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表情淡漠:“人在搶救室,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外科醫生,可以肯定地告訴你,謝敏兒不會有事。”
周洲說:“你就那么相信她,萬一……”
霍庭州打斷她的話,沒有任何猶豫,“沒有萬一,她不會。”
是相信云開?還是包庇云開?周洲不確定:“當時,她在現場。”
霍庭州問:“兇器上面,可有她的指紋。”
周洲動了動椅子,“匕首上面沒有她的指紋,但不代表她抹掉了。”
霍庭州冷靜地分析:“如果她要抹指紋,她應該察覺到謝敏兒沒有死,那她在抹掉指紋的時候,為什么不轉一下匕首,還要留謝敏兒一命?”
“或許,這就是你的算計?”
“她如果真要算計,會讓警察剛好撞到她,那是洗手間,女洗手間,不是一般的公共場所,兩個男警會恰巧出現,肯定是有人提前報了警,那么這個報警的人是誰,她又是如何知道洗手間的事?”
霍庭州一步步地分析,最后話話鋒一轉,突然來了一句冷哼:“如果她真的想殺誰,我不會讓她親自動手,不會讓她知道,也不會讓你們撞上。”
這話,令周洲瞪大眼睛。
她目光復雜地看著霍庭州,霍庭州的資料上面顯示IQ極高,如果他要殺人,那就是一個高智商的罪犯,完全能做到毀尸滅跡,并且不留下任何證據。
那露華濃的死,與霍庭州有沒有關系?
周洲斂了斂心神,笑了一下說:“你這話會讓人誤會,如果今天警察來的及時,或許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霍庭州還是平靜漠然,淡淡地說了下一句:“我是在幫周隊長分析。”
周洲點頭:“分析的很好,可是就不能排除,她與謝敏兒爭執,一時情緒失控傷人嗎?”
霍庭州反問:“那怎么就不能排除,是她想要救人,既是救人,為何不能保釋?”
周洲往后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說:“算了,到了這地步,也就不瞞霍先生,云小姐現在涉及不只是一起傷人案,還有一起殺人案。”
霍庭州問:“有什么證據顯示與云開有關系?”
“尸體被人精心處理過,但現場遺留了一支唇膏,那支唇膏上面驗出來的DNA是云開的,這是不是叫百密一疏呢?”
周洲這話問的,意有深深。
霍庭州知道她的意思,是指云開殺人,而他幫忙著處理尸體。
剛才她也意指了,如果今天警察來的不及時,或許謝敏兒的尸體,也會和露華濃一樣,被他精心處理然后拋在荒外。
霍庭州沒回話,只是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馬克。
馬克立刻在包里,翻出了幾個U盤,將其中一個U盤遞給周洲。
云開的保姆車是安裝了監控的,這個U盤里是云開在找唇膏的視頻。
霍庭州淡淡道:“她每天的行程都有記錄,我怕我們有需要都帶來了,這是她留失唇膏的記錄,如果尸體是我處理的,我早知道她的唇膏不見了,你覺得我不會讓人去檢查一下,給你們留下這么大的漏洞。”
周洲看完監控后,皺眉問了一句:“如果唇膏是云開遺失了,那么會是誰放到尸體里的?”
霍庭州冷漠地道:“你、才是警察。”
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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