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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見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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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邪穿越了三個世界了,沈煉這個主角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最悲催的,一直被陷害、被追殺也就算了,畢竟這也是主角待遇的標配,但他先是喜歡上信王的女人,最后更是差點為了這個女人而死,結果依然是各奔天涯。

  后來他又遇到了教司坊的周妙彤,結果人家也喜歡上了一個公子哥,他一直以來的付出,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備胎俠,就是沈煉的代號。

  但事實上,沈煉絕不是什么備胎俠。

  北齋其人是信王的女人沒錯,但她淪為了皇位之爭的犧牲品,被信王所棄,到了后來其實已經傾心于沈煉了,要不也不可能明明在已經逃走的情況下還返回來找沈煉。

  從這點來說,沈煉其實是搶了皇帝的女人,這是一個典型備胎逆襲成功的勵志案例!

  至于周妙彤,沈煉和她相識是發生在信王登基后,他被貶為小旗,重回京城之后的事情。

  沈煉認識周妙彤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看周妙彤,而且每次還會在周妙彤房中過夜。

  周妙彤睡床,他睡地上,有種相敬如賓的意思。沈煉是禁欲系嗎?

  當然都不是,因為他這么做根本不是因為喜歡周妙彤,而是他很清楚,周妙彤是北齋的妹妹,他已經把北齋視為自己的女人了,那么周妙彤自然就成了他的小姨子。

  身為姐夫,怎么能和自己的小姨子做那種事情?

  這是不道德的!

  他之所以這么做,一是為了保護周妙彤,畢竟他錦衣衛的身份足以讓很多人對周妙彤望而卻步,哪怕他只是個小旗,但一般的官員也是不敢惹他的。他經常夜宿周妙彤的閨房,自然會讓人認為周妙彤是他的女人,從而打消一親芳澤的念頭。

  第二,他未嘗不是觸景生情,想念北齋。

  他為什么不跟周妙彤說出真相?因為北齋是崇禎皇帝的黑歷史,這是要命的事情,他沈煉能活下來完全是個奇跡,他敢說嗎?

  他當然不敢。

  結果這事兒在周妙彤看來就很奇怪了,你天天往我這兒跑,又送銀子又噓寒問暖,幾年下來我特么都認命了,但你就是不睡我,你幾個意思?

  我是不美嗎?眼神不呆萌嗎?你跑我這兒過家家來啦?

  是個女人都會很介意這種事情,所以周妙彤找了個公子哥,你不睡我,我找個人來睡我,看你什么反應?

  沈煉的反應是——沒有反應。結果周妙彤就真的和這個公子哥日久生情了。

  后來這位公子哥的父親被誣陷為閹黨,滿門被抓進詔獄,沈煉彼時已想辦法為周妙彤贖了身,要帶小姨子離開京城去找北齋了,但小姨子卻提出要沈煉去救這位公子哥。

  如果沈煉但凡有一丁點喜歡周妙彤,他此時的反應必定是悲憤,或者是沮喪,但沈煉依然沒什么反應,他真的就去救了,他是把這個公子哥當連橋了。

  公子哥已經心生死念,沈煉為了讓他解脫,親手殺了他,然后要帶著周妙彤離開。

  這時,周妙彤因公子哥之死傷心欲絕,跟沈煉攤牌了,說幾年前周家被抄家,當時沈煉就是執行者,所以她是怕沈煉,而不是喜歡沈煉,讓沈煉對她死心。

  沈煉當時除了內心愧疚,其實是很懵的,我把你當小姨子,你居然以為我想睡你?

  你以為牽了手就算約定?但親愛的那并不是愛情!

  我照顧你,只是因為我是你姐夫!

  否則哪個男人能大度到冒死去救情敵?

  沈煉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周妙彤,然后被東廠追殺,他主角光環爆發反殺,中間又替周妙彤擋了一槍。

  他的以死相救,終于成功讓周妙彤產生了錯覺——這個男人其實很愛她。

  所以周妙彤用貼身手帕為他捂住傷口的時候,沈煉表現出來的不是“女神終于開始關心我了”的那種驚喜,而是眼神古怪、木訥。

  小姨子,我們不能跨過道德的邊境,更不能一起走過愛的禁區,你享受的是幸福的錯覺,怕是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所以,沈煉才不是什么備胎俠呢。

  丁白纓一向對師兄陸文昭的話言聽計從,如今換了何邪,何邪全盤接收陸文昭的記憶,她自然發現不了什么異常,所以一切一如往昔。

  她去跟蹤沈煉了,何邪則獨自出了門,悄然前往信王府。

  他如今明面上和信王沒有任何關系,當然不能大張旗鼓去找,所以他是從隔壁的宅子經過密道,直接到了信王府的中殿之中。

  當他從地道中出來的時候,信王早就得到匯報,正在殿中焦急等待著他。

  見了何邪出來,信王頓時眼睛一亮,忙沖上前來,一把抓住何邪的手臂:“怎么樣?陸卿,那魏閹可有說什么?”

  信王如今不過十七歲,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樣貌頗為俊俏,只是薄唇隆鼻,面相略顯刻薄。

  何邪被信王抓住雙臂,也就順勢沒有下跪拜見,他注意到信王的個頭比自己低大約十公分,不禁微微皺眉。

  隨即他面色略顯凝重,一開口就讓信王大驚失色。

  “殿下,臣敢肯定,魏閹已經知道了皇上落水,是殿下所為!”

  “什么?”信王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嘴唇哆嗦著,“這、這……他知道了?他怎么會知道?郭真已死,是不是案牘庫出了問題?陸文昭!本王早說過,讓你盡快銷毀那寶船紀要,你誤了本王性命,你、你!本王要你陪葬!”

  說到最后,信王已嘶聲尖叫,面容扭曲至極!

  何邪在心里冷笑,這就是信王!一出事,首先想的就是追究屬下責任,他永遠不會去想陸文昭為他做過多少事,只會想陸文昭做錯了什么,對他有沒有阻礙。

  為這樣刻薄自私的人賣命,簡直就是愚蠢!

  “殿下不必擔心。”何邪面色如常,語氣沉穩緩慢,“臣以為,此事未必沒有轉機!而且,魏閹并沒有實證,他只是猜測懷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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