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都不是好人。”郁清歌在楊如欣的耳邊嘀咕。
“所以，任何時候都要離那樣的人遠點。”楊如欣趁機告誡。
“哎呀，姐啊，我不是小孩子，不用每次都這樣囑咐我的。”郁清歌擺擺手，“我又不傻，我是在提醒你，別以為你厲害就不放在心上，不是有句話嗎？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楊如欣無奈的笑了一下：“我知道，謝謝郁大小姐提醒。”
“你知道嗎？姐啊，你哪里都好，就有一點不太好。”
楊如欣眨巴了一下眼睛：“哪點不好？”
“就是你偶爾會心軟。”郁清歌摸摸下巴，“有時候明知道這個人危險，明知道這個人心懷叵測，卻還是不放在心上，這樣可不好，萬一出現一個疏忽呢？會后悔莫及的。”
楊如欣笑了：“每個人都有弱點的，我又不是圣人，自然也有弱點有短板啊，不過你提醒的對，我以后注意。”
郁清歌拍拍楊如欣的頭：“孺子可教也。”
“去你的。”楊如欣一巴掌就將對方的爪子拍掉了。
郁清歌就做了個鬼臉，然后低頭吃東西了。
不遠處的李明嫣卻看了過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郁清歌。
楊如欣皺眉，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太詭異了，甚至比宋三還詭異，這是以前沒有的，如果不是那張臉，她不會認為是一個人的。
這樣想著忽然心里一顫，臉？難道……
“欣兒，想什么？”顧青恒在桌下握住了楊如欣的手。
“你覺得李明嫣還是以前的李明嫣嗎？”
顧青恒皺眉，一臉的疑惑。
“你不覺得現在的李明嫣跟之前在邊境的時候感覺不同嗎？”
顧青恒掃了一眼李明嫣，然后搖搖頭：“欣兒，不瞞你說，我真沒感覺，因為之前就沒注意過她，也不知道該是個什么感覺。”
楊如欣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撲哧笑了：“你這個回答取悅我了。”
而不遠處的李明嫣和宋三看著這情況，卻心里都不是滋味，妒忌的泡泡一個勁的往外冒。
“欣兒，這烤雞沒你做的好吃。”旁邊的道虛子一邊啃雞腿一邊嘀咕。
“回頭就做給你吃。”楊如欣看了一眼道虛子，“不過師傅，我有個問題啊，一個人如果想要換臉，都有什么法子？”
“換臉？”道虛子抬起油膩膩的臉看著楊如欣，“你想學？”
“你會？”
“易容這個技能，你師傅我不敢說第一，也是排第二呢。”
“那第一是誰啊？”郁清歌一臉的好奇。
“當然是我了。”唐萬千接口。
“別不要臉了，咱們倆只能是不相上下。”道虛子白了唐萬千一眼，“實話實說的話，最厲害的要數芊芊妹子了。”
“我沒你們那么不要臉，我有自知之明，這個江湖之中，前后幾十年里，易容方面最厲害的要數我師傅了。”年芊芊卻忽然嘆口氣，“可惜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而我只學到了她的六七成的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