的人,在秦氏面前也得敬讓三分。
而秦玉在家排行第四,也因此常常被叫秦四。
秦玉和他姐姐秦冉是龍鳳胎,因此兩人長的幾乎別無二樣。
今天,若不是正秦玉假扮他姐姐,他們也不會把夫人給看丟了。
現在,要是想知道夫人的下落,只能從秦玉這下手,或者…這個小丫頭片子。
男人目光深了深,看著手機里身穿校服的女生,沉吟道:“所以……”
后面的話他還沒說完,對面寸頭男人忽然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桌子,激動道:“所以到時候我們可以利用這個小姑娘,逼秦四說出來!”
“不錯”那人點了點頭,講桌子上墨鏡拿了起來,起身道:“走吧,回去和先生說一下情況”
韓越和顧知夏走后,秦玉的煙也抽完了。
不知何時,他的身側已經站了一個人,叫李藝。
李藝見他指尖香煙燃盡,自然熟練的接過煙蒂,隨即出聲問:“四少,你剛剛為什么……不用真正的聲音和那小姑娘說話”
秦玉的姐姐是頂愛惹事的性格,所以有時候為了解決麻煩,經常性就讓秦玉這個弟弟假扮成她,替他擋災避禍。
但是,兩人雖然長的像,但怎么說男女還是有差別的,身高和輪廓可以修飾,但聲音卻不好掩飾,所以,秦暖便用各種法子逼了秦玉去學習偽音。
秦玉本就是做學什么事天賦極高的那類人,后來學的還真是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境界。
這不,現在用起偽音來,幾乎沒人能聽出來說話的人,其實是個成年男性。
還是頂危險難惹的紈绔子弟。
眼下,成年男性秦玉聽到李藝的問的話后,當即冷哼出聲,站起身,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涼涼道:“我現在這個樣子,要是用本音,人家小姑娘會怎么想我”
“一個大男人濃妝艷抹,還穿裙子,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