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內的辦公室內,聽著顧晨的一番講解,二股東大概也清楚了顧晨的來意,也是復述著說:
“也就是說,金姐要來我們東湖營地參加音樂節的消息,是那名神秘男子透露出去的?”
“而你們要找的那個人,也是一個玩樂隊的,想要得到這次參加表演的機會,就聽從了那名男子的建議,去找一名叫做‘乞丐’的家伙,是這樣嗎?”
“對。”盧薇薇狠狠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那名失聯的人員,我們暫時無法找到。”
“但是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那名男子說出金姐的消息引起的。”
“所以,我們也是想為了求證一下,看看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的倒是真的。”二股東眉頭一蹙,也是扭頭看向其他幾人,又道:
“可就是不知道,金姐要來的消息,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
見二股東看向自己,中年短發女子趕緊擺手否認道:“老板,你是知道我的,我的口風緊,這種事情,我連我老公都沒告訴,又怎么會告訴其他人呢?”
見中年短發女子如此一說,于是二股東又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弟弟。
另一名胖男子見狀,也是趕緊擺手否認:“哥,這事我不可能亂說。”
“人家阿莉的口風緊,我是知道的,可你會不會泄露出去,這個就不好說了。”很顯然,二股東對于自己的弟弟,似乎有些不太信任。
中年胖男子見狀,也是叫苦連連道:“哥,我倆是親兄弟,難道你連我也信不過嗎?”
“再說了,你跟金姐,還有金姐那個音樂圈里的人熟悉,我又對這個不感興趣。”
“她來不來,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好端端的,去跟別人說這個干什么?”
“那會不會是您無意中泄露出去的呢?又正好被人聽見?”顧晨也是給出這種可能。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也是短暫猶豫了幾秒后,這才緩緩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或許還有可能。”
抬頭看向自己的哥哥,中年胖男子也是回想著說:“我記得幾天前,我跟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當時喝的酩酊大醉。”
“我不確定,是不是在那個時候,跟那幫家伙說了些什么?”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幾個家伙,壓根對音樂也不敢興趣。”
“他們去酒吧,純屬是為了去找妹子消遣,一個個五音不全的家伙,他們不太可能。”
“那有可能是你們在酒吧喝酒的時候,聊到金姐方面的話題,又剛好被人聽見呢?而那個人又剛好將這一切記在心里,會不會是這種可能?”
盧薇薇聞言,又給出新的可能。
可這時的中年男子,顯然有些懵圈,撓著后腦,也是思考著說:“可是……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豬腦子啊?少喝一點酒會死啊?”感覺自己這個弟弟,似乎特別不靠譜。
二股東頓時眉頭緊蹙,也是長嘆一聲道:“如果是被懂音樂的人聽見,那么,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被他們傳出去。”
“金姐在音樂界的地位,那也是響當當的,但凡是資深玩音樂的,就沒有不知道金姐的。”
輕嘆一聲,二股東也是無奈搖頭:“原本想著,讓金姐安靜的過來,在這里住上幾天,好好休閑,不要被人打擾。”
“可就是你們這些多嘴的家伙,竟然把這些東西泄露出去,甚至還招來了警察同志。”
看著顧晨和盧薇薇二人,二股東也是面帶歉意,趕緊說道:
“警察同志,我弟弟或許是喝酒誤事,但你們要找的人,跟我們也沒什么關系啊。”
“是啊。”見哥哥發話,想著原本這事跟自己也沒有太多關聯,中年男子也是趕緊說道:
“就算我喝醉酒,跟朋友閑聊這件事情,被一些懂音樂的人聽見,那也是他們的事情,我又沒告訴他們。”
“至于他們要告訴誰?那是他們的自由,至于你們說的那個失聯的人,也跟我們沒有關系。”
“是跟你們沒有關系。”感覺這幫人是虛驚一場,顧晨也是繼續解釋:
“我們只是想確認,金姐來這有沒有這回事?既然有,那就證明之前我們調查的情況是真實存在。”
頓了頓,顧晨抬頭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隨后又問:
“對了,你還記得,你是什么時候?去酒吧喝酒的嗎?”
