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沒動,任由祁墨夜抱,感受著他的心跳。
  她抬手,捏住項鏈的吊墜,打算問他。
  祁墨夜低沉好聽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你的禮物,驗收了。”
  白初曉正想問這個,她把話接下去,“然后呢?”
  有點緊張,第一次給人寫歌。
  反正,他不喜歡也得喜歡!
  祁墨夜的手放在她腰間,讓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屬于他的氣息將她包圍。
  他幾乎貼著她的唇,“很喜歡。”
  他的吻落下來,有些霸道,帶著強烈的侵略性。
  屋子里安靜,電視沒開,沒有其他聲響。
  分開時,祁墨夜的嗓音染上沙啞,他抵著她的額頭,“怎么還有人叫你老公?”
  白初曉想了好幾秒。
  指她那些女粉絲們。
  她噗呲笑出聲,“可能我太帥了,當今社會,女人帥起來,沒男人什么事。”
  祁墨夜沒話。
  “啊,不是吧……女的醋你也吃?大家叫著玩的嘛。”白初曉拖長音調。
  當然不止這些。
  白初曉今在舞臺上,那段sl舞帥氣不失性感,結束時的眼神更是勾人心魄。
  幸好服裝是休閑風格,不露。
  否則,祁墨夜絕對忍不住了。
  他的女孩太耀眼,不想給任何人看。
  白初曉眉眼彎彎,升起一股惡趣味,她手捏著他的下巴,“實在不行,你可以一起叫?我還蠻想聽的。”
  祁墨夜默不作聲,眼眸漆黑,視線落在她身上,無形的危險。
  約莫十幾秒,他沉聲,“不回去,是嗎?”
  白初曉眨了眨眼睛。
  緊接著,祁墨夜把她攔腰抱起來,進了臥室。
  直到被放下,看見頂上潔白的花板,白初曉才反應過來。
  她長發在枕頭上散開,穿著絲綢的睡衣,睜著大眼睛望著他。
  沒有拒絕的意思。
  女孩的眼眸清澈,具有靈氣般,很有感染力,面對這種眼神,沒幾個人受得了。
  祁墨夜的眸色按下來,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加大。
  他一瞬靠近她,手撐在兩側。
  呼吸相吸。
  幾分鐘后,白初曉的手機響了。
  氣氛被打破。
  白初曉睜開眼睛,她輕輕推著祁墨夜,聲音的,“電話。”
  鈴聲還在響,祁墨夜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他起身,拿過桌上的手機。
  期間,撇到上面的來電顯示。
  江邪。
  祁墨夜半瞇起眼睛,倒想看看,江邪找白初曉能有什么事。
  祁墨夜接聽,極其冷漠,“。”
  那頭,江邪沒料到會是祁墨夜接電話,而且這語氣里,有不明的怒火。
  “怎么,打擾你們約會了?”江邪問。
  “沒事就滾。”
  “等會兒,有事。”江邪道,“你媳婦兒在不在,問問她知不知道童見在哪,我聯系不上人。”
  白初曉在旁邊聽到了。
  事關童見,她接過手機,“我不知道啊,她不在家?”
  白初曉下床,穿上拖鞋,隨手拿了件外套披上,要去隔壁公寓看看。
  一開門,看見江邪站在走廊里。
  江邪不知道白初曉在這里。
  嚴夫人不是有門禁?
  隨后,瞥見白初曉后面的男人。
  江邪大概清楚祁墨夜剛才為什么那么不爽了。
  對不住了兄弟,但是吧,他心上人更重要。
  江邪掛斷電話。
  白初曉驗證指紋,進公寓。
  她找了一圈,童見不在家。
  “電話不接,助理她下午五點就收工了。”江邪臉色好不到哪里去。
  已經十點了。
  白初曉皺眉。
  江邪耐心耗盡,拿著手機,正要派人在城內大范圍搜尋。
  門口,傳來腳步聲,他們紛紛回頭。
  童見回來了。
  公寓里聚集三個人,童見愣了下。
  看童見沒事,白初曉放下心來。
  江邪邁著長腿到童見面前,臉色不好,“你跑哪去了?”
  童見最近心情不好,傍晚去附近的海邊散心,工作太累,在休息區不心睡著了,還是工作人員把她叫醒的。
  她一身疲憊,現在江邪上來就是質問的語氣,令童見不適。
  她不咸不淡的回,“我現在出門,要跟你匯報?”
  “……”江邪被噎了一下。
  “江少。”童見輕輕的,“我覺得,你似乎管得有點多了。”
  他們不是什么特殊關系。
  之前由著江邪,只是因為他對她有恩,可他一直在得寸進尺。
  這一刻,空氣凝結了一樣。
  不得不承認,童見這話山了江邪。
  江邪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
  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少爺,養尊處優,要什么有什么,一次次的吃癟,真的有些煩躁了。
  江邪知道童見嫌棄他,本以為是時間問題,慢慢習慣就好了。
  現在看來,不是。
  這么久了,在她眼里,他依然是個不要臉的煩人精。
  要不是他設圈套,她恐怕早跟他劃清界限了。
  江邪看著童見,那雙桃花眼里,不再是懶散之意,一片幽深沉靜。
  半響后,他收回視線,丟出一個字,“校”
  接著,江邪越過童見,離開。
  這情形,白初曉完全插不上話。
  啥情況……在吵架?
  白初曉整理語言,“見,他是擔心你,給你打電話,但找不到你,多少會著急。”
  童見這才想起來,之前不想被打擾,她手機設置成了飛行模式。
  電話打不進來。
  童見從包里拿出手機,取消飛行模式。
  果然,很快收到多條短信,全是江邪的來電提示,從六點開始,每隔半時就打一個……
  回到隔壁。
  白初曉操心這兩人,“江少看上去挺生氣,就這樣放棄了?”
  江邪雖然騷零,但人很好。
  她覺得跟童見是有戲的。
  江邪和祁臨風都是那種難以馴服的紈绔少爺,沒跟哪個女生低過頭。
  江邪能堅持這么久,實話,是個奇跡。
  偏偏童見在鬼門關前走過,失去夢想,看淡生死,想走進她的心,難。
  看江邪能不能堅持。
  “不用擔心。”祁墨夜道。
  白初曉準備睡覺,太困了,她蓋上被子,“祁墨夜,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
  他上次問,她什么時候想嫁人。
  祁墨夜:“嗯?”
  白初曉跟他對視,“我們在夏認識,今年的夏不遠了,我也……想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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