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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4、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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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顧晨和王警官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也不清楚這個黑衣人到底什么來頭?為什么要攻擊自己?

  可那一死一傷的驢友,都是栽倒在這個人手里,就不難看出,對方似乎帶著一些無差別攻擊的味道。

  “呼!”深呼一口重氣,顧晨也是分析道:“這個人,可能誰來這里他攻擊誰。”

  “沒錯,我看也是那個樣子,他好像不管你是誰,就是要往死里干的那種。”

  “而且他配備的那種鋼爪,感覺就是個練習冷兵器的高手。”

  “這個人,可能從小就習武,而且還帶著一股子領地意識。”

  王警官此刻都有些頭腦發懵,因為這種人自己從來就沒有見到過。

  尤其是在這種荒郊野嶺的,似乎他的出現,比一般的野獸還要恐怖。

  “現在追是追不上了,那個眼鏡也不知道去向,恐怕也是兇多吉少。”顧晨深呼一口重氣,也是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這才又道:

  “眼鏡的背包弄丟了,而且從背包上的抓痕可以看出,兩人是交上手了。”

  “但是,眼鏡沒有武器,在他面前肯定要吃大虧的,我感覺,眼鏡可能受傷,但是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如果不給他增援,恐怕眼鏡會死在這里。”

  “那我們待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個家伙,比我們更加熟悉這里的環境,在這種地方跟他周旋,感覺吃虧的是我們。”王警官也是實話實說。

  畢竟剛才那種情況,王警官下意識都感覺自己要噶在這里了。

  好在是顧晨跟對方比拼定力這么久時間,才終于抓住機會,實施反擊。

  現在對方雖然是被暫時逼退,但優勢還在對方手里,不敢保證,對方會休整片刻,再卷土重來。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王警官也沒有把握能對付。

  “顧晨,要不我們先撤回去,去找一些增援,明天再過來?”

  “畢竟大晚上的,我們在這里非常吃虧,更何況,還有重傷員。”

  “行。”顧晨雖然清楚,不找到眼鏡,眼睛會非常危險。

  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自己猶豫,正如王警官所說的那樣,自己手里還有重傷員,如果不及時得到救治,那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如果對方恢復意識,或許還能提供一些線索。

  想到這里,顧晨果斷同意道:“行,我們暫時撤退。”

  扶起王警官,顧晨也是朝著之前來時的道路,快速撤離。

  而沿著峽谷一路行走,顧晨也終于看見了何文軍的身影。

  而此時的何文軍,也是發現了顧晨和受傷的王警官,這才趕緊對著身后呼叫起來:“是他們,好像有人受傷了。”

  “啊?”盧薇薇一聽,立馬竄了出來,發現受傷的是老王后,也是趕緊沖上前,幫助顧晨一起攙扶王警官。

  “沒事,就是傷到了胳膊。”王警官一副吃疼表情,而傷口部位,已經被顧晨簡單的包扎,但還是可以看出紅色的傷口。

  “老王你到底怎么了?這傷口,難道是跟那個野獸打斗的時候弄傷的?”此時的盧薇薇也有點懵。

  畢竟這里發生這么多事情,現在的盧薇薇心里也沒底,剛才就擔心會遭到野獸的攻擊。

  但王警官卻是哼笑一聲,搖搖腦袋:“哪來的野獸?是一個黑衣人,雙手戴著一個類似鋼爪的冷兵器。”

  “那鋼爪很長,也很鋒利,不小心被抓了一下胳膊。”

  “是人?”何文軍聽到這個結果后,整個人也是懵了一下,趕緊問道:

  “怎么會有人這種裝扮?”

  “怎么不會有?我們都交過手了,那個家伙非常厲害,而且對這一帶非常熟悉,一雙鋼爪耍的出神入化。”

  “我們雖然有警械,可在他面前根本發揮不了太大優勢,差點還在那里丟掉性命。”

  “那顧師弟有沒有受傷?”盧薇薇一聽王警官如此一說,趕緊去關心顧晨。

  顧晨則是搖搖腦袋:“沒有受傷,就是在打斗的時候,擦破點皮。”

  “沒有就好。”一聽顧晨沒事,盧薇薇也是放下心來,這才問起眼鏡男子的情況:

  “那個眼鏡呢?你們有沒有發現他?”

