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陽因為霍寒川的關系,本身就認識霍庭州,云開有些不知道怎么問她。
作為她現在的經紀人,可樂帶著八喜來醫院看她。
她也試探地問了一下她們,認不認識霍庭州,兩人反應和徐離曉一樣,反問她霍庭州是誰。
至于六月和霍奶奶,還有馬克神風他們,她應該也不認識。
因為她的手機里,根本沒有這些人的電話號碼,可以前明明是有的。
云開徹底懵逼了,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濃煙薰壞了腦子,然后幻想出了一切。
為了求證,她還是決定給呂陽陽打個電話。
可呂陽陽的電話處于關機狀態,休假真是休的徹底。
云開呈大字趴在床上,雙手揉捏著枕頭:“霍庭州,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在哪兒,你要是再不出現在我面前,我真的要以為我自己腦子壞了。”
當你身邊只有一個人,說完全不記得自己記憶里某個人時,你會以為這個人在說謊。
但當你身邊所有的人,都說不記得自己記憶里的某個人時,你真會覺得自己有毛病。
云開出院后,徐離曉就沒再天天陪著她。
徐離曉出門后,云開也跑了出來,她開車前去霍家。
車子停在霍宅門前,那高大濃郁的羅漢松樹下,她走到門口,霍家的保安她一個也不認識,當然他們也不認識她。
云開說找霍奶奶,對方告知霍奶奶不在家。
悶悶不樂地回到家,剛剛坐下,許迦南就來了,手里捧著鮮花,提著禮盒。
“云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還好阿姨告訴我,你已經沒什么事了。”
嗓音溫柔清潤,目光深情寵溺。
這一幕于云開而言,似曾相似。
云開一點也不想理他,想直接無視他上樓休息。
結果許迦南,卻想伸手過來抱她,云開敏捷避開了,皺眉瞪著他,很是不爽:“干什么?”
許迦南眸光里閃過一絲意外,旋即輕輕一笑。
他溫文爾雅,目光滿是柔情地看著她說:“云開,是不是生氣,我沒有立刻回來看你,我是不知道,阿姨沒有告訴我,不然的話,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就趕回國,你別生氣,好不好,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巧克力。”
云開冷冷的眸里,滑過一絲譏笑:“誰告訴你,我喜歡吃巧克力了,我明明最討厭甜食了。”
“怎么會,我明明記得……”
“你記得,不代表就是我真的喜歡,”云開就奇怪了,沒有霍庭州在她生活里的痕跡就算了,為什么許迦南又湊上來了。
不管她現在記憶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理許迦南。
因為面前的男人一臉的偽善,言語之間惺惺作態,一看就是個心術不正的。
她是絕對不會,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的!!
云開又冷道:“既然你來了,那我趁著這會兒把話說清楚,我媽說我準備和你訂婚。”
許迦南笑著點頭,“對,我們下個月訂婚。”
云開一字一句宣告:“我們之間沒有訂婚了,從此刻開始,立刻從我家里滾出去,并且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