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主仆兩人一起回到了府里后,柳明志便把馬韁交到了柳松的手里。
“小松。”
“少爺,你有什么吩咐?”
“待會你把馬送到了馬棚后,你換身衣服后就在府門等著我。
這段日子本少爺一直在忙碌大軍出征的問題,咱們倆好久都沒有去擺攤了。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咱們倆就去擺擺攤,掙點茶水錢。”
“少爺,小的是沒有問題,可是你不是說自己有些乏了嗎?要不你先回房休息一兩個時辰咱們再去擺攤吧?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小的再去喊你如何?”
柳明志高舉雙臂伸了個懶腰,直接朝著柳府的內院走去。
“無妨,沒有客人的時候本少爺在躺椅上休息也一樣。
就這樣說了,你先去安置馬匹吧,咱們待會府門匯合。”
“哎,小的明白了。”
柳明志一路趕到了齊韻的庭院中,尚未行至門前便扯著嗓子吆喝了起來。
“韻兒,韻兒,你現在在房中嗎?”
齊韻在房中聽到了夫君的吆喝聲,小跑著走出了自己的閨房,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夫君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在呢,夫君你回來了?”
柳明志看著滿面笑容的齊韻,抬手取下了自己的頭盔遞到了佳人的手里。
“回來了,十萬大軍已經在半個時辰之前正式拔營出征了。
這段日子為夫為了大軍出征的事情,為夫我是吃不好睡不好,現在十萬大軍已經啟程了,為夫總算是可以放心下來了。”
齊韻一邊整理著頭盔上有些散亂的紅纓,一邊跟著夫君走進了閨房之中。
“出征了就好,出征了就好。
這段日子夫君你辛苦了,接下來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柳明志解下腰間的天劍放到了桌案上,張開雙臂走到了齊韻的面前停了下來。
“韻兒,快幫為夫卸甲,好多年不穿甲胄了,今日乍然一穿甲胄為夫只覺得又重又累,多少感覺到有些不太習慣了。
當年為夫我年輕的時候,身著甲胄十天十夜不卸甲也不覺得有什么。
有時候戰事緊急的時候,為夫更是一個月都不卸甲一次,而且還要統領著弟兄們轉戰南北,那個時候完全不覺得會有多累。
看來為夫我現在是真的已經老了。”
齊韻將手里的頭盔放到了桌面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瞎說什么,夫君你現在才四十出頭,正值春秋鼎盛的年紀,才不老呢。”
“得嘞,娘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為夫全都聽你的。”
齊韻輕輕地解著柳明志身上的甲胄,美眸妖嬈的湊到柳大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壞夫君,你老不老妾身還不清楚嗎?姐妹們還不清楚嗎?
讓妾身姐妹說,你現在比年輕的時候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柳大少愣了一下,看著齊韻嬌媚的俏臉瞬間明白了佳人話中的深意。
“哈哈哈,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韻兒你說這一點為夫不給你抬杠,為夫現在確實不老,一點都不老。”
齊韻看著柳大少自豪不已的表情,淺笑著翻了個白眼。
“臭德行,夸你兩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要不是仰仗著那位神秘道人賣給你的那兩本道家無上秘典,早就不知道藏到哪個角落里瑟瑟發抖去了,安有現在的底氣?”
“韻兒,你這說的什么話,為夫這也是實事求是嘛!
為夫雖然是因為陰陽和合大悲賦與益氣經才能力敵你們這群大妖精才能不落下風的,但是那也是為夫我自身的福緣深厚啊!
否則的話,那位道人為何不把兩本道家秘典賣給別人,偏偏賣到為夫的手里了呢?
自身的福緣,那也是為夫實力的一部分嘛!”
“就知道臭美,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柳明志解下了自己護腕丟到了桌案上,笑瞇瞇的朝著齊韻湊了過去。
“韻兒,商量件事情唄?”
“什么事情?”
“晚上把雅姐,珊姐,筠瑤,蓉蓉,靈依她們幾個叫你這里來打麻將唄?”
“可以啊,不過再加上妾身的話也才只有七個人,這也湊不夠兩桌……兩桌……”
齊韻說著說著似乎明白了什么,看著夫君一臉舔笑的模樣,頓時使出二指禪神功在柳大少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問候了一把。
“德行,個不高,心還挺大,你怎么不上天呢?”
柳明志隨手在佳人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笑嘿嘿的朝著屏風后的衣柜走了過去。
“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為夫就讓你們姐妹幾個知道,為夫我可不僅僅只是心大那么簡單。”
齊韻嬌顏嗔怒的暗啐了一聲,水汪汪的美眸泛起層層漣漪朝著柳大少跟了上去。
“知……知道了。”
柳明志拉開衣柜翻找了一下,面帶疑惑的轉頭看向了身后跟過來的佳人。
“韻兒,為夫那件繡著云紋的淺白色儒袍呢?為夫記得是放在你這里了啊!”
齊韻直接走到衣柜前蹲下來在衣柜里翻找了起來,片刻之后她便將柳大少所說的儒袍從衣柜里取了出來。
“衣袍的袖口上沾染了很多的墨汁,妾身洗過了之后就疊起來放到衣柜下面了,來,妾身服侍你穿上。”
柳明志大笑著點點頭,張開雙臂直接走到了齊韻的面前。
“好。”
齊韻服侍著柳明志穿上了衣物之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
“夫君,你剛才不是說你穿著甲胄太累了嗎?
現在十萬大軍都已經出征了,你回來了不在家里面好好的休息休息,還換上衣物干什么去?”
柳明志揮舞著雙臂活動了幾下腰肢,走到齊韻的梳妝臺前將桌面上的萬里江山鏤玉扇拿到了手中。
“這陣子總忙大軍出征的事情了,好久沒有去卦攤上掙點茶水錢了。
如今總算是輕松下來了,為夫就想著與柳松去碧竹和靈依她們姐妹倆的酒樓外擺擺攤,掙點茶水錢。
說到茶水錢,為夫還有點口渴了,韻兒你給為夫倒一杯涼茶潤潤喉嚨。”
“哎,妾身這就去。”
齊韻提壺倒了一杯涼茶,遞到了已經走出屏風外的柳明志面前。
“夫君,掙茶水錢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功夫。
你都那么累了,今天不如在家里好好的歇一歇,等養足了精神再去擺攤也不遲啊!
你至于這么著急去擺攤嗎?就你算卦掙得那幾個銅板,還不夠碧竹妹妹和靈依妹妹她們管你的飯錢呢!
一天天的那么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日進斗金呢!”
柳大少呵呵一笑,從袖口里掏出幾個銅板在佳人的面前拋了拋,然后捏著一枚銅板在佳人的眼前示意了幾下。
“傻娘子,你真以為為夫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光想著去掙幾個茶水錢啊?”
“啊?那夫君你是?”
“韻兒,你可別小看這一枚小小的銅錢,這里面的學問大著呢。
它可以反映的東西太多了,它可以告訴為夫的東西也太多了。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吧,為夫先跟柳松去擺攤了。”
“好吧,夫君你早去早回。”
柳大少離開了齊韻的閨房,直奔柳府的府門而去。
“小松。”
“少爺,你來了。”
“走,擺攤去。”
“好的,少爺請。”
柳明志主仆二人出了柳府府門之后,有說有笑的一路直奔蓬萊酒樓而去。
“少……少爺。”
“嗯?怎么了?”
“你快看前面那個站在首飾攤前的人,是不是有些眼熟?”
“哪一個?”
“就那一個,拿著玉簪把玩的那一個。”
“嘶,是有些眼熟啊!哪里見過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