“這個……”似乎又要動腦筋了,中年男子也是撓頭思考,好半天后,他這才緩緩說道:
“應該有好些天了,五六天的樣子,具體我也記不太清。”
見時間上,跟自己當晚聽見神秘男子說辭對得上,于是顧晨又問:
“那你是在哪個酒吧喝酒?”
“哪個酒吧?就濱江路,酒吧一條街那邊,具體哪家酒吧?哎呀,這酒吧的名字各個都稀奇古怪的,我還真記不太清楚。”
見中年男子如此一說,盧薇薇當即將手機掏出,將之前大家尋找胡哲的那家酒吧的門口照片亮在他面前,問道:
“是這家酒吧嗎?”
“誒?好像是這家。”不太確定,中年男子又湊近了一些,這才甩手說道:
“對對對,那天我喝酒的地方,就是這家。”
“不會認錯吧?”怕中年男子認錯酒吧,盧薇薇再次跟他確認了一遍。
而中年男子依舊點頭:“沒錯就是這家,裝修各方面我都記得,對,門口還有這種裝飾,帶閃光燈圖案的這種,不會錯的……”
也是在反復與中年男子的各種確認后,顧晨和盧薇薇這才清楚,原來那天晚上,中年男子所去的那家酒吧,就是胡哲通過廁所通風管道逃走的酒吧。
想著這家酒吧,或許大有問題。
而之前聽到中年男子關于金姐要來東湖營地參加音樂節的消息,想必也是在酒吧內部泄露出去的。
于是顧晨和盧薇薇在記錄了一些細節后,這才驅車離開營地,直接朝著芙蓉分局行駛過去。
回到芙蓉分局,早已過了凌晨。
此時此刻,何俊超正躺靠在折疊床上,悠哉的睡覺。
還剛夢見自己正在跟一位相親美女,關系進展迅速,就要成功上壘時,忽然感覺一陣悶響,讓何俊超眼前的畫面出現模糊。
“怎么了?”眼前的美女嗲嗲的問他。
何俊超一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啪!”
又是一陣悶響,何俊超眼前的美女,此刻早已煙消云散。
而當何俊超睜開雙眼時,卻發現一片光亮,而此時此刻,盧薇薇正站在跟前,想看傻子一樣看向自己。
“盧薇薇?”何俊超目光一呆,也是趕緊坐起身,下意識的想看左右。
“找什么呢?”盧薇薇問。
“不對呀,難道是……做夢?”何俊超反應過來,感覺原來只是一場美夢,頓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
“做啥美夢了?剛才看你的表情,真是太猥瑣了。”盧薇薇看著何俊超一臉懵圈的坐在折疊床上,也是一臉嫌棄的說。
“別說了。”何俊超嘆息一聲,也是自言自語的抱怨著說:
“我說怎么這次的相親,遇到的女孩這么合適,感覺恨不得立馬領證結婚,可就怪你盧薇薇,好端端的,把我這美夢驚醒,唉!”
說道最后,何俊超也是長嘆一聲,感覺自己夢碎了。
可回頭卻發現,臉上有股火辣辣的感覺,何俊超似乎意識到什么?趕緊捂臉感受。
片刻之后,何俊超用一股憤怒的表情看向盧薇薇:“盧薇薇,合著剛才是你用巴掌抽我臉?”
“對呀。”盧薇薇并沒有隱瞞的意思,也是大方承認道:
“看你睡那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不賞你兩個耳刮子,你又怎么會醒來呢?”
“盧薇薇,老子跟你拼了!”何俊超終于找到了罪魁禍首,感覺這比破壞自己相親還要可惡。
眼看盧薇薇迅速躲到顧晨身邊,何俊超也來到自己的工作位上。
“何師兄別鬧了。”顧晨此刻正坐在何俊超的座位上,查看著何俊超整理的資料。
“可她盧薇薇破壞我美夢!”站在顧晨身旁,何俊超伸手就要去抓盧薇薇。
可盧薇薇靈活走位,隔著辦公桌與何俊超對峙道:“我那是把你叫醒好吧?”
