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進了球，阿勇會歡呼一下：“紀先生很厲害。”</br紀長慕略微有些熱，解開襯衫上頭的紐扣，又卷起袖子：“會喝酒嗎？”</br“會喝，酒量不行。”</br“哦，我記得你也跟我好幾年了，還沒有女朋友？”</br“……”阿勇臉紅，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紀先生，沒有。”</br“家里人沒有給你張羅？”</br“有……但我這不是不太討人喜歡。”</br紀長慕笑了：“哪里不討人喜歡？薪資？改天我給你漲薪水。”</br阿勇感恩戴德，真是神仙老板。</br但紀長慕已經給了他很高的薪水，他不敢再要：“紀先生，不、不用了，薪水已經很高，我可能、可能不太會說話，所以女孩子不喜歡。”</br“不會說話？我覺得還好。”紀長慕一邊打臺球一邊同阿勇聊天消遣。</br“但介紹的姑娘都、都說我木訥，老實，還說現在老實是貶義詞。”</br紀長慕笑了：“那是因為你不懂得展示自己的優點。”</br“可能是。”</br“改天讓喬大小姐教教你，她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br“為什么是喬大小姐？不對，我不敢讓太太教。”</br“你就當陪她解悶。”</br“好，好的。”阿勇可不敢讓太太教。</br“有了女朋友，你會現世界會變得不一樣。”紀長慕調侃他。</br“會有什么不一樣？”阿勇真誠問道，他好像不是很懂。</br“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紀長慕今天晚上也屬實是無趣，打完臺球，又讓阿勇陪他去后院泳池游泳。</br游泳的話，阿勇會，但就是沒紀先生游得好看，他小時候學的是狗刨。</br紀長慕戴著護目鏡游了好幾個來回，他讓阿勇跳下來，跟他比試幾次。</br阿勇也不得不從。</br喬沐元拎著大包小包回來時，問陶管家：“紀哥哥呢？在書房嗎？我買了好幾條新裙子，給他看看。”</br“大小姐，紀先生在后院。”</br“這么晚了去后院干什么？”</br“游泳。”</br“……”</br喬沐元挺著肚子過去看某人游泳。</br她悄無聲息走過去，躡手躡腳，一眼看到露天泳池里從南游到北的某人。</br月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水波蕩漾，某人小麥色的肌膚在光線下泛著亮色。</br阿勇也在啊。</br阿勇正坐在躺椅上喝水。</br喬沐元走過去：“阿勇，你怎么不下去？”</br“紀先生精力太充沛了，我都游不動了。”阿勇真是甘拜下風。</br喬沐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小腳晃悠悠：“某人以前是學校游泳隊的。”</br“……”阿勇無語。</br“不過，他這大晚上的干點什么不好，非要在這游泳。”喬沐元嘀咕。</br紀長慕正好游到池邊，也沒上來，雙手撐在池子邊：“喬沐元，說我什么呢？嗯？”</br“說你大晚上干什么不好，一個人在這游泳。”</br“還不是因為精力旺盛，無處消散。”他摘下護目鏡，水珠順著他的頭往下滴，水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他的腹肌，十分誘人。</br“那個，紀先生，我先走一步？”阿勇終于盼到太太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