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冷硬無溫,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幸好他死了,不然要嫁給他,她遲早有一天會瘋掉。
“霍家那個死老太婆,你千萬別覺得你嫁給她那個死人孫子,她就會把霍家的財產給你,給你這套房子已是極限,霍家的一切她都不會留給你,而是會留給那個自閉兒,既然如此,你不如跟我合作。”
自閉兒?應該指霍庭州的養女阮阮,云開不動聲色地問道:“怎么合作?”
江畫愛道:“你想要錢,而我想要霍家的繼承人,你幫我拿到繼承人的位置,而我給你足夠你一生揮霍不了的錢,絕對比你現在好,一個子兒也拿不到。”
云開微微而笑,看著她說:“你就不怕我將一切都告訴霍老夫人。”
江畫愛一臉的不在意,“你告訴她我不承認不就好了,再說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如何,現在的霍家是我們天傲在支撐著,她給不給繼承權那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屋內的霍庭州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酒柜前面。
他打開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眼眸如寒如霜,帶著一絲令人觸目驚心的冷戾。
江畫愛又繼續說:“他們還以為我喜歡霍庭州,但我怎么可能會喜歡霍庭州那個沒用鬼。”
云開手扶著門對峙著江畫愛,譏笑了兩聲說:“當初我們家庭州也跟我提起過你,說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長相一般,氣質為零,完全沒有魅力!”
江畫愛震驚,“你說什么……你這是選擇與我作對?!一只野雞也妄想騎在鳳凰頭上?!”
云開面無表情,聲音像雪花一樣隨然飄落,“這次鳳凰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江畫愛重重喘氣,罵道:“你真夠不要臉的,嫁給一個死人還洋洋自得!若不是我喜歡上別人,不想嫁給他,那里輪到你的份,你只不過撿了我不要的。”
云開嘲弄一笑:“有些事情,也不防告訴你,你以為我是我老公去世后,才嫁給他的,然并不是,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一直在偷偷的地下情,沒辦法誰讓他有長輩訂的婚約,老夫人又喜歡你,還堅持不肯退掉,他只能與我偷偷交往,但也沒委屈我,所以我們啊,在他沒有死的時候就已經領證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而且他還再三強調了,你水性楊花,他和你沒有一點感情,看到你就煩,喜歡的人只有我!”
江畫愛氣得張大了嘴:“……”
她說不喜歡霍庭州,說云開撿他不要的,說看不上霍庭州,說給霍庭州戴了個綠帽。
但云開這么一說,就變成了霍庭州一直知道她腳兩條船,只是霍庭州不在意,因為厭惡,她江畫愛才是霍庭州不要的女人。
甚至,她江畫愛在霍庭州那兒,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云開吃果果地,雙倍侮辱回去。
屋里光明正大偷聽的霍庭州,先是微微怔住了,后面唇瓣勾了起來,突然笑了,如冰雪消融,魅力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