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來,慕容博接連用斗轉星移作案,殺了不少武林中人,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姑蘇慕容氏的手法一樣。
如果他殺的都是像玄悲這樣的大人物也就算了,但偏偏,他殺的其實都是武林中二三流的人物。
雖然也算小有名氣,但都在慕容復應付范圍內。
甚至還包括幾個是慕容復特意結交的人,也被慕容博給殺了。
慕容博這么做其實是很沒道理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些人都是小角色,殺不殺根本無關慕容家的復國大計,反而是殺了,倒讓慕容復經營的好名聲,瞬間毀于一旦。
坑爹的多了,但坑兒子的,也就這個世界了。
一個慕容博,一個蕭遠山,兩人真是坑得那叫一個歡實,生怕自家崽活蹦亂跳的樣子。
可是何邪看了這幅字,又結合原劇情,想到慕容復的所作所為,倒是能理解慕容博恨鐵不成鋼的良苦用心了。
想想慕容復自都干過什么事兒吧。
近些年四處行俠仗義,結交江湖二三流勢力,東奔西走,忙得不亦樂乎。
慕容復的名聲的確是響亮了,然而,有什么卵用?
能復國嗎?
先不說他結交的那些勢力到時候肯不肯幫他,就算都肯,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指望這幫人幫他慕容氏復國,怕是還不如指望EXO競選棒子總統然后滅日反美統治宇宙。
說句異想天開,都侮辱了這個詞。
可見慕容復的智商是真的有問題,這不是冤枉他。
當然,慕容復也不是真傻,只不過他這個思路是真的不對。不但沒什么用,反而耽誤了武功。
北喬峰南慕容叫了這么多年,人家喬峰天天練功進步,你慕容復天天應酬喝酒,你說你后期還能跟上趟,那才怪了。
慕容博在少林寺一看,這不行啊,兒子這路咋走著走著跑偏了?
你年少成名,是為了你有個好身份方便行事,可不是讓你成為民宗局主任的,你這是恁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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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兒子不給力,老子幫幫忙吧。
要說慕容博也是奇葩,你假死是有苦衷,大家都理解,畢竟是導演嘛,一般都隱藏幕后。
但是,你瞞著你兒子有意思嗎?
反正何邪是想不通他為啥連慕容復也瞞著。
而且他選擇糾正慕容復的路的辦法,也更奇葩。
兒子你不是經營關系跑人脈跑得挺歡實嗎?好,我把你名聲毀了,人脈你也就經營不成了,這樣你就該不會舍本逐末了吧?
這就相當于老子不想讓兒子當運動員,把兒子腿敲折了;不想讓兒子當明星,用硫酸潑臉,把兒子毀容是一個道理。
當然,何邪估計慕容博也沒有太坑,慕容復在中原經營人脈經營得好好的,突然跑去西夏開了個李延宗的小號,這事兒估計也逃不開慕容博的手筆。
畢竟他要干壞事兒,得先把兒子引開了,而且去投靠西夏反攻大宋,這也算是條復國的正道。
而且何邪還想到,也許慕容博干出這種種事情,還包含這一個目的,那就是他也想擇機復出了。
把兒子安排到西夏,然后自己潛入大理殺玄悲,再去大遼操作一番,吐蕃還有鳩摩智這個埋下多年的伏筆,時機一成熟,慕容博再度出山,以徹底黑化的面目,引導四國瓜分大宋,大燕正好順勢立國。
沒辦法,兒子太不給力,那就只好老子親自上了。
當然,這都是何邪的猜測,也不知道真假,畢竟老慕已經被何邪毀得毛都不剩了。
還施水閣沒什么好東西,何邪打算去隔壁曼陀山莊的瑯嬛洞天看看。
出了門,何邪隱隱察覺到前廳傳來激烈打斗聲,他估計是那些上門尋仇的武林人士和包不同。風波惡二人交上手了。
他也懶得去看那個熱鬧,之前在包不同二人面前以慕容博的身份露過面了,埋下了伏筆,這就夠了。
點到為止,過多無益。
曼陀山莊距離燕子塢所在的小島不愿,在東岸邊遠遠就能看到。
不過這么遠的距離,何邪輕功再好也飛不過去,他干脆砍了些竹子,三下五除二做了一塊竹筏,渡水而過。
到了曼陀山莊,何邪很快就找到了瑯嬛洞天的所在,一頭鉆了進去。
剛一進去,何邪就聽得不遠處一排書架后傳來破空之聲,他頓時神色一動,頓住腳步,腦海中飛快思索起來。
這瑯嬛玉洞所有藏書,都是齊御風和無崖子的女兒李青蘿從無量山瑯嬛福地中搬過來的,只不過女人家格局太小,自己不學,也不逼著女兒學,寧可這一屋子寶藏在這里放著發霉。
但是畢竟李青蘿也不傻,知道這里的秘籍要是傳出去,恐怕是禍非福,所以這里應該不會輕易讓人進來。
剛才何邪四下尋找此處的時候,看到李青蘿和王語嫣在一群仆人的陪同下,在后院栽種茶花,再加上大門是上鎖的,何邪也是從一個窗戶里鉆進來的。
所以可以斷定,剛發出聲音的人,絕對是個不速之客。
順帶說一句,李青蘿和王語嫣,一對母女花,是真的美啊……
兩人站一塊兒就跟并蒂蓮似的,一個嬌柔可人,一個雍容嫵媚,各有風姿,美不勝收。
當然,何邪單純是欣賞的眼光。
不是主人的話,這里又那么隱秘,所以慕容復有很大嫌疑。
可是慕容復現如今應該還在練小號,畢竟四大惡人被何邪折騰了半條命,李延宗正好趁機得到重用,他在這個時候應該是走不開的。
不是慕容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只有一個了。
何邪笑了。
小鳩鳩!
咱倆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何邪站在墻邊沒有動,而暗中之人也就凝神屏息,顯然是想等何邪走過去突然偷襲。
何邪可沒興趣跟鳩摩智在這里打一架,畢竟他還要看書。
于是他輕咳一聲,不急不緩,用沙啞聲音道:“一別經年,明王無恙乎?”
暗中的呼吸聲立刻變得急促起來,甚至有一聲輕“咦”。
接著衣袂破空聲響起,只見一個身影自一邊書架竄出,站在何邪面前,驚疑不定盯著何邪,雙掌合十為禮,微微躬身,略帶警惕地問道:“敢問,尊駕何人?”
何邪微微一笑,反手抓住頭套下沿,突然一把掀開。
鳩摩智面色大變,“啊”了一聲,忍不住倒退一步,眼珠瞪得渾圓,嘴張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