“可你還抽我臉!”何俊超不依不饒,轉身就要繞過辦公桌,去捉拿破壞自己美夢的盧薇薇。
盧薇薇繼續靈活走位,又來到了顧晨身旁,繼續與何俊超隔著辦公桌對峙道:
“我看你表情實在猥瑣,這巴掌就忍不住要賞給你,誰知道你睡覺賤兮兮的。”
“你你你,強詞奪理還?”感覺是可忍孰不可忍,何俊超還想繼續捉拿盧薇薇。
可盧薇薇則轉身逃走,一不小心,感覺腳上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還不等盧薇薇反應過來,王警官就跟躺尸一般的直接坐起。
伴隨著王警官坐起身的,還有那痛苦的哀嚎:“哎呦我去,誰踩我手啊?”
“啊?老王?你怎么在這?”盧薇薇一臉懵圈,看看左右,這才發現,王警官竟然也睡在角落,而右手剛好放在地上。
被自己這一踩,也是疼得直接夢中坐起。
“我怎么會在這?我這不是在值夜班嗎?”王警官抱著自己紅腫的右手,也是不由吐槽著說。
而吐槽聲也將另一處位置的袁莎莎驚醒。
袁莎莎揉了揉眼,這才發現大家都在,也是沒精打采的站起身道:“盧師姐?顧師兄?沒想到你們休假也來上夜班啊?”
“這不是情況緊急嗎?哎呦!”就在盧薇薇解釋之際,何俊超直接朝著盧薇薇腦門拍了一下。
盧薇薇脖子一縮,也是怒不可揭道:“何俊超,過分了哈,難怪你找不到老婆,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賞我幾巴掌,我還要憐香惜玉?對不起,這種買賣咱不做,這下兩清了。”
感覺自己也沒虧,何俊超這才放下執念,回到顧晨身旁。
而盧薇薇則是對著何俊超碎碎念,卻被一旁的袁莎莎給勸住。
王警官也是老好人般的,走到兩人中間,調解著說:“好了都別吵了,現在手里的案子都還沒解決,吵架?那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嘶……”
說到最后,王警官又感覺這右手指一陣脹痛,也是對著盧薇薇沒好氣道:
“不過我還真想揍你盧薇薇,看你把我手給踩的。”
“好了大家都別吵了,都過來吧,我把今天我跟盧師姐調查的情況,跟大家分享一下。”
也是見整個辦公室內,頓時鬧哄哄的,顧晨轉過身,也是讓大家向自己靠攏。
于是大家這才在一陣碎碎念中,將顧晨包圍在中間位置。
王警官也是趕緊問道:“顧晨,你們今天都調查到什么?”
“那個酒吧。”顧晨抬頭看向王警官,又道:“就是胡哲從廁所通風口逃走的酒吧,我們感覺,那個酒吧大有問題。”
“嗯?怎么說?”袁莎莎聽著顧晨如此一說,也是十分好奇。
顧晨則是十指交叉,這才又道:“首先,胡哲離開的情況就不用我多說了,之前我已經跟你們匯報過。”
“他從廁所通風口逃走,本身行為就過于詭異。”
“所以我認為,酒吧內,或許有他得罪不起的人,或者說,他不想見的人。”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目前來說,我們還不太清楚。”
頓了頓,顧晨又道:“其次就是,胡哲是從這里逃走的,而獲得金姐要來江南市東湖營地參加音樂節消息的人,也是在這家酒吧出現過。”
“啊?”也是聽顧晨如此解釋,袁莎莎“啊”了一聲,也是不可置信道:
“這怎么說起?”