  “沒有。”顧晨搖搖腦袋,也是有些遺憾道:

  “我們只在路上發現了他的背包,背包上,有明顯被鋼爪抓破的痕跡,還有少量血跡。”

  “但是,眼鏡男子在哪?我們并沒有發現。”

  “那就是說,那個眼鏡是生是死,目前還不清楚?”何文軍問。

  顧晨默默點頭:“沒錯,在這種環境下,我們在對方面前非常吃虧,而且那個地方也是個亂石碓,我們只能暫時返回,準備走出這里之后再去叫些支援過來。”

  “等白天之后,我們再進山搜索。”

  “也是。”聽顧晨如此一說,何文軍也是默默點頭。

  顧晨問何文軍:“那個傷者呢?”

  “目前還在昏迷當中,傷的挺厲害,需要立刻治療。”

  “好,我們現在就下山。”顧晨現在也感覺刻不容緩,必須立刻撤離。

  隨后,顧晨將那名傷者被在北上,而何文軍則將那名死者被在背上,其他人則警戒四周,所有人開始往山下營地撤離。

  還在離開的時候,在亂石堆做了標記,因此大家在亂石堆里行走順利,很快便通過了那里。

  于是又按照之前的路線,迅速返回,翻越了山坡,又走向了下坡之路。

  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覺天空開始有些光亮,大家這才發現,似乎已經快天亮了。

  而此時此刻,遠處的小木屋已經清晰可見。

  袁莎莎見此情況,剛進掏出自己的手機,見手機已經恢復信號,于是立馬開始撥通號碼,準備請求支援。

  而當顧晨將那名傷者背到小木屋后,立馬從小木屋里,尋找醫療箱,開始給傷者做簡單的傷口處理。

  而此時此刻,王警官也立馬跟何文軍一道,穿越河流,返回村莊,準備去村莊里尋找幫助。

  一起準備就緒后,在上午9點40分左右,村里幾個大爺帶著擔架,已經跟隨著王警官跟何文軍,返回到小木屋位置。

  大家開始給傷者抬上擔架,準備帶回醫院進行治療。

  而那名死者,大家找來一個床單,將對方暫時包裹住,然后用擔架抬著離開這里。

  由于經過昨晚一夜的翻山越嶺,還有與那名黑衣人的打斗,王警官此刻已經筋疲力盡,躺在小木屋的門口喘著粗氣。

  而顧晨則開始檢查這三人的帳篷,想了解一下這三人的具體身份。

  由于昨天三人離開的時候,將各自的輜重物品留在了這里,因此顧晨只能在帳篷中尋找。

  可找了半天,只發現了死者和傷者的身份證,何一些隨身物品,但是那名眼鏡男子,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線索。

  “顧師兄。”袁莎莎走到顧晨跟前,也是詢問起來:“那個眼鏡男子有線索嗎?”

  “沒有。”顧晨將眼鏡男子的物品放回帳篷,也是嘆息著說道:

  “可能這個眼鏡男子將身份證隨身攜帶吧,帳篷里只有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補給,其他的東西都沒有。”

  “那眼鏡男子會不會有……”

  “有可能。”這邊還不等袁莎莎把話說完,顧晨則是點頭打斷道:“有可能會有危險,畢竟那個黑衣人,堆這一帶非常熟悉。”

  “眼鏡男子又是第一次進入到那里,對地形不熟,而且又弄丟了背包,現在食物和水都沒有,在那個地方,可能會陷入絕境。”

  “那怎么辦?”袁莎莎一聽,頓時感覺緊張不已。

  顧晨也是嘆息著說:“希望他能把自己藏好,不要被那個家伙發現吧,也只能祈求這樣了。”

  “等我們的支援趕到,我們再返回去。”

  “嗯,可那個莊天河還有莊虎還在里面呢。”袁莎莎說。

  “是的。”顧晨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

  “這兩人是有很大概率在里面的,而且,這兩人不見了蹤跡,要知道,洞穴里面也很有可能,有著其他的小路線。”

  “如果這兩人沒有碰見那個黑衣人,可能不會有危險,還有那具白骨,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誰的尸體?”

