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徑也是面無表情地,冷看了她一眼,然后給身邊的人示了個眼色。
接著,再有兩個人走進屋里來了,一個是凌杰,而另一個女人,和屋里的茉莉長得一模一樣。
凌杰皺眉頭。
而與茉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則是心虛而驚恐,看到茉莉的瞬間,渾身立刻顫抖了起來。
茉莉臉色發白,如墜冰窖。
她扭頭看向曲徑,搖頭表示不解:“徑哥哥,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童小幽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個茉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真的如她所想。
真的原來如此。
當年的她,被折磨的差點兒神經病,原來這個世界上上,真的有長的一模一樣兩個人。
那么多年了,終于…
她終于明白了!
那壓在心間的沉重,不甘,憤怒和不解,在突然全部消失不見了。
想說什么,可是所有的話,全部都在喉中哽住。
過了好半刻,她也沒有說出話來。
她閉著眼睛,抬頭笑了。
沒必要再說什么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再去追究以前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情,不可能再回去。
人,還是要往前看的。
童小幽看著曲徑說:“曲徑,我想不需要我說什么,你也應該明白了,過去的那一切,是你欠我的,但我不需要你還了,我只需要你把今天的事情解決了,以后我們之間就兩清了,從此以后,我可以開始新的生活,而你也可以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繼續你的大展鴻圖。”
曲徑垂在身則的拳頭捏了起來,神色看著溫和,實則暗藏狠厲。
他在忍耐,克制,壓下胸口的劇烈澎湃,才沒有讓自己,在童小幽面前失去理智。
而只是沉默地,目送童小幽離開。
當童小幽離開后,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氣,殺氣肆意翻涌著。
“讓警察上來,把東西交給他們。”曲徑吩咐著,眼睛犀利如刀刃,語氣冷酷如冰。
旁邊的下屬聞言,立刻在客廳的盆栽里取出一個微型攝像。
原本一直驚恐而哭的茉莉,哭聲戛然而止。
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曲徑,有些不敢確定眼前的一切。
童小幽的客廳里,為什么還會有一個攝像頭?
那么,她在屋里所做的一切,曲徑是一直都知道的。
并且他早已經叫了警察了。
茉莉惶到失神,“徑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或許說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內……”
曲徑雙眼如利刃,鋒冷地掃視她:“你以為,事情天衣無縫,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嗎?”
茉莉難以接受,嗓音失去控制,有點聲嘶歇里,“你為了童小幽,你一直在跟我做戲,可我那么真心愛你,你為什么你要這么殘忍對我!”
絕望,蒼涼。
她身體搖晃著,似要跌坐到地上。
凌杰看著這一切心疼死了。
立刻奔了過去,伸手扶住了茉莉。
他臉色難看,沖著曲徑喊道:“曲徑,你這是干什么,茉莉那么愛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怎么能為了童小幽那個賤人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