“很簡單。”見袁莎莎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一旁的盧薇薇便主動與眾人解釋說:
“今天晚上,也就是剛才,我跟顧師弟去往東湖營地,跟那邊的負責人聊起過金姐要過來這件事情,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著?”王警官,袁莎莎跟何俊超一起問道。
盧薇薇打上一記響指,也是不由分說道:“這件事情,整個東湖營地,也就三個人知道,一個中年女人,應該是他們營地的管理,還有一個是東湖營地的二股東,這個二股東,跟音樂圈里的很多人都比較熟悉。”
“而這個金姐,就是他邀請過來的,因為金姐在東湖營地音樂節開幕前的幾天里,正好要在省城錄節目,剛好時間也湊巧。”
“所以這個二股東把她邀請來東湖營地玩幾天,金姐是十分樂意的。”
“那還有第三個知道情況的人呢?”袁莎莎忍不住又問。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盧薇薇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告知眾人道:
“這第三個知道消息的家伙,就是這個二股東的弟弟,他這個家伙喜歡喝酒,也就是在我們去胡哲燒烤攤吃燒烤的前一天,他跟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
頓了頓,盧薇薇又道:“哦對了,那個酒吧,就是胡哲逃走的同一個酒吧。”
“他告訴我,那幾個朋友,壓根也不懂音樂,所以告訴其他人的可能性很低,但是,酒吧里懂音樂的人比較多啊。”
“但凡說起金姐,那應該多少都知道是個重量級的音樂人。”
“所以我估計,是那個二股東的弟弟,在酒吧喝醉酒的時候,無意中跟朋友聊起此事,又剛好被路過的人聽見。”
身體前傾,盧薇薇也是一臉嚴肅:“而那個人,或許就是那天晚上,在燒烤攤告訴胡哲,金姐要出現在東湖營地音樂節的那個男人。”
“也就是說,那個神秘男人,也去過二股東弟弟去的那家酒吧?”何俊超說。
盧薇薇默默點頭:“就是這意思,現在非常肯定,這個神秘男人,肯定去過這家酒吧。”
“而且,我感覺,胡哲為什么要進入酒吧之后,卻要偷偷跑去廁所,然后從廁所的通風管道逃走呢?”
“這一切都太過詭異,而且我跟顧師弟都去酒吧核實過,那天的胡哲,的確是去打聽關于‘乞丐’的消息。”
“但是很可惜,胡哲并沒有找到‘乞丐’,整個酒吧內,好像也沒有人告訴他誰是‘乞丐’。”
“可湊巧的是,那名告訴他金姐消息的神秘男子,他也去過這家酒吧。”
比劃著雙手,盧薇薇又道:“可為什么?那名神秘男子去過的酒吧,胡哲來到這里之后,卻要從廁所逃走呢?”
“你要說跟那名神秘男子沒有關聯,你信嗎?你信嗎?你又信嗎?”
盧薇薇用手指依次指向眾人。
而此時的袁莎莎,王警官跟何俊超也是齊齊搖頭。
盧薇薇站直身體,也是沒好氣道:“所以說,我感覺這個酒吧大有問題,里面可能藏著某些秘密。”
“而這個秘密,只有胡哲知道,又或者其他人知道。”
“而且,那個神秘男子,或許也出現在這個酒吧,目前我們聽那名二股東的弟弟說起過。”
“他說,在自己喝得有些上頭的時候,曾經有一名高瘦男子,來跟自己搭過話。”
“可當時的他,喝得好像有些上頭,他自己也都不太記得,當時跟那名男子說了些什么?”
“但是僅憑著他模糊的記憶,感覺跟我們那天在燒烤攤上遇見的那名神秘男子,或許有些相似。”
“那應該繼續回道那家酒吧,把當天晚上的監控調取出來,查一查具體情況。”王警官提議說。
顧晨也是默默點頭:“我也正有此意,所以準備待會動身,繼續返回那家酒吧。”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知道,我讓何師兄調查的那幫人之間的關聯,有沒有進展?”
