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媚于帝只是借口……所以，真正的根源不好說？”
文目離點頭：“沒錯。”
“事關帝族？”
“這……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嘴里雖然這么說，但顯然文目離內心是贊同這個說法的。
畢竟以帝君的身份，當年要想懲處一個小小的黑羽王簡直太容易了，哪還需要用什么理由？
可偏偏，帝君卻在大殿之上，趁機找了一個借口……顯然，此事不可說！
而什么事情不可說？
自然是帝族私事，亦或是牽連帝族，并且一旦傳出，招人不恥之事！
“目離先生可知內情？”
墨鳳舞又問，文目離卻搖頭：“在下不知。但此事事關帝族，想來卷錄之中必有記載。”
墨鳳舞聞言點頭：“也對。”
第一幅影像的內容，就此告一段落。隨后文目離稍作停頓，便又接著說道：
“第二幅影像，應該是當年各方勢力爭奪天果之事。不過，此事發生的時候，王庭已經隕落，我族先祖也以逃離，所以具體內情不知。
但在下小時候從族中長者口中，隱約記得當年好像是天果現世，各方勢力爭奪，可最后結果不得而知……不過，如今看來，應該是雪魂族被血洗，而天果則被那雪魂族男子服下……”
說到這里，文目離忽然抬頭看向墨鳳舞：
“墨家主應該知道，那人……應該就是如今的雪魂老祖！”
根據文目離所掌握的情報，墨鳳舞和雪魂老祖雪無垠貌似很熟，所以這話文目離也說得頗為小心。
倒是墨鳳舞，很是平靜。
聞言直接點頭道：“影像看不清，但從身形上看，應該是他。”
說著，墨鳳舞眼神一動，隨口問道：“當時追上去的那些影子，你可能辨認一二？”
文目離想了想：“不敢肯定，不過，如果在下沒看錯的話……其中大部分是地魔族。”
地魔族么……
從老白毛此前對地魔族的態度看，應該是他們無疑。但也說不定，是有些人偽裝成地魔族……
墨鳳舞微微瞇眼，但卻也并未深究。
畢竟老白毛現在還活著呢。
真若是好奇，之后直接問他就好了。
所以當下，墨鳳舞隨手一擺，示意文目離繼續。
“第三幅影像，之前在下說過，便不再贅述。至于第四幅……”
說到這里，文目離再次頓了一下，臉上隨即露出猶豫之色。
墨鳳舞見狀，不禁眉頭一動，道：“怎么，目離先生可是想到什么？”
文目離沒說話。
隨后直待好一會兒，文目離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第四幅影像，內容太少，在下其實并沒有看出什么。不過……”
“目離先生但說無妨，總歸這里也沒有其他人，便是說錯了，也無所謂。”
墨鳳舞以為文目離害怕口誤，不好說。可聽到這話，文目離卻搖了搖頭，半晌，地上呢喃道：
“墨家主誤會了，在下倒不是怕這個，只是覺得……有些不確定……”
墨鳳舞頓時來了興趣，當下追問：“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