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否道:“不是,隨口問一句,但是以后,你若敢與其他的女人這樣跳舞,我就找其他的男人這樣的跳舞。”
她一字一句警告著:“聽到沒,霍庭州。”
霍庭州微微偏頭,唇瓣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問道:“為什么總是霍庭州霍庭州的叫我?”
灼熱的氣息,令耳朵很癢。
激起一陣陣電流。
云開縮了縮脖子,無力地拽著他的衣服:“你的名字不就是叫你霍庭州嗎?”
霍庭州的唇,輕輕落在她的耳垂處,低聲說道:“不喜歡你叫名字。”
云開太癢了,受不了躲閃著:“你不也一樣叫我云開。”
腳下帶著她走著,跳霍庭州將她抵在墻壁上,幽深的眼眸一片瀲滟:“我叫你云開,那與別人叫你云開是不一樣的。”
云開與他杠上了:“那我叫你霍庭州,與別人叫你霍庭州也不一樣的。”
她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臉:“做人不能雙標。”
兩人目光纏在一起,近在咫尺,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空氣里,突然間曖昧。
霍庭州先打破了沉默:“時間不晚了。”
云開輕輕地哦了一聲,他在男人的目光里看到了強烈的克制。
霍庭州壓低聲音說:“我們休息吧。”
這個休息,不是真正的休息,似乎還有一層的意思。
云開當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們已經結婚了。
他們是夫妻。
她心跳如雷,雙手慢慢纏緊了霍庭州的脖子,臉頰與他輕貼著。
心底深處那一抹克制的情感,順著血液的沸騰一下貫穿全身。
屋內的熱度,越來越高。
可是正當兩人,要進入狀態之時,外面忽然響起了呼喊聲:“七哥……”
兩人皆是一愣,瞬間僵住了。
林呈的聲音,繼續在外面響起,由于沒有關門,所以聽的清清楚楚:“七哥,云開……”
云開推了推霍庭州,想讓他先起身:“是林呈。”
霍庭州沒有動,俯身她耳邊說:“不要理他。”
可是他的聲音還沒有落,林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比剛才更清晰:“七哥,你在哪里,予哥出事了!”
這下子霍庭州不可能再繼續了,他隱忍著閉了閉眼睛,然后坐了起來,看著云開說:“你先睡,下次再補償我。”
吻了吻云開的額頭。
云開臉紅如番茄,羞澀地躲到被子里。
但是下一秒,她又坐起身來,紀懷予出什么事,昨天見他好好的……云開趕緊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聽到林呈滿臉焦急,六神無主地在和霍庭州說:“……人已經送到醫院了,現在還在急救室,伯母打電話過來想讓你過去,她懷疑予哥的車禍不是意外。”
云開聽后嚇了一跳,立刻便想起了前世,紀懷予的那一場車禍。
前世的紀懷予,車禍之后雙腿殘廢了,此后自暴自棄,一蹶不振。
但是那一場車禍,不是已經過了嗎?
不對,她攔下來了,所以沒有發生那場車禍。
那場車禍在那時沒有發生,結果就在今天發生了嗎?怎么都避不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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