當顧晨的目光看向何俊超時,何俊超一臉尷尬,也是叫苦著說道:
“哎呀,這個查起來很復雜,我已經查到三個從廁所出來的人,有前科,僅此而已。”
“至于其他人,這酒吧的大廳內,這么多人,而且監控也不好捕捉所有人的正臉,所以咯,我很難排查,這種工作根本進行不下去。”
“好吧,知道僅憑監控人臉調查,確實有些難為何師兄,那三名在胡哲進入廁所通道之后,從廁所出來,并且有前科的人員,何師兄再跟進一下。”
“我準備現在去酒吧,把那天晚上的監控調取出來,希望能夠找到那名神秘男子。”
“那我也跟你去一趟吧,酒吧那么多人,調查起來挺麻煩的。”王警官話音落下,就要去取自己的警用裝備。
盧薇薇也道:“小袁也去吧,這里交給何俊超。”
“嗯,我去拿裝備。”袁莎莎聞言,立馬去取自己的單警裝備。
何俊超則是嘆息一聲,無奈吐槽:“看來,這偌大的辦公室,終究還是留下我一個人坐鎮啊,哎呦!”
話音落下,就感覺腦袋被人敲了一下。
再回頭,盧薇薇已經拿好單警裝備,往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嘲諷何俊超:“這個腦瓜崩,是還給你的。”
“盧薇薇,小心我偷光你所有的零食,我說道做到。”感覺自己又一次被盧薇薇戲耍,何俊超感覺是時候對盧薇薇的零食展開報復了。
然而想法才剛剛萌生,一旁的袁莎莎便笑著提醒道:“何師兄,你就別想了,剛才盧師姐,已經把鎖抽屜的鑰匙給拿走了。”
何俊超:“……”
離開辦公室,大家駕駛車牌號為AE86的警車,來到了之前調查的酒吧。
由于這種夜場,經常是凌晨還在狂歡,很多時候,要到凌晨三四點才能消停下去。
所以當顧晨團隊來到酒吧門口時,這里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顧不得太多,由于之前來這調查過,因此顧晨對于這里的環境還算熟悉,直接帶著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一起走了進去。
顧晨隨意看上幾眼,之前那名值班經理,似乎還在那兒跟幾名穿著性感短裙的女子閑聊,顧晨直接走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那名值班經理凱文也看見了顧晨,當即揮揮手,示意那幾名女子趕緊離開,自己則是理了理上衣,笑臉盈盈的走上前:
“喲?顧局,您又來了?怎么?還需要我配合什么?”
“我需要你這里一星期內的所有監控。”顧晨說。
“啊?”感覺意外也不意外,凱文愣了幾秒,頓時笑孜孜道:
“哦,是上次調查的不徹底?沒問題,你隨便查。”
話音落下,凱文直接對著身旁酒吧說道:“那什么?趕緊給我拿幾瓶水,最貴的那種。”
“不用了。”見凱文再次拉攏自己,顧晨擺擺手,直接走到了之前調取監控的電腦面前。
支走這里的酒保后,顧晨便開始自己查詢。
很快,顧晨利用自己的大師級記憶力,首先找到了二股東弟弟所說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和大家在燒烤攤吃燒烤的前一天晚上。
由于見過二股東的弟弟本人,因此顧晨很快便通過監控畫面,準確找到了那人。
“就是他。”站在顧晨一側的盧薇薇也是提醒著說。
顧晨繼續播放鍵。
很快,那名中年男子,便跟幾名好友坐在一處卡坐上,隨后點了些酒水。
期間,幾人不停的對著舞臺上的美女評頭論足,也時不時有一些酒水代理的美女過來推銷酒水。
看得出這名中年男子還是挺大方的,只要酒水代理的美女,能夠坐在這里,跟他們這伙人閑聊,他還是愿意購買。
就這樣,中年男子在幾名酒水小妹手里,購買了幾名好酒。
可也很快喝上頭。
從畫面中來看,幾人似乎是搖搖欲墜,動作也顯示出一副醉態。
也就在此時,顧晨發現,一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中年男子的身旁。
原本只是路過,但是聽見中年男子在與幾位好友閑聊時,他卻忽然停住腳步,又退回一步。
隨后假裝靠在一旁,欣賞著舞臺上的表演。
但顧晨從男子的身形站位來看,明顯是將自己的腦袋,側到中年男子那頭,像是在偷聽什么?
