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后來認識了一個男人,很快就在男人的花言巧語下,跳出單身狗的圈子。
  兩人從戀愛到結婚,都十分迅速。
  婚后兩人也確實是郎情妾意,男人十分寵她,幾乎什么事都不要她干。
  誰見了都得說羨慕。
  原主以為自己遇見的是愛情。
  可她沒想到自己遇見的不是愛情,是死亡的狂歡。
  因為男人的寵溺,她漸漸和以前的朋友都疏遠了,唯一有聯系就是關系最好的閨女。
  男人哄得原主團團轉,直到原主死的時候,才知道從一開始都是一場騙局。
  男人伙同她最好的閨蜜,給她編造了這么一場戲,為的就是霸占她的家產。
  最后原主死于‘意外’,男人作為丈夫,繼承了她的財產。
  你說慘不慘?
  有人為一套房子都敢殺人,更別說這一棟公寓了。
  初箏來的時間點還算早,和那個男人剛開始交往。
  對,就是剛才在下面見到的那個。
  在這個位面,她需要在各地擁有各種房子,然后……收租。
  做個收租婆也要做最牛逼的那個。
  初箏嘆口氣,把屋子里的東西收拾一下,找出疑似道具的玩意,準備有時間讓好人卡來試試看。
  翁嗡嗡——
  初箏正收拾東西,桌子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方寸怡’這個名字。
  這就是原主那個閨蜜。
  有的人和你表面閨蜜,背地里卻在算計你的家產。
  嘖嘖嘖……
  夠惡毒!
  初箏懶得接。
  那邊打了幾個,見她不接,又發來短信。
  方寸怡:小初,怎么不接我電話呀?
  方寸怡:你是不是和程復吵架了?
  方寸怡:小初,你理我一下。
  初箏伸手拿起手機,干凈利索的將她拉進黑名單。
  原主認識程復,也是方寸怡搭的線。
  原主天真的以為他們只是朋友,誰知道人家是床上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初箏拉黑方寸怡沒多久,這位就找上門來了。
  初箏趴在門上,從貓眼往外看。
  方寸怡打扮得挺時尚,化著精致的妝,是個養眼的小美人。
  但是記憶中有方寸怡素顏的初箏表示,化妝術真的牛皮。
  初箏看了一會兒,任由方寸怡按門鈴,她回臥室里帶著耳機玩手機去了。
  方寸怡按了半天門鈴,里面也沒人開門,懷疑是不是沒人在家里。
  所以方寸怡又開始在門外等。
  如果不看前請提示,這個閨蜜還是合格的。
  方寸怡等到晚上還沒走,初箏就有點煩了。
  她怎么叫外賣!!
  要不出去打一頓算了……
  這么想著,初箏一撩袖子,氣勢洶洶的往門口去。
  可當她擺好氣勢打開門,門外空蕩蕩的,哪兒還有人。
  初箏:“……”
  方寸怡等太久,已經失去耐心,而且她很餓,所以走了。
  初箏趕緊關上門。
  還好沒人!
  應照一晚上沒睡好,寶寶一直哭鬧,他剛睡著又被吵醒,起來哄寶寶。
  上午睡了一會兒,到中午他出門丟垃圾,發現隔壁有人在搬東西。
  應照以為是新租客。
  可是等他扔完垃圾上來,發現他房東倚在門邊。
  女孩兒本身就漂亮,倚在那兒,清清冷冷的氣質,讓人難以忽視,又無法隨意搭話。
  “美女都搬完了,你看看。”工人搬完東西,從里面出來。
  初箏往里面看一眼,付了錢。
  工人們一起離開。
  應照還在站在原地,此時工人一走,兩人的視線毫無意外的對上。
  應照遲疑下,還是打招呼:“你……幫人搬家嗎?”
  “沒。我自己住。”
  應照:“你不是住下面?”
  初箏:“下面有狗。”
  應照遲疑下:“你怕狗嗎?”
  初箏:“不怕。”
  應照這就不明白了:“那為什么要搬?”
  初箏覺得好人卡問題太多,所以兇巴巴的道:“想住上面,不行?”
  應照瞳孔微微一縮。
  應照覺得自己又幻聽了。
  而且那個聲音,分明就是他這位房東。
  可是他很確定,她剛才沒有說那話。
  所以……
  為什么他會聽見那么一句?
  初箏并沒和應照多談的意思,直接進了屋,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留下應照僵在原地。
  應照抬手撐著腦袋。
  是最近沒睡好嗎?
  還是……
  應照環顧下四周,突然覺得有點陰森。
  他一個激靈,趕緊回去,決定好好睡一覺。
  房東住到隔壁,并沒有給應照造成太大的影響。
  因為他壓根就見不到她人。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進去的,應照絲毫不覺得隔壁住了人。
  應照需要找工作,但是人家知道他有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要帶,紛紛拒絕了他。
  應照只能接一些兼職。
  可是要在月底賺夠房租,應照心底有些沒譜。
  寶寶需要的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往往是他兼職的錢結算下來,很快就花完了……
  初箏和人談完事,從包廂出來準備離開,王者號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隱藏任務:請獲得應照好人卡一張,阻止好人卡黑化。
  初箏:“??”
  什么玩意?
  好人卡怎么了?
  他不是在家帶崽嗎?
  小姐姐,608包廂。王者號提醒她:小姐姐,很急哦!!
  初箏:“……”
  初箏看一眼她的包廂,5打頭,應照根本不在這一層。
  “小初!”
  初箏剛按下電梯,旁邊一道甜美的聲音插過來,接著就是一陣香氣襲來。
  方寸怡踩著高跟鞋跑過來,神色擔憂:“小初,你最近干什么去了?我到處找你,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方寸怡這段時間沒少找她。
  可是每次都找不到人。
  如果不是確定有人看見過她,方寸怡都懷疑她不是出什么事了。
  初箏:“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
  叮——
  電梯門打開。
  初箏抬腳就往里面走。
  方寸怡伸手拉住她,驚訝的問:“小初,你這是怎么了?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
  “最好的朋友?”初箏抽回自己的手:“你可當不起。建議你找別人去。”
  這種惦記別人性命的朋友,誰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