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之主略微嘆息一聲,似在遺憾當年之事。
  赤羽整個鳥都呆了。
  它看了看凜冬之主,又看了看自家老大。
  什么時候!!
  它怎么都不知道?!
  “老……老大……你到底對他做過什么?你……你怎么就有了?”
  赤羽蒙了。
  好歹是柳韶白的本命靈獸。
  怎地自家老大懷個娃,它都不知道?
  柳韶白已風中凌亂。
  是她幻聽了,還是他膨脹了?
  她什么時候就身懷有孕了?!!
  別以為長得好看,她就不舍得揍啊!
  “老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須跟我說清楚!”赤羽的聲音都扭曲了。
  柳韶白嘴角微微抽搐。
  “我有沒有懷過孕,你不清楚?”
  懷個籃子懷!
  上一世,她連嘴都沒跟人親過,她上哪懷?
  自體繁殖嗎?!
  赤羽從震驚中緩過勁來,仔細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
  本命靈獸和主人緊密相連,莫說是懷孕這等大事,便是身體有絲毫的不適,本命靈獸都能感受得到。
  “那……那他為什么這么說?”
  柳韶白道:“我怎么知道。”
  說她是她自己的后代,她就忍了。
  畢竟身份不能暴露,長相和氣息只能用這個借口蒙混過關。
  可……
  有他什么事?
  他就跟她有娃了?!
  “老大,是不是你之前,對他做過什么?他才會有此誤會?”赤羽小聲的嘀咕道。
  當初雪妖多純潔懵懂一少年,生于孤寂之川,長于孤寂之川,對九界的花花世界一無所知。
  柳韶白剛遇見他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塊未被開采過的原石,像一張純潔的白紙。
  可以說,是柳韶白為雪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雪妖就像是個懵懂的孩子,對于一切都充滿了不解與好奇。
  根本不知道,謊言二字為何物。
  否則也不會柳韶白三言兩語就給忽悠著去孵凜兔蛋了。
  “我倒是想,可當時不是走的急嗎。”柳韶白道。
  這要是她真做了什么,雪妖這么說也就算了。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過……
  小伙子,你這是碰瓷,你知道嗎?
  “難不成,他是對你依舊有所懷疑,所以才會用這話來試探你?”赤羽道。
  柳韶白想了想,也不無可能,當下就淡定了許多。
  看著凜冬之主的側臉,柳韶白整了整思緒,故作一副震驚的表情。
  “前輩,你……你說的是真的?”
  隨你忽悠,堅決不承認!
  凜冬之主略微頷首,看著柳韶白的眼神竟是透著一分慈愛。
  “我說了,你應喚我太祖。”
  柳韶白:“……”
  她忍!
  “前輩,若真如你所言,你如此的強大,你與……她的后代,又怎會遺失?我想前輩可能真的是弄錯了吧?”
  凜冬之主并不意外柳韶白的震驚,他的目光從那一尊尊的冰雕之上掃過,似在回憶過往。
  “那是一個意外。”
  “當年在孤寂之川,我與她相識相知相愛,卻因她有血海深仇未報,所以不得已暫時離開,她說過她會回來,卻不想在孤寂之川外,卻遭遇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