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身子又朝那邊傾過去,但是卻一下子被沈明溪發現了,她警惕的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封安宸的臉一下子紅了,連忙說道,“小溪,我不會亂來的,我就是想和你說幾句悄悄話……”
“你敢亂來,太爺爺會打斷你的腿。”
沈明溪半真半假的威脅著。
封安宸眼眸含笑的看了一眼太爺爺那個方向,卻又低聲的說道,“你放心吧,太爺爺不會舍得打我的。”
沈明溪剛要說什么,然后花園的另一側綁著兩只小辮子的丫丫,好像一只花蝴蝶的朝這邊飛過來。
一邊跑一邊喊道,“安宸哥,三姐,那邊飛過來一只好大的蝴蝶,你們兩個快去幫我將它抓住啊。”
封安宸的身子本來略有些傾斜,此時忽然的就停止了,坐的好像軍姿一樣的標準。
沈明溪覺得好笑,不過這個時候丫丫已經撲了過來,她將小丫頭抱住,還是有點心虛,好像做了什么錯事被抓住一樣,連忙站起來問丫丫,“蝴蝶在哪兒呢?”
丫丫伸手指著前面的方向,“就在那牡丹花的后面。”
忽然間丫丫又拉著封安宸,“安宸哥,你個子高你肯定能抓住的。”
封安宸這時也站起來,有些得意的挺了挺脊背,然后拉著丫丫朝著她指的那個方向快步的走去。
沈明溪剛要跟過去,就聽到了腦海里009叮叮叮的電子音。
這是有什么事情了嗎?
這一年來,雖然日子過得平靜,可是卻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當然了,都是好事。
首先,老爸的資產已經達到了八百多萬。
其中并不包括云城的兩個鋪子和太爺爺給的原始資金還有她的錢。
單單是沈瑜賺來的。
沈瑜這幾筆買賣都是大批量的進貨,隨后又快速的批發出去,貨物積壓的時間大大縮短,然后再開始進行下一輪買賣。
這樣的積累正適合這樣的時代和目前這樣的政策,所以只用一年的時間,老爸就達到了現在這個程度。
如今的沈家沒人敢輕視他。
沈哲明一開始是觀望狀態,后來迫不及待的加入了。
而蘭北縣城西集市建成之后,老爸買了兩個店鋪,讓舅舅在那里經營。
而他則是繼續干著倒賣倒賣。
不過卻在蘭北縣城和云城設置了兩個批發點和收購點。
云城的收購點由沈哲明負責。
蘭北縣城的收購點則是祝大伯帶著舅舅一起經營,同時也是在教舅舅,準備以后將這兩個攤子全都交到他的手上。
老爸也是經常這兩個地方跑。
暑假的時候大哥也過來幫忙,既能學習也能鍛煉,另外還可以賺些零花錢。
而二哥沈青山放假早,開學也早,和他們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他明年他就會從特備學院畢業了,然后正式進入特備隊。
據說封安則還專門去特備學院看過他,對他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
二哥在家里呆了半個月,然后又離開了云城。
和蘇曉娟的感情并沒有因為離別而變得生分,反而是越來越好,況且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沈青山會跑的時候,蘇曉娟就跟在他屁股后頭青山哥青山哥的滿屯子喊了。
這樣的情意自然非比尋常。
就算不經常在一起又有什么關系呢?
而且除了執行任務,他們特備隊也是有總部基地的,到時候蘇曉娟就可以和他一起去總部基地生活了,當然了,那是指的是結婚之后的事兒了。
而蘇曉娟住在沈家也是為了提升自己,況且設計和紡織確實是她最愛的。
雖然不一定能搞出什么名堂來,但是假以時日,她總歸是有自己一番事業。
蘇曉娟在這里呆著從來沒有不自在的感覺。
去年的時候她就進了紡織學校,住在沈家以前的宅子里。
蘇曉娟懂事又孝順,平常的時候住在學校,節假日回沈家,沈老太爺和沈鴻修都很喜歡他。
對于沈老太爺來講,沈佳文那里暫時看不出苗頭,但是沈青山這里他確實是希望兩個人早點結婚的,那樣的話自己就有玄孫兒了。
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啊,所以沈老太爺是最希望沈青山快點結婚的。
況且蘇曉娟也是個好孩子。
陳麗也拿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所以遠在靠山屯的蘇大娘他們是很放心的。
不過他們家真正搬來云城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所以就算是想讓姥爺他們也跟著過來,這里總要穩定下來,好好安排之后才可以,當然了,這也要看姥爺姥姥他們同不同意了。
爺爺現在依然在大學教書,那個所謂的奶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
當然了,家里也沒人提起她,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至于沈寶芝那樣的人如今依然躺在床上,想來那系統是不能升級了,否則的話她早就上躥下跳開始作妖了。
系統現在是五級,升到五級的時候用了一百萬福氣值,那么以此類推,要想升到六級,福氣值就需要一千萬了。
如今沈明溪的系統里,福氣值只有五百多萬。
想升到六級還差一半兒。
009說這已經是很快了,如今他們又到了云城,換了環境,每日收集悲慘值比在蘭北縣城要多上一些。
但想要升到六級也是非常難的。
不過現在的系統寄售區里的金幣卻有一百多萬。
寄售區也沒有升級。
依然是只有一頁。
有的東西沒用,就是買了在現實里用不上不說,也無法解釋來處,不過有的東西卻是可以的,比如那個不知道在什么位面的賣家不賣玉石了,但是卻掛了三塊不規則的金塊。
在民間來講,這叫狗頭金,是天然形成的,雖然里面有雜質,但是重量卻不輕。
她買的這三個有一個有十多斤,另外兩個都是五斤多,此時都放在儲物格里。
沈明溪現在的資產已經達到了八十多萬。
她留下了十萬,其他的都交給父親去打理。
有的時候,想起從前口袋里一分沒有錢的日子,宛如昨夜的一場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