  “這個放心。”見顧晨如此一說,袁莎莎也是趕緊解釋:

  “我已經通知了市局技術科的高川楓了,他應該也在趕來的路上。”

  “所有人會在村口集合,轉移死者和傷者,然后,他們再趕來這里。”

  “另外,救援隊我也已經聯系了,所有人都會在村口集合。”

  “這樣最好。”聽到袁莎莎已經安排好一切,顧晨也是長舒一口重氣,卻不見何文軍的蹤跡。

  顧晨頓時眉頭一蹙,左右觀望,問道:“何文軍哪去了?他好像沒有跟那些人一起轉移傷者。”

  “剛才還在這里的。”袁莎莎也是看看左右,趕緊站立起身,去尋找何文軍的蹤跡。

  可走過小木屋的后邊,就發現此刻的何文軍,正一個人坐在一棵大樹下,像是丟掉了靈魂,整個人看上去目光呆滯。

  袁莎莎趕緊走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何文軍搖搖腦袋,也是愣愣的回道:

  “我跟我們老板來這里面徒步這么多次,從來都沒發現,這里面竟然會藏著這么多危險。”

  “好在之前一直都是走在外圍的正常路線,這要是走近了那條野路,那就真有可能像那一堆白骨一樣,死在那里都沒人知道。”

  想到這里,何文軍也是臉色蒼白,似乎被昨晚的情況嚇傻在那,心臟到現在還怦怦直跳。

  袁莎莎也是趕緊安慰:“沒關系的,現在沒事了,而且,我們的支援也馬上會趕到,到時候就不用怕了。”

  “對,一定要抓到那個黑衣人,這個家伙簡直太可怕了,我昨晚在洞口發現的那道黑影,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家伙。”

  拍了拍胸口,何文軍也是一陣后怕道:

  “好在昨晚及時跟上了你們的步伐,否則我就落單了,真要這樣,我必死無疑啊。”

  話音落下,何文軍雙手捂臉,似乎還沒有從昨晚的恐懼狀態中緩過神來。

  “我看你就是太累了,又背了這么久的尸體,要不,你先去小木屋里休息一下?”

  “好。”見袁莎莎都這么說了,一身疲憊感的何文軍,這才緩緩站立起身,有氣無力的往小木屋走去。

  此時此刻,顧晨就坐在小木屋的門口,認真的思考復盤。

  見袁莎莎帶著疲憊的何文軍走到面前,顧晨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何文軍搖搖腦袋:“我沒事,可能就是有些疲憊,還沒從昨晚的狀態中緩過來。”

  “他好像很累的樣子,我想讓他進去休息一下。”袁莎莎說。

  顧晨默默點頭:“那你進屋休息吧。”

  “好。”聞言顧晨說辭,何文軍也僅回復了一個“好”字。

  隨后拖著疲憊的步伐,走進了小屋面,倒在了其中一個小木床上,用被子蓋住腦袋,似乎想讓自己成為一只將頭埋在沙地里的鴕鳥。

  看到何文軍失魂落魄的樣子,顧晨又看了看袁莎莎。

  袁莎莎也是聳聳肩,無奈說道:“可能是昨晚的情況,對他刺激太大了,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這個地方,他跟莊虎經常徒步,也沒發現會有這么危險。”

  “可想想昨天晚上發生的這些,他好像有些心態崩潰,害怕的不行。”

  “很正常。”顧晨非常理解這種狀態,感覺何文軍的心理遭受重大打擊,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治愈,于是就沒去管他。

  而此時的王警官和盧薇薇也走了過來。

  顧晨問王警官:“王師兄,你的傷口如何?”

  “上了些藥,比之前好多了,也沒那么疼了。”王警官嘗試的抬起胳膊,忽然表情又有些吃疼的樣子。

  顧晨也是提醒著說:“要不然,等支援趕到,我讓人先送你去醫院,你胳膊上的傷口,應該要縫幾針。”

  “沒那么嚴重。”王警官擺擺手,感覺沒必要,但顧晨卻很堅持。

  也就在幾人交流之際,遠處的河流位置,突然出現了大量的人員。

  盧薇薇一瞧,也是趕緊說道:“是我們的支援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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