由于對方戴著鴨舌帽,因此顧晨也無法看清來人的面貌。
但從身材來觀察,確實跟那天晚上,遇見的那名神秘男子有些相似。
隨著播放條繼續推進,顧晨發現,一名服務生正端著幾杯酒路過。
男子對著服務生招招手,從酒吧的托盤里買下一杯酒,隨后主動走到中年男子跟前,與之閑聊起來。
“看,聊上了,那個人是故意接近二股東的弟弟。”盧薇薇看出端倪,也是提醒著說。
王警官眉頭一蹙:“難道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在燒烤攤上遇見的那個家伙?”
“不確定,再看看。”一旁的袁莎莎也無法確定。
于是幾人再次研究起來。
可很快,顧晨就發現,男子似乎有意在跟二股東的弟弟套近乎,也是在反復交流著什么?
但是等自己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那名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這才起身離開卡座。
顧晨沒有急著去調取其他監控,而是繼續盯著那幾名男子。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人依舊坐在那兒聊天說地,一直到凌晨左右,這才一起走出酒吧,打車回家。
顧晨將所有監控看完之后,又再次倒回到之前那名男子離開時的畫面。
隨后,顧晨又調取到另外一處角度的監控,繼續對男子展開監視。
男子在晚上11點20分離開酒吧,隨后打了一輛出租車。
由于酒吧監控,只能覆蓋到門口位置,因此顧晨掏出手機,將出租車車牌號拍攝下來,隨后發給何俊超。
完成操作之后,顧晨直接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也是沒過多久,何俊超接通電話:“顧晨,什么事?”
“圖片收到了嗎?”顧晨說。
“好像收到了,但是還沒來得及打開,是什么?”電話中的何俊超問。
“是那名神秘男子,離開酒吧時,上了一輛出租車,時間我已經連同圖片一起發給你了,你幫我追蹤一下這輛出租車,看看到底是去往哪里?”
“明白,稍等。”得到消息,何俊超并沒有掛斷電話,而是查詢了一下顧晨剛才發來的圖片。
很快,顧晨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鍵盤聲,何俊超似乎在根據自己提供的線索,調查那輛出租車。
由于酒吧的噪音很大,很多人在酒吧內部接聽電話,幾乎是聽不清楚。
但顧晨不同,顧晨擁有大師級觀察力,能夠排除掉這些干擾。
沒過多久,電話中再次傳來何俊超的回復:“顧晨,你要我找的那個家伙,我已經找到了,這個家伙去了一個老社區。”
“那可能是這個人的住所,具體是哪棟?”顧晨趕緊追問。
電話中的何俊超無奈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出租車是在那個老舊社區的門口停車,人是從老舊社區的一個小門進去的。”
“哦對了。”還不等顧晨開口詢問,何俊超趕緊又道:
“老社區的名字叫富德小區,你要不去那邊問問?”
“行,謝謝何師兄。”得到答案,顧晨掛斷電話,也是長舒一口重氣。
盧薇薇趕緊問道:“怎么樣?找到了嗎?”
“富德小區,就是現在。”顧晨說。
大家見狀,立馬準備轉移方向。
而此時的值班經理凱文,又來到了顧晨身旁。
見顧晨要走,也是客氣的上前說道:“顧局,就走啊?不留下來喝點東西?”
“不用了,謝謝你的配合。”顧晨沒有跟他過多的廢話,與凱文一個倉促的握手之后,直接與凱文擦肩而過。
隨后幾人也依次從凱文身旁經過,讓凱文愣在原地,感覺自己像個透明人,呆呆的站在那兒。
驅車來到了何俊超調查的富德小區,這里是一處老社區,房子都是有些年頭。
在翻新之后,依然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大門是個老舊鐵門,一個小門進出。
雖然有個門衛亭,是用移動崗亭搭建的,但是里面似乎沒人值守。
只有門口位置,亮著一盞老舊的路燈。
“喵!”就在顧晨尋思著,找人問問情況時,一只不清楚從哪冒出來的小貓,已經來到顧晨的腳下。
求票票,真誠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