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冬是來找村長買良田的,之前因為柳維的到來,曾家門口圍了一大堆的人。
一直等到方氏他們都走了,牛蛋又跑過來找云書玩,她知道陳良這會兒在家歇著,便找過打聽哪里有良田賣。
可如今看著院子里的情形,她……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村長,我待會兒再來?”
陳良對著她點點頭,顧云冬便轉身要走。
金月香卻陡然反應過來似的,猛地跳了起來,指著顧云冬說道,“是她,一定是她干的。”
說到兒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彭府,她就只能聯想到昨天同樣去了彭府的顧云冬了。她兒子出事,絕對和這臭丫頭脫不了干系。
顧云冬一臉懵逼,她就是個過路的,跟她有個啥子關系?
陳良也覺得金月香在無理取鬧,“云冬打你兒子做什么?你們家賠了她五兩銀子,云冬也說過那事到此為止。金月香,你看人家小姑娘不順眼,就什么臟水臭水的往人家身上潑,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
金月香氣得不得了,“就是她,村長真是她,我們家亮子聽說這臭丫頭去找彭府算賬,他就跟著去縣里想找彭少爺,結果這一去就沒回來,今早上被送回來就沒了腿,不是這丫頭干的還是誰干的?”
陳良一聽就沉了臉,“所以你的意思是,是胡亮先要害云冬?”
金月香噎了一下,很快據理力爭,“那不是沒害成嗎?反而是我家亮子落得這副樣子,你可是我們永福村的村長,你得為我家亮子做主啊。”
“對。”一旁的胡家兄弟對視了一眼,也說道,“亮子這后半輩子都毀了,以后都養活不了自己,她顧云冬怎么也得賠個一百兩銀子才行。”
顧云冬抽搐了一下嘴角,“想得挺美的,怎么,也想嘗嘗被我拿鞋底子抽的滋味?”
“……”胡家兄弟猛地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之前他們雖然沒親眼見過顧云冬的舉動,但也聽了不少,尤其爹娘直接一腳就被人踢飛出去的事件。
那邊阿寬也實在聽不下去了,“我都說了,是彭府做的?人彭府放出話來了,胡亮偷摸進府偷了東西,被彭府的下人當場捉了個正著,這才把人打成這樣的。”
顧云冬,“聽到沒有,你們要是還覺得是我打的,那行啊,咱們去彭府說道說道,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反正我家有馬車,進縣城方便。不過說好了,要是你們冤枉了我,那這次就不是五兩銀子能解決的事情了,想想清楚啊。”
她說著看向胡家兄弟,兩人忙扭過頭去。
錯了,錯了,就算訛詐阿寬,也比訛詐顧云冬來的容易。
就在這時,胡亮終于睜開了眼。
模模糊糊間仿佛聽到了自家娘的聲音,歪了歪頭,金月香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忙沖上去叫,“亮子,亮子你咋樣了?你告訴娘,到底咋回事啊?”
胡亮清醒過來,便立刻痛的滿頭大汗,當即痛哭流涕,“娘,娘,我的腿沒了,彭家把我的腿打斷了。”
“……”好了,現在別說訛詐顧云冬了,連阿寬也別想了。“農門長姐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