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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諸天之從新做人

  由于黃蘭登住院,坤泰在警局里沒有任何顧忌,很快,他就把李死亡時,思諾上天橋的監控畫面傳了過來。

  一共有三段視頻,分別是兩個路口和天橋入口處的視頻畫面。

  這一路走來,何邪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所以監控畫面上,可以清楚看到何邪和思諾在并排走著。

  “系那個何先森,阿香的新男友!”唐仁充滿震驚,“介件戲情,跟他也有關系?”

  “現、現在看來,是、是這樣的。”秦風的表情充滿凝重,他又把李被車撞的監控視頻找出來看。

  他把屏幕定格在李踉蹌往前倒去的那一瞬間,然后放大畫面,一寸寸仔細觀察。

  盡管畫面比較模糊,但秦風通過李踉蹌倒地的角度以及他的肢體動作,還是分析出李之所以突然沖向車道,是因為腿彎處受到擊打,導致他瞬間失去平衡,站立不穩所致。

  他把畫面再放大,定格在李的左腿腿彎處。

  這次,可以清楚看到一個黑影從上面斜斜飛下來,打在了李的腿彎處。

  唐仁一直都湊在旁邊看,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叫出聲:“介系什么鬼東西?”

  “一塊石頭?”秦風猜測。

  “那他還真夠倒霉的,”唐仁松了口氣,“也許系其他車路過,崩起來的習頭打到了它。”

  “你、你看清楚,他被撞的時候,這條路前后一百米只有撞他的這輛大貨車,根本沒有其它車!”秦風縮小畫面,給唐仁查看。

  唐仁一愣:“那介習頭系從哪里飛過來的?”

  秦風幽幽地道,“看、看角度,正好是從上面天橋上,飛、飛下來的。”

  唐仁狐疑看向秦風:“天橋上?他洗的習候,那個小女孩和阿香的新男友在天橋上,你懷疑系他們瞎了李?介不可能!天橋有差不多五米高,那么遠,怎么把一塊小習頭準確扔在李的腿上?”

  “就算用彈弓,或者其他發射的器具,但他怎么敢肯定,打在李的腿上,李就一定會向前撲倒?”唐仁越說越覺得荒謬,不禁大搖其頭。

  秦風也緊緊皺起了眉頭,這也正是他想不通的事情。

  不過……

  他看向唐仁:“你還、還記得昨晚在阿香家里,隔了五米遠,那位何先生,把手里的茶杯準確砸在那個傻大個的腦袋上嗎?”

  “當然記得啊!當習,所有銀都被他嚇了一跳!”唐仁道,他一愣,繼而一拍大腿,指著秦風激動叫道:“我雞道了,他會傳說中的彈雞神通!”

  這次秦風沒有反駁唐仁的“謬論”,反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靠!介么說,介個李的洗不系意外,鵝系被謀瞎的!”唐仁滿臉驚悚,倒吸一口涼氣。“可系,姓何的小白臉,為什么要瞎他?”

  “還不知道,”秦風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再度振奮幾分,“不過快了,我感覺,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我們走!”

  說完,秦風轉身就走。

  “去哪里?”唐仁急忙跟上。

  “去、去李的家里,說不定會有發現!”秦風腳步不停道,“你、你再聯系泰哥,警察那里一定有李的尸檢報告,讓他傳一份過來。”

  羅卡定律說,凡有接觸,必留痕跡。

  這句話不但適用于李,也適用于何邪。

  何邪自認手段超凡,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他想不到的是,他的橫插一杠不但沒能讓秦風破不了案,反而讓破案這件事情,比原劇情更加快了節奏!

  秦風距離真相,已經越來越接近了,他現在只是缺一條線,把整件事完整地串聯起來。

  也許下一秒,秦風就能抽絲剝繭,徹底還原真相。

  如果真的是這樣,單單從何邪和秦風隱形的較量來說,何邪無疑是輸得很徹底。

  可若是從整個事情來看,何邪卻是贏了。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李殺人,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何邪殺人。

  相反,唐仁“犯罪”的鐵證,卻根本沒辦法推脫掉。

  唐仁的黑鍋背定了,秦風就算猜到真相,也無濟于事。

  從這個結果來說,何邪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夜上海歌舞廳,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坐在舞臺下面,滿臉陶醉地給臺上唱歌的人拍手伴奏著,仿佛如聆天籟仙音。

  這些人,無一不是泰京商界的大佬,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幕后老板——閆先生。

  每天下午,閆先生都會來這里唱歌,而閆先生下臺休息的時候,就是他們匯報工作的時候。

  如今,何邪李代桃僵,自然不會輕易改變閆先生這個傳統。

只是,真的太尬了  “多少人為了生活,歷盡了悲歡離合!”何邪滿臉陶醉地唱著。

  “悲歡離合……”下面所有老總們齊齊邊拍手邊和聲。

  “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血淚!”何邪一邊邁著風騷的舞步,一邊繼續唱。

  “流盡血淚……”老總們的男中音很是渾厚,伴奏也很用心。

  “心酸——向誰訴!”何邪咬牙切齒,接著擠出這一句。

  他一邊跳著老年養生迪斯科,一邊故意用五音不全的歌喉引頸高歌,明明別扭得要死,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十分投入的樣子。

  據何邪的了解,閆先生來這里,只唱韓寶儀的歌,而他最喜歡的歌有三首——《舞女》、《粉紅色的回憶》和《往事只能回味》。

  每天,他至少要把這三首歌唱八遍。

  這是何等奇葩的口味?

  就在何邪唱到副歌最精彩的部分時,察猜腳步匆匆走了進來,看著何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邪舞步不停,沖臺下的察猜招招手。

  察猜立刻會意,急忙上了臺,一邊跟上何邪的舞步,一邊趴在何邪耳邊悄聲道:“閆先生,三爺的人來泰京了。”

  何邪給他做了個等等的姿勢,猛地怒目圓睜,氣沉丹田,雙拳緊握,頭揚起四十五度:“啊……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寧愿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就不管他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好!”

  下面頓時歡呼鼓掌聲響成一片。

  何邪笑呵呵放下話筒。

  好你們個大粑粑啊好!

  我特么唱一次就想吐,你們是怎么做到聽了幾十年還這么如癡如醉的?

  一群馬屁精,啥也不是!

  “你接著說。”何邪一邊點歌,一邊對察猜道。

  三爺,就是八面佛。

  何邪剛還盤算著怎么對付八面佛,沒想到現在八面佛的人就到了泰京。

  這不巧了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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