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三天。
江陽處理好了一些事情,準備前往酒樓工作。
在這之前,還要去找孟晚秋簽合同。
說是江陽去找孟晚秋,其實是孟晚秋來找的江陽。
就在江陽的小飯店里,孟晚秋帶著合同過來。
江陽翻了翻合同,其實也沒怎么仔細看,他心里相信孟晚秋。
很快簽了字,連工資都沒有問的。
“你都不仔細看看?”孟晚秋驚詫的問到。
“不用,我相信你。”江陽笑了笑說到。
孟晚秋張了張嘴。
“怎么?合同有問題嗎?”江陽問到。
“沒,那就這樣吧。”孟晚秋收起合同說到。
“你什么時候來上班啊?”孟晚秋問到。
“隨時都可以。”江陽說到。
“嗯,那明天就上班?”
“好啊。”
孟晚秋給江陽說了說上班的時間,他們有特權,但是這個特權并不包括隨時上下班,還是要按照酒樓制度來。
江陽心中明白,無規矩不成方圓。
沒聊一會兒,孟晚秋還有事就離開了。
江陽看著自家小飯店,有一種不舍的情緒。
很快江陽收起這絲情緒,小店是他的,之后不干了隨時可以回來繼續開店。
孟晚秋開的酒樓叫做“向東流”,名字是孟晚秋自己取的。
酒樓的名字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只要好記有特點就行。
孟晚秋回到酒樓,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往酒樓跑,這酒樓的事情太多,管理的經理處理不過來。
看著放在面前的幾封辭職信,孟晚秋很是頭疼。
要是一般人辭職也就算了,她不會多做挽留,畢竟要招人還是很容易的。
可是這次走的都是大廚,沒有一個留下來,全部都提交了辭職信。
這些大廚可是酒樓的頂梁柱,他們都走了,酒樓還怎么運轉下去?
還有一些跟著辭職的廚師,孟晚秋沒太在意。
她所在意的是這幾位大廚。
“為什么要辭職?是待遇問題?”孟晚秋問到。
“孟總您給的待遇已經很好了。”一位大廚說到。
“那你們還要走?”孟晚秋皺眉。
“這……”
幾位大廚互相看了一眼。
最后有一位大廚向前一步說到:“孟總,您別怪我說話直。您這酒樓生意慘淡,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失業了。正好有別的餐館請我們過去,我們也沒辦法拒絕。我們不像您,吃穿不愁,我們背后還有一大家子要養。實在對不住了,孟總。”
孟晚秋沉默著,她知道酒樓的情況,這些大廚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無可厚非。
可是……孟晚秋心里不是滋味。她自問對這些大廚的待遇不差,甚至可以說在同行中算是好的,然而他們在酒樓最關鍵的時候選擇離開。
孟晚秋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孟總,您也別怪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知道對不住您,所以這個月的工資我們都不打算要,算是我們的一點歉意吧。”一位大廚說到。
他們來辭職,顯然事先商量好了的。
孟晚秋長嘆一口氣。
“算了,我留不住你們,那就祝你們前途似錦。辭職信我留下了,你們走吧。”
孟晚秋艱難的說出這些話來。
她看得上那點兒工資嗎?她要的是人,不是一點工資。
不過現在說那么多也沒用了,人都打算走了,還說那么多干嘛?
孟晚秋察覺到不對勁,主要是這些大廚們走的太整齊了一些,好像是有人在幕后操縱一般。
大概和斷自己食材的是同一批人吧。
孟晚秋想著。
“孟總對不起,祝酒樓生意興隆。”
孟晚秋笑了笑,沒有說話。
酒樓里面的大廚都走了,對酒樓的打擊不可謂不大。然而,慶幸的是,江陽、陳蓄毅、廖立禮會加入酒樓。
廖立禮此人,孟晚秋下來也去了解過。廖家私房菜的傳人,川菜廚藝大師廖謝佐的孫子。
只要有這三人在,酒樓應該倒不了。
孟晚秋沒有告訴江陽,他還簽署了一份股份轉讓合同。也就是說,這酒樓也有部分是江陽的。
當然嘛,說的是江陽技術入股,擔當酒樓的行政大廚。
這個事情很正常,一般廚藝大師都是有酒樓股份的,不然想要請動廚藝大師?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江陽并不是廚藝大師。但是江陽有全國青年廚藝大賽第一名的名頭,所以孟父也無話可說。
除去江陽外,另外兩人是沒有股份的。不過孟晚秋給兩人開的工資很高,基本上是按照一線大廚的工資開的。
“小毅,聽說你要去別的酒樓工作?為什么不在自己家工作?”陳蓄毅的姐姐問到。
陳蓄毅去別的酒樓工作這事,陳家的人都知道了。
陳蓄毅姐姐不解,這才有此一問。
“我還年輕,想自己出去闖闖。”陳蓄毅說到。
“那你……”
“姐,放心,我終究會回到自家飯店的。只不過現在的我,想出去看看別的天地。”陳蓄毅說到。
“嗯,這樣啊。那爺爺同意了?”陳蓄毅姐姐問到。
“爺爺當然會同意。”陳蓄毅笑到。
“嗯。”
陳蓄毅收拾著廚房里的廚具,鍋不用帶,主要是刀他要帶著走。
像他爺爺有專屬的一套廚具,鍋、勺、菜刀一應俱全。
陳蓄毅不想搞的太特殊,于是就只帶了把菜刀而已,至于其余的廚具,他沒帶。
“哥,明天你就要上班了吧?”廖曉月問到。
“嗯,明天。”廖立禮點了點頭。
“你要加油哦!”廖曉月揮了揮小拳頭說到。
“我會的。”廖立禮堅定的說到。
“咳咳……”
廖愛國咳嗽了幾聲。
“爸?”廖曉月叫道。
“嗯,沒打擾你們兄妹吧?”廖愛國點了點頭。
廖曉月和廖立禮同時搖頭。
“給你,好好干。”廖愛國拿出一個布包,遞給廖立禮說到。
廖立禮接了過來,一時間沒看出來是什么東西。
也不待廖立禮詢問,廖愛國離開了。
“哥,爸給你什么啊。”廖曉月好奇的問到。
“我也不知道。”廖立禮搖了搖頭。
兩人都好奇,于是廖立禮動手把布包打開。
“這……這是!”廖曉月語氣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