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年在這片大地之上,他這一派,雖然有些實力可是很少有人和他們來往,因為不小心就會中了他們的招吃了大虧,試想想這樣的人誰會和喜歡和他們在一起。
“真是好久不見了,林老先生也是風采非凡呢,請進請進。”
古老雖然心里討厭,可是卻也不得不寒暄著。
兩個人進了院子,古老并不是一個人住在這里,也有兩個弟子陪著他,所以這兩個人上了茶之后就站在一旁,林涵章眼神閃了閃,開口說道:“老古啊,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單獨談一談,讓他們兩個退下去吧。”
古老對于林涵章還是防范的,因為這老東西在國外的名氣很大,交友甚廣,人脈極大,最重要的是他還有無盡的財富。
無論哪一點都讓他忌憚。
他來找自己,那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他擔心自己中招,旁邊有個人還能好點,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徒弟離開。
“我這兩個弟子就跟我的兒子一樣,你有什么事情就在這里說。”
林涵章不屑的挑挑眉頭:“怎么害怕了,害怕我將你催眠,說出你內心里的秘密,還是我要控制你?”
古老毫不客氣的反擊:“雖然這么多年沒有見面,但是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是清楚的,我是什么樣的人你當然也知道,你這一派有些邪門,不小心中了你的招,我豈不是吃大虧了,我老頭子活到現在也是不容易,只要吃幾次虧我這把老骨頭也就交代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涵章的臉色變了變,有些陰沉,沒有想到,古老一點都不客氣,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這些年了,也就這幾天他覺得受挫了,所以他陰鷙的目光盯著古老:“明人不說暗話,我弟子的事兒你肯定是也知道了,那一場雷擊來的有些莫名其妙,讓我想起了幾十年前咱們這片土地上,擅長符咒的人繪制的那種引雷符,要不然當晚那種天氣是不可能突然發生這樣變化的,所以說作為這片土地上的玄門曾經的掌舵人,你知不知道誰手里能有這種引雷符?”
古老一點都沒有意外地看著林涵章。
這倒是和他懷疑到一起了。
他確實也這么想的,因為那場雷擊來的實在是不可思議,但如果有引雷符的話是可以實現的,可是這么多年了,這種東西早就銷聲匿跡了,從來沒出現過,他手里倒是有幾張,可是依然在他的密室里放著呢,那并不是他繪制的,也是以前偶然得到的,只是沒有機會用。
所以說他不排除現在有人手里有,可是也不排除現在的人會繪制這種引雷符,所以這兩天他也派其他的弟子去四處打聽了,當然了,這件事情竟然又和沈明溪有關系,這不得不讓他又上了心。
而林涵章今天登門,肯定也是想問引雷符的事兒,他自然是一點都不意外的。
“引雷符這種東西我倒知道,只不過這種東西已經失傳了,我也是很多年都沒有聽到關于引雷符的消息了,當初擅長符咒那一脈,現在他們的傳人倒是有那么一兩個,可我也查看過了,他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根本就和這引雷符沒有一點關系,況且他們在大西北呢,離這里遠著去了。”
“你說的是當年擅長符咒的青山那一派吧?”
“自然是他們。”
“那你有他們的具體地址嗎?我派人去看看,這事和他們有沒有關系。”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了,因為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在大西北的一個監獄里服刑,另外一個是農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祖上是做什么的。”
“你確定這事和他們沒有關系。”
“我當然確定,如果有關系的話,說句實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古老說這句話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林涵章也瞬間明白了他表達的意思,輕輕的冷哼一聲,忽然又開口問道:“云城沈家的那個叫沈明溪的姑娘,你是怎么看的?”
古老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的神色。
果然問來問去,還是問到了沈明溪的身上,當然了,這是很很正常的,出事的時候沈明溪就和他們幾個在一起,等她剛剛離開就電閃雷鳴的,這不能不讓人心里感到匪夷所思。
如果說和沈明溪沒有關系,他自是不信的,可是如果說和沈明溪有關系,他又一點證據都沒有。
林涵章已經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了,他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對這個國家哪有什么認同感,他雖然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但他也有家國情懷,可是也知道像林涵章這樣的人做事沒有底線,他不想得罪他,可是也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而已,以前家里是農村的,后來被找了回來,現在在京大上大學,成績不錯,對了,封家的小五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你覺得她是不是一個會畫符咒的人呢?”
“符咒哪有好畫的,連你我現在都做不到,何況她一個小姑娘。”
對這一點古老是篤定的。
“那也很難說,也許她手里恰巧就有呢。”
“就算她手里有,那么,這東西是從哪來的呢?現在能繪制這樣符咒的人,可以這樣和你說,在我所知是不存在的。”
“你也說是在你所知不存在的,但你不知道的地方呢,難保沒有這樣的人才。”
“是啊,所以你就去調查吧,我也知道就是這些,不過勸你此時非彼時,做事情,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隨心所欲,況且當時這幾個人為什么坐在一起,你為什么不去問一問曲麗娜?”
說來說去竟然將問題又拋給了他,林涵章有些惱怒的坐在他對面的紫檀木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攥著,眼神有些不善的看著古老,這老東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問來問去,竟然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雖然沒有抱著希望,可是這樣的結果他也不樂意看到。
想到這里,林涵章忽然間打了個響指,幾乎是眨眼之間從門外就沖進來幾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