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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三章 道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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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行舟將劉清源扔進的小世界,好像是一個叫做霸海風云的武俠世界,那個世界的主角是華逸云,作者是云中岳,世界的層次已然不低,里面已經有了猛禽異獸,罡氣護體,甚至以氣馭劍的功法都出現了。

  有神兵利器,有無雙罡氣,還有珍禽異獸,還有玉匣藏劍,上古修行練氣之術,高手內功可以化鐵融金,戰力之強,已經有了幾分玄幻的味道,便是風云中的高手怕也不過如此。

  楊行舟本想將劉清源傳送進書劍恩仇的世界里,讓他在那個小世界里慢慢掙扎絕望,看看憑他的本領,在低武世界中,是不是還能保持原本的戰力,甚至能否更進一步。

  只是或許因為劉清源的實力太強,楊行舟將他“塞進”小世界時,來自小世界的抗力竟然出奇的大,當時的情形,容不得楊行舟過多嘗試別的世界,只能順著自己冥冥中的感應,盡量尋找到一個比主世界武力值要低很多,同時還能將劉清源扔進去的小世界。

  于是最后找到了云中岳的武俠世界,將劉清源不由分說的扔了進去。

  這云中岳的武俠世界,在霸海風云這個世界里,反派人物奇多,劉清源進入這個世界后,少不了要殺人立威。

  楊行舟倒要看看他能在這個小世界變成什么樣子。

  不過主世界一天,小世界千年,若是有朝一日楊行舟不得不將他放出來時,萬一此人對他出手,卻不得不防。

  是以當謝劍指出這傳承碑林之時,楊行舟第一個要看的就是劉清源立下的石碑。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楊行舟若是能提前明了此人所修功法,也好能提前有個應對的法兒。

  這碑林中的六塊石碑各有不同。

  院長留下的石碑最大,整體由一塊青色條石制成,也沒有什么裝飾花紋,除了大一點之外,別的與普通石碑無異。

  反倒是書院五個先生留下的石碑各有種種神異之處,大先生孔最留下的石碑,色作青黑,清氣繚繞,二先生王觀王九聯的石碑暗金之色,威嚴肅穆,有龍蛇盤踞,三先生時準時破曉制成的石碑卻是白氣升騰,有一粒粒金光在白氣中載浮載沉,四先生的石碑通體血紅,有血光火焰般明滅不休。

  這前四位先生都在書院中留下自己的傳承石碑,老五、老六、老八、老九等人卻沒有將自己的傳承留下,只有老七劉清源自認為功法出眾,修行高深,也制成了一塊石碑,留在碑林,以供學生參悟。

  劉清源留下的這塊石碑青油油的,散發出一股青氣,隱隱有三朵小花在碑頂翻騰,透出一股子神秘玄奧的氣息。

  楊行舟第一眼看去時,只覺得頭腦微微暈眩,千萬種感悟如同狂暴的滔天巨浪,順著自己的目光沖向自己的腦海。

  好在他此時精神穩固,心靈無限,這股感悟雖然來的猛烈,但也無法對他的心靈造成損傷,在進入無限的心靈大海之中,迅速平靜下來,里面蘊含的有關劉清源武道修行的一些感悟,全都清楚的展露在楊行舟的精神世界中。

  “這個老東西在傳承石碑上也不盡不實!”

  只是仔細體悟了一下劉清源在石碑上留下的精神烙印,楊行舟便即破口大罵:“在自己傳承上竟然也選擇了保留七分,就劉老七這心胸,也配稱作書院的先生?啊呸,稱作后生都算是抬舉他了!”

  他與劉清源交過兩次手,十分清楚劉清源的本事,只看這傳承石碑上烙印下的功法感悟,便是有人將上面的功法學全了,也最多能達到劉清源一成的實力,絕不可能達到他如今的境界。

  謝劍笑道:“法不可輕傳!天下又有哪個會將自身全部傳承公示世人?”

  楊行舟道:“不然!若是這石碑放在別處,你可以藏藏掖掖,不將自身功法示人,但白石書院乃是傳道受業解惑之地,就應該對學子傾囊相授,而不是敝帚自珍,故作神秘。要么就不要立下這種石碑,以迷惑眾人。”

  他伸手指向院長所立的石碑:“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院長立下的石碑絕無藏私,藏私的只有他這幾個弟子!”

  謝劍一愣,看了楊行舟片刻,忽然嘆氣道:“楊兄,老師當時說起你時,對你大為賞識,我們師兄弟幾人還有點不以為然,現在我才知道老師為何如此看重你。”

  他對楊行舟道:“你說的沒錯!老師留下的石碑對自己的修為全無保留,倒是幾個師兄師姐留下的石碑中,只有大師兄將平生修為全都烙印在傳承石碑之上,別的師兄師姐都有所保留。只待看到真正契合自己功法的學生,這才收為弟子,最后傳其大道。他們學生眾多,但真傳弟子卻沒有幾個!”

  “老師常說,書院中人,傳授萬千弟子,若是不想傳法,那就不要做出傳法的樣子,若是想要傳法,那就傾囊相授。只有天下人人為龍,群龍無首,個個爭先,方才是上上大吉!”

  謝劍對楊行舟道:“只是我們愚鈍,雖然明白其中意思,但心胸境界并未達到老師的層次,是以師兄、師弟們都不輕易傳法,秘而不宣。沒想到楊兄剛入書院,就有如此見解,怪不得老師對你另眼相看。”

  楊行舟嘿嘿笑道:“據說你們當初都是一門宗主,后來才拜入院長門下,成為他的弟子。這書院傳道受業解惑,針對的是天下所有生靈,有教無類,作為書院院長,自然是極力闡發平生治學理念,好讓學生繼承自己的衣缽。但是你們當宗主當習慣了,怎么可能將生平所學無故示人?”

  他在小世界里當皇帝的時候,對書院之類的教學場所極為重視,一致要求教師對國人不可藏私,否則的話,也就失去了辦學的意義。

  這是站在國家戰略眼光上看問題得的結論,此時用來嘲諷白石書院立碑傳法的幾個先生,其實有點吹毛求疵了。

  但站在道德高度上來說,倒也非常站得住腳。

  當一個人無法在專業水平上打敗對手時,最佳的攻擊方式,就是攻擊對方的道德瑕疵。

  楊行舟是其中老手,自然知道如何針對性的進行抨擊,果然一擊必中,連謝劍等人都無法自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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