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清冷又魅惑的眼眸好奇的看著柳明志:“少爺,為什么要叫有關司?名字好怪異啊?”
柳明志悻悻的揉了揉鼻子怪異的看著朱雀:“怪異?以后你們就知道了,有關二字多么霸道了,跟你們有關無關的事情都跟你們有關,只要你們想管就是有關司的事情,你說厲害不厲害?”
朱雀茫然的點點頭:“有關司?只要想管就是有關司的事情?明明怪異卻又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不要糾結這些了,記住你們的職責,青龍司正面斬殺本少爺的敵人,白虎司只能暗殺,不準摻乎青龍司的事情,朱雀司只準搜查情報,不準擅自對任何人動手,白虎司便是防護有關不被外敵侵擾,一定不能亂做一團。”
“遵令!”
“退下吧!”
“是!”
柳明志重新看向剩下的十二人:“說說你們的功夫吧!”
“回少爺,屬下暗二...........”
柳明志分別分析了一下十二人的本事沉吟了一會。
“有關司轄下四司十二堂,十二堂以十二生肖命名子鼠,丑牛,寅虎,卯兔歸青龍司。辰龍,巳蛇,午馬,未羊歸白虎司以此類推。都明白嗎?”
“屬下等明白!”
柳明志讓七名無一不是上上之選的女子摘下面紗,仔細記住了十二人的相貌,分別給他們按上自己的名頭。
看著四司十二堂的人全部布置好柳明志吁了口氣,除了柳葉之外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勢力。
雖然還只是一個雛形,柳明志也相當滿足了。
再也不會所有的事情依靠老頭子的柳葉了,柳明志心里有種異常踏實的感覺。
柳之安打算留給柳大少的柳葉因為其自立門戶的原因,柳葉子弟只能是留給柳明禮了,也不好說,柳家還有一個小姐柳萱跟未出生的老四,柳葉到底是誰的還真不好說。
萬一柳明禮跟柳大少一樣有出息,也足以自立門戶開枝散葉,柳葉子弟可能就是柳萱跟柳老四的了。
只是未知的事情誰又敢提前妄下結論哪!
眾人歸位之后柳明志打開桌案上的檀木箱子慢慢的數了起來。
盞茶功夫,四份銀票分別擺在桌案之上:“這里是四份銀票,每份一百萬兩,作為你們發展有關司的資金,收攬有心退出江湖卻無家可歸的武林高手,包括東海的隱者,鳳巢的那些人,有想著依附我的都可以招攬過來!前提必須保證忠心,朱雀司主掌情報之事,一定要小心審核這些人的身份,以及用心是否正直。”
“屬下遵旨。”
朱雀清冷嫵媚的看了一下眼柳大少,領下了有關司成立的第一個任務。
“切記,有關司尚未壯大之前一定要躲避大內侍衛跟諜影兩個情報大勢力,盡量暗中發展壯大,不要宣揚出去,若是起了不必要的沖突,能避則避,實在避無可避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表明自己對朝廷并無惡意,以保全性命。”
“遵令!”
“你們想退下吧,各司轄下諸堂主跟司主相互熟練一下,以后避免發布命令時不必要的麻煩。”
“屬下等告退!”
朱雀走了之后,柳大少無禮的癱軟在椅子上,不知道該感謝老娘還是埋怨老娘,八個女侍衛養眼屬實養眼,可是就是眼神實在是太魅惑了一些。
似乎八名女子都修煉了魅惑一系的功夫,活高深活淺薄,總之都修煉了一些。
“唉,這哪是保護我來了,這是考驗本少爺的定力還差不多,幸虧有幾個榨汁機老婆,不然的非得名節不保啊。”
喝了幾口涼茶柳明志平復了一下心底的躁動,開始研磨潤筆。
有關司轄下四司十二堂已經成立,可是有關司的信物還沒有確定下來,以后見了彼此怎么確認身份,信物就是最好的東西。
柳明志咬著筆桿構思著有關司的令牌信物,時而嘆氣,時而驚喜,看其模樣就知道相當的耗費腦力了。
燈火晦明晦暗,柳明志逐漸確立了有關司的令牌。
司主為玉牌背部刻有有關二字,正面則為司主所屬司部的名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人都是玉牌信物。
堂主則為金牌信物,花紋什么的都是柳明志用準備好的炭筆細細勾勒出來的,只要打造出來絕對獨一無二。
一旦有關司壯大,十二堂轄下成立三十六部,為三十六天罡執掌銀牌信物,再分七十二地煞為銅牌信物,最后就是普通的鐵牌信物。
忙活了半夜的柳明志將有關司的整體勾勒出了七七八八。
只要以后全部成型了,下面的事情具體不止就好了。
看著面前一疊疊厚厚的宣紙柳明志沉吟了一會:“老頭子手下的柳葉不是有一個什么第十的千絲手嗎?看來交給他處理是最好的了。”
打定主意之后柳明志吹滅了書房的蠟燭,落鎖之后向內院走去。
輕輕地敲了敲青蓮的房門:“蓮兒,睡了嗎?”
“沒哪,夫君等一下,妾身給你開門!”
房門打開,青蓮一件寬松的褻衣將夫君迎了進去。
柳明志看著梳妝臺之上的針線筐子還有擺在一旁的幾件嬰兒穿的衣物就知道青蓮這個時候還沒睡是在做什么了。
“你這當娘的可真是受苦了,他們三個的衣物有下人準備就行了,你又何必親力親為哪,不知道累啊!”
青蓮掃了一眼三個熟睡的孩子幸福甜蜜的一笑:“妾身不放心,還是親自做的的踏實,再說了妾身閑著也是閑著,給孩子準備兩件衣物也是理所應當的。”
柳明志看著三個熟睡的孩子,心里無比的充實,所有的煩惱全部拋之腦后:“你們三個小家伙,快快長大,你娘為了你們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啊,將來要是敢不孝順,你們爹爹我就活活抽死你們!”
青蓮含笑看著不著調的夫君:“真的假的,你舍得抽依依跟菲菲啊,妾身看她們蹬鼻子上臉你都不會發火,想上天你都得打造梯子才是,舍得抽才怪哪!”
“抽,肯定得抽,不過女孩子意思一下就行了,乘風這小子皮糙肉厚的,必須往死里抽,男孩子就得窮養活!”
“乘風這么乖,夫君也太偏心了吧。”
“這不是偏心,夫君不是比較傳統嗎,有句老話說得好,沒事打兒子,閑著也是閑著!”
似有所感一樣,柳乘風睜開了眼睛砸吧了兩下還有奶水的小嘴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青蓮嗔怪的看了一眼柳大少:“小點聲吧,好不容易哄睡著,再給吵醒了妾身可不想看了,這一天天的腰酸背痛的!”
“辛苦你了,來,坐床上為夫給你捶捶背!”
“妾身可不敢讓你捶背,有違婦禮!”
“沒事,為夫不說,誰敢說什么,疼婆娘還有錯了,過來坐好!”
燈火晦明晦暗,噼里啪啦的燃燒著,逐漸自己熄滅。
“夫君你賴皮你這是捶背嗎........”
芙蓉帳暖度,半夜三更累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