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眉稍微挑,并沒理會江畫愛,而是看著霍天傲。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如畫眉眼有點兒輕嬈。
輕聲問道:“這還沒有繼承霍家,你還只是外人,你這女朋友就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你說我敢聽了你的話,指望你來照顧嗎?”
她算是看出來了,霍天傲與江畫愛,可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愛情。
不過狼狽為奸罷了。
還有這霍天傲,也不像前世傳說的那樣精明干練,是個什么厲害的人物,與一般的二世祖沒什么差別。
前世若不是因為霍庭州走的早,根本不可能有他什么事。
不過,這人心思真的夠陰險毒辣,居然會用這么陰損的招來害霍老夫人,從而算計霍家!
霍天傲聽了云開的話,眼底滑過一絲精光。
他裝模作樣般,警告地看了江畫愛一眼:“你怎么和嫂子說話的,我們可是一家人。”
江畫愛知他是故意的,還是被氣到了,便又不能對霍天傲怎么樣,只得狠狠瞪云開一眼。
霍天傲又看著云開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如果我們能夠達成合作,畫愛自然不可能再對嫂子你無理,同樣相反的……”
意思是指,云開若是不聽話,不與他們乖乖合作,那么江畫愛做的任何事,他不但不會反對,還會支持。
果然一丘之貉,同惡相濟!云開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面上呈考慮狀態。
江畫愛看了看云開,又看了看霍天傲,生怕云開會同意霍天傲的提議。
她攥著拳頭,對霍天傲說:“這個女人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她居然還說她以前就認識霍庭州,與霍庭州相愛,在霍庭州沒死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你不會相信她吧?剛才她還罵你夜郎自大,要我看,直接把這個女人丟出去。”
云開冷笑一聲:“在霍家丟我出去?果然,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她大喊了一聲:“衛姨,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所以人都給我拿起打狗棒,把面前這兩只狗給狠狠打出去!”
霍天傲的臉色瞬間一沉,對云開的耐心,已經慢慢消耗殆盡了。
他危險地看著云開:“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畫在旁邊,適時嬌嗔一聲:“我早和你說過,這個女人刁鉆陰險,不值得相信與合作。”
她又看著云開說:“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云開的唇瓣勾起一抹涼薄的諷刺:“跑到別人家里,警告別人不要太客氣,你們的臉真是比大餅還要寬。”
江畫愛氣得差點兒跺腳,對著霍天傲說:“不要和她廢話了,把她和這群人沒用的傭人一起丟出去。”
霍天傲自然同意,揮了揮手。
四個高大的男人,立刻兇神惡煞地闖了進來。
霍天傲好像在自己家一樣,突然端正坐在沙發,一副主人的架式,指揮這四個男人:“奶奶失蹤,與這群人肯定脫不了關系,好好問清楚,到底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