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挑眉,“網上那些總裁?”
云開抿唇笑了一下,然后戲謔出聲,“就是那種,總裁,夫人被您懲罰到非洲挖井已經三年了。”
霍庭州:“……”
云開:“總裁,夫人已經被你丟在沙漠里三天三夜了。”
霍庭州:“……”
云開:“總裁,夫人的子宮被摘了,現在孩子還要不要?”
霍庭州徹底黑線了,都是什么鬼:“……”
看到霍庭州那一臉懵逼的樣子,云開哈哈大笑出聲。
實好也是太搞笑了,她每次看到類似的方案,就會忍不住。
云開佩服霍庭州,這么好笑的話,特別是最后一句,他怎么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其實,她想逗他笑一起,不想讓氣氛那么凝重。
霍庭州將云開攔腰抱起,直接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環抱著她的腰,“云開。”
他抵著她的額,微微偏頭就想落在她唇上。
云開下意識地往后躲,雙手捧著她的臉:“我睡了那么久,醒來還沒有刷牙,肯定很臭的啊。”
霍庭州手掌按著她的后腦勺,不讓她往后閃躲,一點兒也不在意:“我只希望你趕緊養好身體了。”
云開睫毛顫了顫,緩慢抬眸看著他:“我會沒事的。”
嘴里說沒事,但真的沒事嗎?
她自己也不確定,昏睡時做的那個夢,夢里曲臨淵說的那些話,令她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
云開看到那條放在床頭的神木項鏈。
夢里發生的一切,看起來是夢,但她感覺卻也不是夢那么簡單。
曲臨淵說可能與神木項鏈有關系,是他的執念讓他可以再見她一面。
這怎么聽都是一件神奇的事,活著的人怎么可能,除非……
云開伸手,將項鏈拿了過來,對霍庭州說:“我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但卻好像不是夢,夢里我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周圍全是霧,迷糊糊的望不到盡頭,這個時候曲臨淵出現了,他告訴我他是重生了兩世,會因為是因為這個神木吊墜……”
她說著,將手里的的神木吊墜,放到霍庭州眼前:“還說能夠再來見我一面,也是因為這個神木吊墜有他的執念。”
霍庭州接過項鏈握在手里。
這個神木吊墜,黝黑光滑,此外也沒有什么不同,就這樣一個小小的木頭,能夠令人重生?
而且還是兩次,實在是不可思議,和令人覺得荒謬。
“霍庭州,曲臨淵是不是已經……?”云開一顆心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
霍庭州沒有隱瞞她,直接說了:“曲臨淵在醫院被不明人士注射了藥物,沒有及時搶救過來,所以……”
云開一顆心墜入冰窖。
原來他所說的告別,是真的告別。
永遠的告別。
難怪他說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能夠再見她是因為他的執念。
她當時就覺得很奇怪,還以為他是醒來了,寧愿相信她所說的執念,是執念讓他人沒事,而不是死后執念讓他來見她最后一面。
因為前世,他可是死在她后面的。
命運的軌跡全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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