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定州居然沒有絲毫見我們的意思,只是我們去的時候露面,之后就沒再出現過。”江陽嘆了口氣。
“他應該是不想欠人情,這些錢應該就是還人情的。他露面,萬一你提合作,他肯定不好拒絕,畢竟蔣伊霞是吃了你做的粥的。若是他不同意我們的要求,就是失信于人,后面是不會再有廚師去,對他本身信譽也有很大的打擊。索性他就不出面,這樣你也沒辦法提要求。”孟晚秋分析到。
“那我不想要錢呢”江陽到。
“你不也沒治好蔣伊霞嗎”孟晚秋反問到,
“老狐貍。”江陽感慨一句。
“肯定是老狐貍,不是老狐貍的早就成了別人的踏腳石。看這信封,應該有一萬左右,不算少了。”孟晚秋道。
“是吧,一頓飯一萬,自然是不算少的。”江陽嘆了一句。
“可是我真不想要錢。”江陽補充了一句。
“沒辦法,蔣定州不露面其實就已經表達了態度。”孟晚秋道。
“還是先查吧。”
“嗯。”
他們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的,可是蔣定州不露面,合作自然談不成,這就逼著他們要繼續管這件事才行。
除非他們放棄合作,不然就只有想辦法搞定蔣伊霞的厭食癥。
兩人向前走去。
江陽面露憂色,說的簡單,可是要從何查起呢 這個時候,江陽也只能希望蔣伊霞的厭食癥當真與失戀有關。
心病不好醫,但總歸有希望不是。好過用廚藝治好厭食癥。
思來想去,能夠幫忙的,似乎也只有江陽的舅舅。他舅舅怎么也是魔都商人,雖然生意做的不大,可是在魔都的人脈怎么也比江陽廣。
江陽還是有些擔心,這事畢竟是蔣定州的家丑,萬一打聽不到怎么辦 “怎么了一路上愁眉苦臉的。”孟晚秋問到。
“我在想怎么查那件事。”江陽說到。
孟晚秋沉吟一會兒道“我爸認識一些商場上的朋友,我讓我爸打聽一下。不過也不一定能夠打聽到,魔都圈子太大了。”
江陽點頭“暫時也只能這樣,我再去問問我舅舅。”
兩人在魔都游玩了一個下午。
其實是孟晚秋提議的,江陽沒事便同意。
玩兒夠了,兩人去吃晚飯。
兩人沒有去江陽舅舅那里住,雖然他舅舅極力相邀,可是住一間房總歸不太合適。
好在江陽舅舅也想通了,沒有太過勉強。也讓江陽松了口氣,不然實在不好推脫的。
江陽是主動給他舅舅打電話的。
“喂,江陽。”
“是我,舅舅。”
“今天順利嗎”舅舅問到。
“有些不太順利。”
“哦說說怎么回事。”
“是這樣”
江陽把今天的事大體講了一遍,又將自己的猜想也說了說。
“嗯,你還不想放棄”
“想再試試。”
“行,那我幫你打聽一下。”舅舅主動說到。
江陽心里一喜,他之前還在想,怎么樣才能請動舅舅呢,現在倒是不必廢心思。
“謝謝舅舅。”江陽大喜。
“不必謝。”
江陽舅舅笑道。他這樣做,也不是完全沒好處。萬一江陽“治好”了蔣伊霞,他作為江陽的舅舅,又是推薦江陽去的人,蔣定州也要承他的情。雖然他們生意沒什么交集,可是生意場上,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
“沒其他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好的,舅舅。”
“對了,你們離開魔都前記得來家里吃個飯。”
“我曉得了。”
掛了電話,江陽松了口氣看向孟晚秋。
“怎么樣”孟晚秋問到。
“成了。”
孟晚秋也松了口氣。
他們已經把該做的事都做了,其他的只有交給天意。
與此同時。
“老魏,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的啊”
色香味總部,一位美食編輯和魏琦坐在一起說著。
“哼有什么不合適的這商場如戰場,可容不得半點心軟。”魏琦冷哼一句到。
“可是,這樣的手段未免有些太不光彩。”老編輯還是說到。
“老張,你可不要心慈手軟,莫要忘了我們被沈培鴻打壓的時候。”魏琦說到。
“我自然是不會忘的,只是只是那酒樓本是局外人,現在卻拿它開刀”
“哼都和沈培鴻合作了,哪兒有什么局外人的說法。我就是要讓人知道,與沈培鴻合作絕對沒有好下場。只要沒人和沈培鴻合作,食客自然就沒落了。”魏琦解釋了一句。
“我還是覺得不妥,不妥啊。”
“老張,你也不用想太多,那酒樓本身也發展不起來。沒有廚藝大師坐鎮的酒樓,倒下是遲早的事。我只不過加快了這個進度而已,也算是讓酒樓背后的人知道,這餐飲不是想碰就能碰的。”魏琦安慰了面前的編輯幾句。
這位是他從創辦色香味以來就跟著他的老人,也是他的朋友,兩人的關系可以說很深厚了。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稱呼。
“唉就是覺得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若是對付食客,我倒不覺得什么。畢竟我們是老對頭。可是那酒樓是無辜的啊。”
“哪兒有什么無辜不無辜的,既然涉足了這個行業,就沒有人是無辜的。老張,雪崩的時候可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魏琦說到。
那編輯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什么,最后只化為一聲嘆息“罷了,罷了”
江陽和孟晚秋并不知道酒樓只是色香味與食客斗爭中的犧牲品。
他們此刻還在打干瞪眼。
兩個人無聊,也沒其他什么玩兒的,于是江陽提出打干瞪眼。
這是一種撲克游戲,可以兩個人打,也可以好幾個人打。
當然,兩人是不賭錢的,輸的人貼紙條。
輸贏其實沒多在乎的,于是乎江陽被貼了一臉的紙條。
江陽覺得自己可能打干瞪眼不行,又換了一種牌,然后又被貼了一臉紙條。
孟晚秋臉上雖然也有,不過只有寥寥幾張,比起江陽來說好了太多。
“好了,不玩兒了。”孟晚秋放下手里的牌說到。
江陽自然答應,再玩兒下去,他得貼身上去了。一張臉現在只剩下兩個眼睛、兩個鼻孔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