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一進到教室里，就收到了矚目。
少女乖巧地坐在位子上，微垂著長睫，也能聽到那些傳來的議論聲：“聽說蘇瓷這次是年級第一名，她把梵明給踢下來了？”
“媽耶，牛逼，年級第一在我們班呢！”
梵明跟路雪一直都是第一第二名，一個在三班，一個在六班。一班前十才進了一名，也怪不得老師今天上課的時候，都是興致高昂的。
“江樓，把你腿伸回去一點。”
當少年微微將那雙長腿伸直，腳尖碰到人小姑娘的凳子時。一向不怎么看底下的數學老師眼尖地看見了，忍不住敲了敲桌子，開口道。
“江樓，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回宿舍休息一下。”
當少年趴在桌子上，伸出手指，扯了扯小姑娘的衣服時。
臺上的老師都忍不住出了聲。
江樓微頓，似笑非笑地懶懶道：“老師們，我發現你們今天對我好像很有意見啊。”
老師扶了扶眼鏡道：“老師只是覺得，你這樣，會讓其他同學感到困擾。”他微頓了下，稍稍給出建議道：“要不然，我讓蘇瓷換個位置也可以。”
少年微微偏著腦袋，指尖抓了下小姑娘的衣服，拖長嗓音懶懶道：“小糯米，老師問你要不要換位置呢？”
錢罐子精轉過頭。
看到的便是少年微垂著眼眸，開口道：“你換嗎？”
那只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刻也沒有放開。
蘇瓷抿唇。
伸出小手扯了扯，也沒能扯開。這才轉過小臉，看著老師，軟軟地搖了搖頭：“老師，不用了。”
少年的一只腿輕輕搖晃，眼尾微挑，拉長語氣道：“聽見了沒，她說不換。”
直到老師轉過身去。
江樓才把手放開，看了一眼小姑娘。漫不經心地嘖了一下，心情突然變得有些不好。
微垂著眼眸，玩起了手機。
江樓很清楚，那些老師無非就是怕他影響了人小姑娘的學習。少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第一名，小糯米考得這么好啊。
老時間，老地點。
少年靠在墻上，手指夾著香煙，心情有些煩悶的皺了下眉頭，一個沒眼色的男生問：“樓哥，你怎么了？“
江樓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林楊呢？”
男生道：“害，別提了。他被路雪迷得死去活來，最近又是送東西，又是追人。但是人好學生，能看上他嗎？”
江樓微頓，垂著眼眸，意味不明道：“好學生看不上？”
男生這才反應過來，開口道：“當然，除了樓哥。樓哥要是出馬，別說是路雪了，就算是外校女神，也能拜倒在樓哥的褲子下。”
江樓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淡聲道：“你說的看不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男生隨口道：“一般成績優秀的女生眼高于頂，家教又嚴。看不上我們這群人，她們平時多跟我們說一句話，都不樂意。除了樓哥你意外，我們哪個受過她們待見過啊。”
江樓垂下眼眸，好一會兒，開口道：“要是那個女生，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